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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狱乐之章 (第3/3页)
没有向公会上层要人? 噢、不,可能还真的是── 卫晨晓见古少淩撇着嘴,就立刻了解情况。 说来,拜师与收徒,在南分会来说,真的是玄学。 b方说南分会会长是十分随X的人,收的却尽是古少淩这种X格极为细腻的弟子;与之相反的是温柔周全的副分会长,底下都是如卫晨晓这般随心的徒弟。 於是,前者是徒弟担忧被师父坑;後者是徒弟担忧师父对他们思虑甚重,各有好坏,却也莫名互补地让师门一派融洽。 因此,就算古少淩未言明,自小在南分会长大的卫晨晓,完全可以想见南分会长大概会有态度,约莫是漫不在意地把这小cHa曲当做是对徒弟的历练。 思及此,卫晨晓哈了一声,知趣地不再继续说下去。 岑桓文虽晚进南分会,但分会长的名声也知晓一二,因而没忍住地弯起嘴角,在古少淩咬着下唇哼哼两声下,咳了咳,转移了话题,「那个,少淩,你刚刚在楼下、是发生了什麽事吗?」 没料到四合院的隔音那麽不好,古少淩略微蹙眉,却是不想多说地给了一个逞强的回答:「没事。」 「真没事?」卫晨晓挑起眉。 古少淩鼓起颊,嘴y地道:「哥不是不管的吗?反正就是这样啊。」 「我不管是因为当时我们都是学员,你们两个要怎麽吵怎麽打,都是你们之间的事,但现在不一样,我们在同一小队。」卫晨晓又再次弹了古少淩的额头一下。 这次是真的痛,古少淩嗷了一声地捂住额头。 岑桓文好笑地帮古少淩r0u了r0u,接着卫晨晓的话说了下去,「我不知道你跟、刚刚晨晓跟我说的是钟聿爔?」 古少淩厌厌地回了声:「嗯。」 「我要说的是,晨晓只跟我说你们之间有没吵完的架,那、你想说吗?」 「不太想。」古少淩略微反抗地偏过头,但知道这是岑桓文的好意,因而在心中略微一叹,正想开口解释原因,却是感应到了阵法的警讯而神sE一凛,「来了!」 话语方落,沉郁乐音宛若魔鬼的低语回响於四合院中,压抑的像是暴风雨前宁静。 本该是一片漆黑的天井,晕起了淡淡的光影。 暗sE的红映照在斑驳的白墙上,如乾涸凝固的血迹,令人不寒而栗。 古少淩与卫晨晓示意岑桓文待在原地,俩人一左一右地站在窗边,视线往下地看着右侧的大门。 「叩、叩、叩──」 1 一下、两下、三下的缓慢敲门声,具有节奏感的搭配着乐音,极轻、却又重的让人喘不过气,彷佛一下下敲到了心上的难受。 外头无风,却像是在迎接什麽似地,天井周围的绿植婆娑起舞,与之唱和的,是一声声哀怨的低泣。 卫晨晓与古少淩互看了一眼,见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妙。 但两人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道清脆铃铛响起,紧接着是清亮的刀Y附和,冲散了这诡谲的气氛,让天井周遭亮起了银白的刀光剑影。 果真是、不简单的队友们啊。古少淩眼底闪过惊喜,接着他伸手一抓,〈祈祷之乐〉的牌面让他哈了一声,露出得意的笑容。 〈乐狱之章〉-〈祈祷之乐〉-〈希望号角〉,恰好是一组连贯X的卡牌,能发挥更好的功用。 因此他低声喃喃地Y唱:「化五行.西之主.祈祷之乐!」 下一秒,天井的刀光剑影更为炽盛。 是没见过的灵能。 卫晨晓按下心中的讶异,仔细聆听古少淩的Y唱,立即反应过来西为金之主,因此掏出了几枚铜板,搁在嘴边轻喃:「金石铿锵.丝竹齐鸣.混沌帝江*.急急如律令!」 1 接着一洒,铜板似有灵X地分散在天井的各个角落,铜板鸣响地加入了合奏,竟生生地压过低沉的乐音与敲门声响。 可仔细一听,门却是敲的越发急促,直至後面,已经不是敲、更像是拍或者是用什麽器具在击打着门板。 不是自己的专长,岑桓文当然听从两位好友的意见原地待命,却意外地觉得这器具的敲打声颇为诡异,因而好奇地凑到了窗前。 绿植没有打理,遮挡了大门的方向,什麽都看不到。 就在岑桓文有些失望地返回位置的一刹那,突然一切静止。 回归於无声。 古少淩是布阵的人,他立即察觉出不对劲,冲到了房间的门前,从暗袋掏出一支画笔,在门上以简笔划下抵御的五芒星阵。 卫晨晓也立刻关上了窗户,掏出符纸与朱砂,指尖沾染朱砂画符,随後将符纸贴在了窗上。 就在两人停下动作的同时── 咿呀…… 1 大门缓缓开启。 啪哒趴哒…… 周遭传来繁密的足音。 碰、碰、碰!!! 四合院的窗户、门一个传一个,激起了强烈的敲打声! ~~~ *混沌帝江,出自《山海经》:“有神焉,其状如h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惟帝江也。” 是山神,也是原始先民的歌舞之神。 也是《庄子.内篇》中,一日凿一窍,七日後便过世的中央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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