二十五、是做不是打麻将三缺一 (第2/2页)

没想到这个nV生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不仅力气大，还是个适合Ga0田径的好苗子。

    “吉他不要了？”

    我抓紧手机，搂着蒲六出的脖子，听自己声音被她抖成滑稽的颤音，忍不住笑了。

    “丢了，你赔我。”她边喘边说。

    “好啊，那不然现在就去买吧？”我往后看了看，再看看路人看我们的眼神，松手拍拍她的肩说，“没看见她们人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蒲六出步伐放慢了，不再跑，但还是走得很快：“我放你下来，你自己能走吗？”

    “不能，但我怕累Si你，我赔不起的。”

    “我不累，NNb你重多了，也坐轮椅，我经常背她。”她做着深呼x1，大概是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不那么喘，“送你回家，还是带你去……”

    她停顿了五秒：“我家？”

    我重复一遍：“你家？”

    她把我往上托了托，耳朵顿时红了：“那边没人住，我妈跟叔叔住一起，我爸和他那一家人在深圳，你要是不方便回去，就先在那里休息一下。”

    完了。

    我有点绝望地意识到，我不仅要当她的家教老师，还要和她za了。自由的代价就是另一种不自由，我刚才打算逃离那个困境的时候就该知道。

    我拿起手机，点开打车软件：“你NN呢？”

    “在养老院，我住的我们家老房子。”蒲六出越走越慢，声音也越来越小，“那边没电梯。”

    “嗯，那麻烦你就在这里放我下来，我打个车。”

    “去哪？”

    “你说哪里就哪里。”我给她看屏幕上的搜索框，“说吧，地址。”

    她拿过手机输入她家的地址，把我放下来，扶着我在路边等。给我缠紧围巾的时候，应该是看见我脖子上的红印了，她的脸也红了。

    装什么纯情大学生，都敢直接把不认识的人带回家了，不是身经百战，也是多行不义。

    蒲六出还在装，装不敢看我，她低头看着我的手说：“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把手翻过来，掌心向上，对她动动指头：“叫什么不重要，反正你都叫姐。”

    “你是我第257个粉丝，那我叫你五七。”她的手放上来，像蟹钳一样把我夹紧，“吾妻，我的……”

    她发出个“妻”的气声，拖得很长很响，像高压锅在排气，这意味着爸爸需要调成小火熬制那锅粥了。

    我拧了拧自己的K腿，把火调小：“年轻人还玩这么土的谐音梗？”

    “你就很老吗？”蒲六出终于看着我，看得非常认真，像在数我的毛孔，“你顶多b我大几岁。”

    很遗憾，在这样近距离的对视里，她也没能让我心动，尽管她身上有种不可言说的复杂气质，和她的年龄成反b，我却并不想深入探究。我真的有点累。

    “我快满三十了，你怕是还在读高中吧？高二？”

    我侧过脸，去关注路上的车和车牌号，蒲六出还在看我，我的余光避不开。

    “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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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滑进我的指缝了，手上有粗y的茧，这说明她自学吉他的那句话大概是真的。

    “那你现在是在逃课吗？”我问。

    她声音很轻，指节扣得很紧，茧巴磨着我的手掌：“今天下午没课。”

    “逃课也没什么，但小心老师挂你科。”

    拇指把拇指压下来，指腹在摩挲我秃圆的指甲了，一看就是老手：“你不相信我？”

    “我不了解你，当然不信你。”

    车来了，她松手扶住我。

    “你想怎么了解我？”

    我不想了解，但我不得不了解了。掀开白sE的防尘布，呛了满口满鼻的灰，我被蒲六出放在N咖sE的皮质沙发上，用她茧巴少一些的右手不停抚m0着。她跪在地上，跪在我两条腿中间，没有脱我的衣服，只是伸进来m0索。

    “这是我的手，刚才你了解过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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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表情地看着我，分不清她是紧张到极致，还是游刃有余，但她很果断地握住了我的nZI：“现在是右边。”

    我以为，会是我去了解她。她这叫自我介绍。

    “我是你带回家的第五十七个人吗？”

    我边让她r0u，边拿起手机翻微信。那两位打过来的电话一路都没停，我从蒲六出的背上下来那时就调成了静音模式。现在她们发过来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冒出来，90％都是愤怒和抓狂的表情包，完全不重样，很难想象她们到底保存了多少类似的表情包。

    “冷吗？”蒲六出慢慢扒下我的K子，“你看这里有多少灰尘，也知道我带没带过其他人了。”

    我盯着手机摇摇头：“没有其他人，可能会有其他地方。”

    蒲六出没回答，把我的外K内K都脱到脚腕，开始亲吻我的膝盖。我看她一眼，发现她神情变得有些Y沉。

    “我只是觉得你太熟练，说的话很难让我信服。”为了不被分尸，我补充一句。

    “那不说话会让你幸福吗？”

    她抓着我的腿往前拽，把小腿拽到她肩上，亲了亲我的大腿内侧，抬头看我：“这是我的嘴，我现在要张开嘴，用舌头T1aN你的大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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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

    我拨出梁双燕的语音通话，把手机靠在耳边，对着她的头顶说。

    “但是能不能先让我回个电话？”

    蒲六出点点头，拉过我的另只手，放在她头顶。她头发是细软的，但很蓬松，m0起来像是某种动物，又像她名字里的那个蒲公英。

    我轻轻m0她的头发，她把着我的腿，一动不动。

    梁双燕接通了。

    “她g什么啊她？匪帮吗？拐卖人口吗？我报警了我都要！”她在电话那端大哭，“我错了小熊，宝宝熊，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好不好？”

    “你冷静一点，我今天不回去。”我说，“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用点时间反思一下你说的那句话，你不太尊重我，我不喜欢你这样。”

    “我说的都是气话，小熊，你别……”

    还没听见梁双燕的后半句，蒲六出抢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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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宪法第三十七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禁止非法剥夺或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她看了看我，继续说，“姐，就算你们结婚了，在大陆也是不具备法律效力的，你更没理由让她履行配偶的义务。”

    “你是学法的？”

    我忍不住cHa话，我被这位大学生清晰的口条震撼了。想不到za还能学点法律知识，她让我很惊喜。

    “对。”

    蒲六出放下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还在继续。我伸手去关机，她把手机翻了个面，我的手也被她抓住。

    “挂了再说，不挂就不要这样。”

    我用另只手去按侧边键，又被她抓住。

    我笑了：“你不要小看一个腿不行的人的臂力。”

    像是在和一个小孩掰手腕，我几乎没有用力，轻松地挣开她的手，结束了通话。与此同时，蒲六出扯下我的围巾，用它绕过了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