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_26肴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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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肴北 (第2/2页)

  茳承阖起眼,卸了身上的力道倚靠进雪翼怀里,又道:“肴北,我去。”

    二人僵持半晌。雪翼明白茳承如今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让月藏去肴北,只得轻轻叹了口气,退了一步,道:“我替你调一座阵。”调一座能稳下山辉,让你舒服些的阵。

    茳承哼笑了一声,偏过头轻轻吮了雪翼的喉结一下,“殿下,今夜,让月藏一人入鼎,好吗?”

    雪翼轻咝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胆子真是不小,身子都这样了,还敢招我。”

    茳承有孕之后,身体变化最明显的两处,其一是在腰腹,其二在胸乳。三个月上,他便已渐渐觉得自己胸乳不太对劲,薄薄的肌rou被柔软的胸rou包裹起来,且随着月份渐大,他的胸乳也日渐长得越大越柔,原本还看不出什么,到如今,已是rou眼就能看出的差别,还有乳尖,涨大了两圈不说,也变得更加柔软,颜色也渐深、渐红,也更加敏感,敏感到此前穿的衣裳刮在上头都叫他觉得麻痒难受,不得不将贴身的亵衣换成了柔软的细绸。

    虽说主动招人的是茳承,但茳承如今身子精贵,雪翼根本不敢折腾他。饶是滚到了床上,也不敢下重手。怕压着肚腹,茳承侧身躺着,一条腿搁在床榻上,另一条腿架在凌王身上,这个姿势,叫他腿间的糜艳风光展露无遗。

    他这回都被cao弄得有了身孕,腿间的屄口也被cao得熟透了,细缝两边的rou已长得色泽yin靡,肥厚如鲍,早先藏在细缝里一点儿影子都不露的花唇也被彻底催开,成了红艳艳的两瓣牡丹,花瓣边缘薄薄的褶皱正在鲍rou的包裹之外轻颤。如今,两片花瓣正含羞带怯地合着,但花瓣的缝隙间,有一道细细的白线将盈未盈,这是xue里含的yin水已然溢到了xue口,只差一拨弄。

    茳承合着眼,侧着头,往枕上藏自己羞红的脸。真论起来,他已和殿下做了快六年的夫妻。如今想来,其实殿下还真是长情的人。哪怕是上一回,他和殿下根本没有如今亲近,殿下身边还是只有他一人,连之后的鲛人公主,都是在他死后才完婚的。脊背落进熟悉的温冷怀抱里,茳承悸动地轻颤了一下,一只手从后头绕到前头来,揉了一把他的胸乳。且揉得十分仔细,一寸一寸地,一下一下地,每一寸都没放过。饶是茳承知道殿下这是在例行检查他的身子,还是被摸得出了水。最后,殿下的手将他如今柔软的乳尖摁下去,轻声问:“这样疼不疼?”

    茳承脸颊烧得通红,又碍于姿势没个藏处,只庆幸此时殿下在他身后,“不疼。”

    “好。”雪翼应了一声,另一只手这才摸到茳承腿间,外头摸着只是略微有些潮湿,尚且可以,但他的指腹卡进两片花唇里之后,立即被里头的yin水沾了满手。雪翼一怔,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你现在,倒是比以前能含了。”

    凌王在床笫间的荤话,说得是淡然又坦荡,茳承一句都听不得,偏生又不能反驳。殿下也不知道是哪里染来的毛病,喜欢在床上逼人说话,逼人承认此前不愿承认的事情,说不服就睡服。茳承在这上头没少吃亏,如今已长进很多,甚至能通红着耳尖刺回去两句:“都叫殿下弄出孩子了,还不能含?”

    雪翼嗤得笑了一声,伺候着茳承腿间的手剥出了花唇里含的蒂珠,将指尖压上去揉按刮擦,跟着亲了一下茳承的肩颈,问:“真要进去吗?你身子浅,真进去了怕会伤到孩子。”

    茳承身子敏感,怀孕了之后,就更加敏感,蒂珠被人拿捏着揉弄,茳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勾了一下腿,但如今,他的一条腿在凌王身上架着,要合也合不上,倒是xuerou,卖力地翕合吮咬了几下,挤出了更多的yin水,浇了凌王一手,“你进得浅些,动得慢些。”

    雪翼咬着牙轻啧了一声,知道茳承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个角先生。他伸了两手探进xue内摸了摸,见xue道湿滑,也不再浪费时间,略调整了调整姿势,寻了个角度将自己的物件儿刺了进去。茳承如今甚至懒得迎合他收一收力道,只懒洋洋地循着本能,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咬着,这样弄,雪翼当然没法痛快,但他顾惜茳承的身子,不敢胡来,只找着角度,往里拱了拱,戳到茳承花心和xue根的敏感处之后,便不再深入,只按照一个较为舒缓的速度,来来回回地抽插揉磨。早前,茳承若是骑着他玩儿,就差不多是这个节奏,想必也是喜欢的。

    这个节奏,像是温柔的潮汐,来来回回地冲刷着沙滩,一浪接一浪的将人拍打得十分惬意。茳承被cao弄得十分舒坦,放松了全身,随着凌王的节奏起落。他当然知道这是凌王顾念他的身子,按照他喜欢的比较缓慢的节奏来,凌王到现在怕是一点儿瘾都没过。茳承被cao弄得哼唧个不停。但渐渐地,他觉出不对味儿了,潮汐一般的快感一点一点地叠加着,阳根和花xue都被cao弄出了好多水,但……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因为这一点点,茳承逐渐难耐起来,屄xue终于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邀请着xue里浅浅戳刺的东西往更深里探。

    觉察出茳承的热情和变化之后,雪翼不为所动,仍旧以那个缓慢的节奏摇动,只是加了一只手上去,开始揉按充血肿胀,探出花唇之外的蒂珠,速度也不快,合着自己摇动的节奏,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他一面这么玩儿,一面咬着茳承的耳朵问:“你这个身子去肴北,是不是最好,乔装一下?”

    茳承被弄得迷迷瞪瞪不上不下的,只会哼唧着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嗯,要的……不能,泄露身份……哈,殿下,深一点……快一点。”

    “此前,你不是说,要进得浅一些,慢一些吗?”

    茳承耐不住,已勾着雪翼的腿自顾自地往下沉,往雪翼身上撞,还伸手捉了殿下正rou弄珠核的手更用力地揉、按、压,可惜眼下的姿势,他确实不好借力,终究没能将xue里的东西吃得更深。

    雪翼哼笑了一声,低声哄诱道:“换个姿势,你在上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等茳承红着眼,捧着肚子颤颤巍巍地被雪翼从身上抱下来时,他已高潮了不下三次。他泪眼婆娑地横着雪翼,雪翼笑嘻嘻地道:“我方才调好了护着你和孩子的阵,就在你里面,你探探。”他一面说,一面拿着茳承的手就要往他的肚子上贴。

    茳承忍无可忍,气哼哼地挣脱了凌王的手,赏了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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