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_22去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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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去留 (第2/2页)

沾得湿漉漉的xue口彻底暴露在眼前,抬起茳承的双腿,将他的双膝压到了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太不妙了。茳承终于有些慌张地抓紧了凌王的小臂,“殿下,这个姿势不行,会刺激到前面……”前面被捆着堵着,没法发泄,这么做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啊——”殿下根本不愿听他的,攥着他的双腿直直闯了进来。这一下,进得凶猛,狠狠得抵了他阳根的敏感处一下,用力地碾压过去,碾压过去之后,由于这个体位和殿下埋在体内的阳具,阳根敏感处的压迫力丝毫不散,只随着殿下的进出,收收放放地,用着力。茳承的阳根一直被碾着,轻轻重重的,他身子本来就浅,如何受得住这种摧折。他的头颈无处借力,只能垂落在池边,他的眸光也不由自主地垂落在月藏身上,他的视线早被眸中的泪光浸透,月藏的身影又在水下,在泪光和水波的晕染下,他其实早已抓不清月藏的身影,但他知道月藏就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他分明知道月藏在睡着,却依旧在被cao弄到恍惚时,能感受到月藏的视线。

    他心理忽然升起一股对自己的厌弃,他怎么,会对一个孩子,算计、防备到这个地步。他有些痛苦地阖起眼,不愿再看月藏……他终究还是没办法从月藏带给他的死亡里彻底走出来……

    “专心。”

    身下吃了一记深顶,宫胞口的rou环、阳根女xue的敏感点,都被这一下cao弄得酥麻,难以言表的舒爽陡然冲了上来,茳承头皮瞬间炸了,他下意识缩紧了腹部,弓起了脊背,阳具和精囊早已饱胀到酸痛。由于无处借力,茳承终于还是瘫软在了池边,他合着眼,难耐地哭出了声:“呜呜呜,殿,殿下!要射,让我射……不要了……不要弄了,太深了,不行……我不行了啊!殿下,殿下……求你……让我射……”

    雪翼几乎是掐着茳承柔软细瘦的腰肢,压着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往自己的耻骨上撞。茳承的尖叫、求饶、推拒,没到唇边就被撞得粉碎,被撞成高低零落的妩媚呻吟。

    这一回,他还没有经历过如此狠厉的情事。茳承早被cao弄出了痴态,身下的屄口、里面的xue道乃至更里面的宫胞,都被cao得只会大张着迎接殿下的进出,他被cao得小屄里的尿孔失禁了两次。殿下在他的宫胞里释放之后,才解了他精囊、阳具和尿孔的束缚,他几乎一次就射空了自己的精囊,喷出的浓精里,夹杂了大量的胶状物。被殿下压在双肩上的腿也早已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甚至要殿下帮忙扶着,才能缓缓抻直、放下、合拢,屄口一时闭合不上,留着拇指指尖儿大小的洞,yin浆精水,争先恐后地从洞里涌出来,将他身下的衣摆沾染得一塌糊涂。

    茳承被cao得狠了,眼前晕晕乎乎的白光过了好久才消。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然回到了怜州,正被殿下松松地揽在怀里挨在小榻上,周身被打理得干干净净,连下腹处、xue口处的酸麻,都已察觉不到。

    他忽然有些生气自己这幅恢复能力过于强悍的身子,只一会儿,就让那些激烈性事的痕迹消弭得干干净净,总让他有一种,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他在做梦的恍惚感。他被这恍惚感拉拽、控制,最后一口咬在了殿下肩上,希望能从齿间的rou感里,抓到一点真实。

    雪翼无奈地哼笑了一声,耐性地揉着茳承的发,道:“这回是我过分,别生气。”

    茳承松了口,舔了舔殿下身上的牙印,又眼睁睁地看着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弭。他忽然xiele气,倒进了殿下怀里,低声道:“没生气。我就,就是……”茳承皱起眉,用力想了很久,才终于开了口,“我就是总觉得,我留不住殿下,所以……总想着,让殿下,给我留下点儿什么。可是……我又确实……诶呀,我也说不清了。”他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了进去,干脆闷闷地闭了嘴,再也不肯开口。

    雪翼却已然从茳承的胡言乱语里大致明白了他的所想。茳承心思重,又细腻,总会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纠结。雪翼合着眼,漫不经心地揉弄着茳承的头发,轻声问道:“你为何觉得,留不住我?”

    茳承被问得一怔,桃花眼里闪过一层空蒙的泪光。为何觉得留不住?因为最后,他比凌王先死;因为他眼睁睁地见过一次凌王的死。但是这些缘由,不足以说服现在的凌王。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殿下的腰身。

    雪翼静静地感受着腰上传来的力道,他忽然福灵心至地意识到,茳承总是对他的感情,甚至存在本身,怀有巨大的不安定感。茳承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常会陷入一种巨大的恍惚感里,这种恍惚感,是“他”,给茳承留下的不可磨灭、不可替代的记忆和阴影。哪怕如今茳承在自己身边,也无法摆脱“他”的笼罩。雪翼罕见地陷入了一种足以称之为“茫然”的沉默里,他不明白,是自己,也不是自己的“他”究竟让茳承经历了什么,才会让茳承如此的……雪翼的思维停滞了片刻,才寻见一个足以说明茳承情况的词——患得患失。

    雪翼感受着怀抱里的分量,感受着怀抱里柔软身躯轻微却不容忽视的颤抖,思忖了很久之后,才轻声问道:“我留你,不行吗?”

    殿下的话语很轻、很柔和,却无声无息地,吹破了笼罩着茳承身上,对他自己来说牢不可破的桎梏。茳承阖起眼,将自己的脸藏进凌王怀里,在霜露冰雪般的冷香里下了一场细细的雨。

    是啊,从来都是殿下在留他,哪怕上一次,他身死之后,也是殿下的阵,多留了他五年。

    感受着怀里落下的一场不算小的雨,雪翼心里十分清楚,这一场雨,是“他”的。他心里升起来一股难以名状,又无处可诉的憋闷,还颇有几分求告无门的委屈。他顺着这莫名情绪的鼓噪,伸出一只手去,触着茳承脸颊上的泪,故意不着四六地说:“不肯信?不肯信的话,那就让本王……”

    怀里的人果然慌忙擦干了泪,匆匆起身道:“月藏该醒了,我去王鼎里看看。”话音未落,阵光烁烁,茳承的身影猝然消散。

    雪翼将半张着的双臂收回来,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果然,茳承就是嘴上叫得凶,真让他再要两次,跑得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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