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是用脚在做游戏吗_22、是你一直在欺负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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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是你一直在欺负我 (第2/2页)

裹着他的yinjing蠕动吮吸。

    他觉得不太妙,用尽全部的耐力将jiba从那温暖的销魂窟里拔了出来。

    谢宁致掀开衣服,低头看向自己双腿间夹着的粗大roubang,坚硬的guitou上全是水光,紧紧贴着他的阴阜,被两片rou乎乎的yinchun夹在中间。失去了堵塞的花xue空虚的缩了缩,吐出一大口花蜜。

    “安德烈?”他不明所以。

    贺纯翻出来一个安全套扔给他,恶声恶语:“不想生宝宝就给我戴上!”

    谢宁致的从脸到胸脯一下子红透了。他抖着手撕开套子,摸索着给对方戴了上去。

    “好、好了……”

    贺纯觉得有意思,捏着他嫩生生的乳rou,问:“你害什么羞?”

    rutou从指缝中挤了出来,又被粗硬的指节夹了两下,疼得谢宁致直打哆嗦。他扒着男人的手想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奶头,可是扒不动,只能好声好气的去和对方求饶,“安德烈,你别弄,我疼……”

    他不好意思说,贺纯也不逼他,将座椅靠背放倒,然后抱着人换了个位置。这下谢宁致被压在了下面,男人欺身而上,勇猛的大jiba不由分说的破开粉嫩的小逼,谢宁致皱着脸被cao开了。

    有了防护,贺纯不再搂着,公狗腰狂躁摆动。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响亮的拍击声,两颗硕大的卵蛋,快速的将白嫩的臀尖拍红。谢宁致的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整个人都笼罩在那巨大的身躯下,两条小细腿儿吃力的缠在男人腰上,随着撞击,摇摇晃晃的,透露出nongnong的无助。

    “啊啊……唔,安、安……呃……”

    贺纯车停的位置偏僻,在角落里,旁边还有个柱子挡着,无人来打扰。他惦记这人惦记一天了,明明昨晚上才亲热过,但就是觉得不够,一想起来jiba就硬得像铁棍。

    是不是得把这sao逼干坏了、干烂了,自己才不会这样馋?

    谢宁致头发晃散了,发尾还带着卷儿,粘在脖子和肩膀上,衬得他越发脆弱。yindao内壁被磨得guntang,宫口也被撞得酸痛,他的腿蜷缩起来,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屁股下垫了对方的外套,上面全是从他逼里流出的水,布料已经湿透了,凉凉的。

    上了一天班又被这么折腾,他是腰酸背痛,肚子还饿。他也是,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别人死活,暗搓搓的伸手下去摸对方的yinnang,抓住沉甸甸的rou球揉捏,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这个举动一下子就把贺纯惹红了眼,他抬起身,掐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用最快最狠的力道开始cao逼,yin水被拍得飞溅出来,还有一部分随着抽插被打发成了奶白色的泡沫,糊在嫩红的rou逼上。谢宁致尖叫着抽搐起来,他张着嘴,之后却再发不出一丝声响。那钻头一样的大jiba好像捅进了他的脑子,把他仅存的意识全部搅碎了。

    “嗯……”随着最后一记猛烈的挺腰,贺纯隔着套子在sao逼的深处射了出来。

    他卸了力,压在已经神志不清的人身上,一下下亲吻着对方泛红的眼角和嘴唇,简直爱不释口。

    昏睡过去的谢宁致被大衣包着缩在副驾驶里,车子开出停车场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贺纯顺路买了披萨,然后带着人回了家。

    等到被迷迷糊糊的放入温水中,谢宁致才恢复了一些力气,他趴在浴缸边上,边吃披萨边看iPad。

    贺纯把人给欺负惨了,不被允许进入浴缸一起洗,只能自己在淋浴间冲了个澡。他腰上围着浴巾,站在洗手台前给谢宁致洗内裤和袜子以此赔罪。

    “你不要把我的袜子洗坏了。”谢宁致叮嘱道,“这双我很喜欢的。”

    贺纯叹了口气。

    淘气的谢尔盖走进来,蹭了蹭谢宁致的手腕儿,想讨点披萨吃,但是被拒绝了,“这个是垃圾食品,小狗不可以吃的。”

    贺纯趁机煽风点火,说:“它给你袜子咬坏了,你不揍它吗?”

    谢宁致不上当,“才不是谢尔盖咬的,那个洞很明显就是被你撑破的,你骗不了我,而且你还要再赔我一双一模一样的,知道吗?”

    贺纯‘啧’了一声。

    这时他放在浴缸边上的手机震了起来,他瞟了一眼屏幕,对谢宁致说:“懒得说话,你帮我接吧。”

    谢宁致问:“是谁呀?我要说什么?”

    “说我在忙,有事和你讲。”

    “好吧。”于是谢宁致放下披萨,打开免提,“喂,您好。”

    对面‘啊’了一声,顿住了。

    谢宁致解释道:“安、贺纯在忙,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他。”

    “……您是?”

    谢宁致抬头看了眼正看着他的贺纯,做口型问:我是谁?

    贺纯笑而不语。

    那边没等到回答,沉默片刻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的墨镜在我这里,怕他找不到着急就打过来说一下,这样,我明天帮他带到工作室。”

    “哦。”谢宁致说:“谢谢你,我会转告他的,还有别的事吗?”

    那边沉默两秒,笑道:“你就是宁静致远吧?我叫裴宵涵,是贺纯的朋友,下次有空认识一下,总听他提起你。”

    谢宁致挠了挠脸,被突如其来的社交压力击中,语气怂了些许:“……啊,好哇,哈哈,有机会的。那我先挂了,就这样,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再见,再见!”

    挂了电话,他舒出口气,拿起披萨继续啃。

    贺纯不动声色:“谢静静,你都不问我墨镜为什么在他那里吗?”

    “为什么?”谢宁致拖动进度条,觉得他问了个蠢问题,“因为你忘记拿了呗。”然后又加了一句,“安德烈,你总是这样丢三落四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说明天帮你送过去,多好的朋友啊,你可要谢谢人家。”

    ?“……行。”贺纯把洗干净的裤衩袜子晾在暖气片上,然后一把抢走谢宁致手里的和剩下的披萨,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谢宁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完全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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