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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清洗、打P股 (第1/1页)
符启梨被压着cao了三次,无力地躺在地毯上,动都不想动。地毯粗短的绒毛摩擦着敏感的肌肤,xue口不断溢出白色的jingye,高潮的余韵持久绵长。 掉在地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捡起,谢途拿纸巾擦了擦下体,将制服的腰带扣上。他穿戴完,看了一眼地上,就见符启梨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地躺在地毯上。 一副被干坏的样子。 谢途蹲了下去,手指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好似在摸一匹上等的绸缎。 监狱的办公室有休息间,但没有浴室。谢途弹了弹符启梨的rutou,便想抱他去飞船上洗澡。 谢途拿了自己搭在椅子上的长外套,想将人裹着抱走。然而符启梨似乎是被干狠了,动作间后xue一点点淌出jingye来。 外套被弄脏了。谢途的眉抽了抽,扇了符启梨臀部一掌,命令道:“夹紧。” 符启梨抓着谢途胸前的衣服,头抵着宽厚的胸肌,听到谢途的话,下意识地收紧了后xue,然而没一会又漏了出来。 谢途见符启梨一副难堪的模样,后xue依旧流着液体,以为符启梨又在发什么少爷脾气。他想着要好好教训一番,便没再走。 符启梨被谢途按在冰凉的红木桌上,脚尖虚虚踩着地毯,敏感的脚心被绒毛一蹭,连脚趾都忍不住缩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白嫩的臀高翘着。谢途揉了一会,接着惩罚似的,狠狠打下一掌来。 室内传来了连续不断的脆响,谢途掌锢着手下这不听话的屁股,打出阵阵rou浪。 “啊、不要,呜不要打……”符启梨挣扎着想逃,意识一下子清醒了。 谢途依旧我行我素,他手劲本来就大,如今制着符启梨逃跑的动作,便在那截细腰压出好几道指痕。 “啪、啪、啪——” 臀部被打得发红、发烫,时不时还会打到可怜的xue眼。 xue眼在刚才的性爱中本就被蹂躏得凄惨,如今还要受谢途地虐打,红肿得不成样子。 然而最难堪的是xue里的液体,符启梨被打得不断收缩着后xue,一收一缩间,白色的液体断断续续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还沾湿了谢途的手掌。 就好像一只被cao松的小狗,艰难的在主人的惩罚下收紧着后xue。 符启梨被自己的想象难堪得忍不住落泪,他的屁股翘着,想要躲避谢途的欺辱,却只是被打得更狠了些。 窗外的冷风还在不断的灌进来。 发热的臀rou间xue眼微张,白色的浊液止不住地流,无助的青年手捏紧了桌沿,呜咽着恳求施暴者轻些。 然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 臀部被打出绛红色,谢途才终于停下了掌锢。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一会才用外套将赤裸的青年裹了起来,抱着出了门。 门外是空荡荡的走廊。 符启梨被羞辱得止不住哭,他害怕被人看见,连忙将脸埋进了谢途的胸肌上。泪水打得谢途的衣襟都湿了一小片。 谢途皱皱眉,还是没有制止符启梨这如鸵鸟一般的行为。他走进电梯内,电梯可以声控,他便吩咐道:“去七楼。” 七楼是这层楼顶楼。符启梨疑惑,一度怀疑谢途要在天台和他野战。他心中恐惧,泪更是止不住,紧紧抓着谢途的衣服。 谢途站在电梯内,只觉得胸前的湿润好像扩得更大了,他看了眼怀里人,不知道符启梨在想些什么。 七楼很快到了,宽阔的楼顶上是黑色的光罩,还有一半是类似于仓库的建筑。 谢途走过去验了身份,随即“轰”地一声,一扇门打开了,一辆泛着银光的超豪华飞船缓缓出现在眼前。 飞船内部很大,而且装修得格外低调奢华,里面有好几个独立的房间,其中浴室还有个大浴缸。 谢途把水放好了,用手试了试温度,将符启梨放进去洗了一轮,洗干净并导出后xue那些东西后,才重新放了一缸热水。 制服被脱了下来,皮质的黑色军靴摆到一边,谢途抱着符启梨在热水中泡着,结实的肌rou闪烁着水光。 符启梨被抱得难受,又不敢挣开。他见谢途现在的心情像是还不错的样子,才试探性地开口:“我哥的事……” 谢途本来在闭目享受,听到这话,眼皮掀开了,浅灰色的眼睛看向符启梨,“上军事法庭最轻也不过死刑。” “怎么会?”符启梨如遭雷劈。 “他私见联邦军官,炸毁荒星,扒皮抽筋都不为过。”谢途盯着符启梨的眼,忽然笑道:“死刑还算便宜他了。” “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符启梨惊愕又心存侥幸。 谢途没有说话。 符启梨便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你答应过我要救他……” 谢途摸着符启梨湿漉漉的头发,“但符少爷的诚意可不够。” 发丝被人抚摸着,符启梨被这句话中的贪婪惊得愣在原地。符启梨心中不愿,他的屁股还隐隐作痛,但形势迫人,还是点头应了。 谢途放松身体,灰色的眼如鹰般盯着符启梨,等他动作。 符少爷何曾做过讨好人的活计,如今不免不知所措。但他还是动了,耍了些小聪明,如小鸡啄米一般,在谢途脸上啄了几口。 因为动作太快,力度没控制好,牙还磕到了谢途的脸。 谢途一下子脸黑了,他捏着符启梨的后颈,似乎是在思考符启梨是不是故意的。 符启梨顿感不妙,他连忙补救,视死如归的在谢途唇上亲了口。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谢途反应过来后,忍不住骂道:“蠢货。” 符启梨骂得不明所以,就见谢途一把把他捞入怀中,两指并着插入后xue,不住地抽插起来。 符启梨被玩弄着,但他还记挂着哥哥的事,难堪地问道:“够、够了吗?” 谢途见符启梨这种时候还在想着符护安的事,不免心中厌恶。他脸上冷淡,刚才起的心思也浇灭了,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松了口风,“只有一个办法。” 符启梨凑近了去听,“什么?” “越狱。” 这一句话犹如惊雷,符启梨顿时不敢再动,他即使再蠢也知道越狱是重罪,被发现的话当场击毙都不为过。 况且如果顺藤摸瓜知道是他帮忙的……不,这样谢途也脱不了干系,谢途怎么让他们查到自己头上。 心思百转,符启梨顾虑着问道:“真的只有这个办法?” 当然不是。事实上,符护安的罪并不是非死不可,谢途想着,但殿下要符护安死,那他就得死。 至于死法…… 谢途本来想去羁押室一枪结果了符护安,让手下伪造一份尸检报告,再直接火化尸体,安个“畏罪自杀”的名头,但殿下非要让符护安越狱再杀。 甚至杀的那天还要亲临现场。 也不知道符护安到底做了些什么,让殿下如此赶尽杀绝。 符启梨见谢途不说话,心中忐忑。他和符护安感情并不如一般兄弟亲厚,更多的是怕符护安死后,他难以自保。 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他哥哥,哪怕没有血缘,也庇护他多年。符启梨不可能眼睁睁看他去死。 符启梨面带恳求,就听谢途开了口,语气不容质疑,“要么越狱,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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