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做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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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2/2页)

,头没了温年归的支撑埋了下去,白色液体和涎水混合着往落下,双眼迷蒙的样子像是cao熟了。

    真是婊子。

    温年归走到俞乐的身后,被绑着的双腿依旧大开门户,在空中轻微摇晃吸引着人的到来。

    被流苏皮鞭照顾过一番的嫩逼红肿得看不见中间的xiaoxue,两片蚌rou却随着呼吸而轻轻收缩,欲拒还迎的婊子。

    总之是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的,加一个他也不多。

    温年归两手捏住臀rou,水淋淋的大jiba刚抵上去俞乐就呜咽出声,不知是紧还是肿得,jiba在外面磨蹭就是cao不进去。

    温年归面无表情地退后,一只手拨开肥厚的yinchun,对着微小的xue口伸出一根手指,直生生地准备插进去。

    刚进去一个指头便受到极力的阻碍,像是封闭的,温年归正皱眉时,俞乐发出了撕心裂肺般凄厉的惨叫:“啊——!!!!”

    俞乐被要撕裂下体的疼痛折磨得将近昏迷,仿佛利刃刺穿他的身体,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他感觉自己在那么一瞬间就要死了。

    医生说过他的yindao发育不完全,下部分闭锁,不能插东西,俞乐在被李刚国骂废物的时候曾试过违背医嘱,但每次刚进入xue口一点便疼得要命,比李刚国打他的时候还要疼。

    温年归在听到他惨叫的时候便连忙退了出去,然而还是晚了,他看到自己手指节上的一点颜色,是血的颜色。

    他肆意地发泄,听着俞乐被调教的呻吟愉悦起来,而这声惨叫和血的出现却让他只感到心一阵阵地绞痛。连把人从吊绳放下来的时候双手都止不住地发抖。

    俞乐像失去了所有活力,如奄奄一息的小动物躺在温年归怀里,清秀的脸上唯一艳色的唇也变得惨白。温年归感觉心脏在下坠,失去温度。

    “马上、马上,我去叫医生。”温年归费了很大力气才不至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拆除绳子的手几次乱了序。

    “不…不要…”听到医生二字怀里的人眼里写满了惊恐,声音虚弱地仿佛随时要断线,“不要医生…只是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一点点而已…”

    俞乐说完往温年归的怀里蹭了蹭,抬起头看了看他,慢慢支起身想环住温年归僵硬的身体:“我不痛的,不痛的…马上就好了…你不要难过…没事的…”说着又露出一个笑,如果不是他的脸还不停地流着冷汗,神色苍白地像是没了颜色。

    温年归抓住俞乐纤细的手,使了一点劲马上又松开,声音干哑地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的人:“为什么?”

    为什么跟我来?为什么顺从我?为什么疼得要命还撒谎?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反而安慰我?

    俞乐被问得困惑,过了很久他缓缓回神,被绑了许久的双手无力,但还是抱住了眼前的人:“我想让你开心。”

    哥哥。

    ————

    春日来临时,病房外的梅花渐渐凋零,而下面的迎春花蓄出黄蕊,不久应是春日融融,繁花胜景。

    隔壁病床的人来了又去,只有俞白雪亲眼看着梅花一簇接一簇地衰败。她想梅花应该很讨厌春天,就和她这白雪一样,在万物蓬勃的时候了无声息地逝去。

    临近死亡的日子让她害怕,不知哪一天会突然陷入永久的沉睡,她有时候想拔掉输液管,主动从那窗台一跃而下,再也不受困扰。但几次推开窗户受到阻力,这时想起自己有个小孩,坐在地上崩溃地嚎啕大哭。

    全天下最好的小孩。

    小孩很乖。

    幼儿园的小孩自从mama病了后不哭也不闹,放学后没有接他的家长,一个人跟着大路上的人群,不和陌生人说话,不走小路,过斑马线,来到医院。小孩在一楼的食堂乖乖吃完饭,再用饭盒装好清淡的粥菜,哼哧哼哧爬上五楼,走到熟悉的病房,小孩清脆的声音消弥了死神所笼罩的阴影:mama,我来啦。

    俞白雪这时整理好病服,把老旧的病床摇起来,掩盖憔悴的面容,露出和往常相似的笑容。

    小孩会说今天发生的一切好玩的事,他得了几朵小红花,老师夸了他多少句,俞白雪温柔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句,直到掩盖不住困倦的神色,小孩这时便收起声。

    俞白雪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时不时要昏睡过去,小孩这时会帮mama把病床摇下去,收拾好饭盒,然后捧起绘本,学着mama以前给他讲睡前故事的轻柔声调,念着上面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

    俞白雪总是静静地听。

    她想起她的小孩很特殊,去派出所登记户口的时候问小孩想做男生还是女生。小孩没有一丝犹豫地说:要当男孩。

    俞白雪好奇地问为什么。

    小孩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高兴地说:因为mama是白雪公主呀!我要做保护mama的骑士!

    俞白雪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她曾经一度很讨厌自己的名字。

    小时候在福利院里,院长说大家可以自己想个名,小孩们取的名字稀奇古怪,她因为向往着公主故事里的浪漫,给自己取名了白雪。

    后来安稳了工作,碰见了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笑着说我是阳春,你是白雪,幸会。俞白雪以为这是因缘际遇,难得邂逅。几次见面后男人笑着唤她白雪公主,说自己是守护他的王子。

    后来才发现男人骗了她,男人有家室。

    俞白雪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断了和男人的一切联系,扔掉所有承载过海誓山盟的物品,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她该做得果决,不让这个小孩降临于世,但是她想这个未成型的小孩是无辜的,她也想有个家人。

    现在她想,幸好小孩来了。

    这个小孩让伤疤上开出花,让她从惨痛的过去里找到新的意义。

    今天小孩读的是快乐王子,读到中间时语气一度消沉,最后又轻快起来。

    风吹起枝头的最后一朵梅花,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桠。俞白雪感受到自己的生气在一点一点流失,她想小孩还是不要当骑士了,因为骑士保护不了公主了。

    她听到快乐王子在春天里永生,于是笑着抚摸小孩的头,说:“乐乐,你是mama的快乐王子。”

    “以后到了温阿姨家里,也要做个快乐的小王子。”

    “我们家乐乐,一定要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呀。”

    春天到了,最后一点白雪消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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