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塞陀监狱_八十一、赛陀之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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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赛陀之秘 (第2/2页)

有生物电,哪里就有监狱长大人的存在。”

    “为什么?”

    海登没有直接回答这个疑问,“阿兰,你又为什么来到赛陀?得知你要来赛陀的消息我几乎发疯,直接冲出了星球防御光网,虽然没有当场死去,但真空和高压的痛苦以及电磁波对我精神域的破坏仍旧令我过了很久一段野兽的日子。”

    阿兰道:“我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赛陀。”

    “无非就是权力斗争罢了,”海登低声嗤笑,“你向陛下呈请我的调令,是已经知道日后自己终有一天会被流放赛陀么?”

    “并不是这个原因,”阿兰无情的说,“我只是不想再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看到你罢了,事实上正是因为我从未想过我竟会来到赛陀,所以才呈请陛下把你调来赛陀做监狱长。”

    “……”海登的笑容维持不住了,“为什么你对别人温柔又圆滑,对我却这么直白恶毒。”

    “这得问你自己,”阿兰转头看他,“没有人会希望一个不想见到的人每天定时在自己面前出现三次还不够就连晚上睡前掀开被子也会见到他的人的。”

    海登有些自嘲的说:“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那么绝情……”

    他轻轻叹了口气,掩下眼中的悲哀,

    “你去过地心矿区了,遇到了什么?”

    阿兰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垂眸继续说:“陛下批准你的调令,这在我意料之中,因为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完美的接管并管理好这座所有监狱长眼里的‘硬骨头’,但奇怪的是你去后不久赛陀原本驻守的高等评级的军警纷纷被调回,到我来到赛陀之后,才知道赛陀的管理者竟只剩下监狱长、你、穆尔和那些都是普通评级的小军警。”

    “监狱长已经失踪多时,穆尔评级普通,这样一来整个赛陀便只有你在支撑,同时你还要担负起那些高等囚犯的手环禁制职责,你的责任太重了,这极为不合理。”

    海登说:“是的,而现在我连控制手环禁制这份职责都负担不起了。”

    阿兰“嗯”了一声,继续道:“事实上我被流放赛陀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一件事,这份审判并非陛下经手,而是由大贵族们秘密审判后直接下发了审判书将我强行羁押来此,他们和议会相斗已久,想要让我下台是很正常的想法,但宁愿承担陛下震怒的风险也要把我流放来此,一定有什么更深的阴谋。”

    海登学着他“嗯?”了一声。

    “原本我以为以他们的脑子最多想到的是让我‘配种’来折辱我,但去过地心矿区之后,我发现并非如此。”

    “监狱长大人以身化作赛陀……我斗胆猜测,监狱长大人并非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更精准更快速的对赛陀实施打击管理,因为没有必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他是想用这种方式……保护赛陀,不仅仅是赛陀监狱,不仅仅是这里驻守的军警和囚犯,更是整个赛陀行星。”

    “是这样吗?海登?”他向海登寻求最终的答案。

    可是海登告诉他:“我不知道,我每一次来到这里,看到的也都是现在这个场景。监狱长大人从未醒来过,电子屏幕也从未显示过有效的讯息。我只能推测监狱长大人是在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化作整个赛陀,但最终的目的不得而知。”

    阿兰抬头看向那根包裹着监狱长的容器,

    “来到这里的方法,是谁告诉你的?”

    海登回忆道:“我来到赛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面见监狱长大人,但那时还未被调回去的高等级军警们也已经不知道监狱长大人在哪里了,或许其中有几个人知道但没有主动告诉我。后来他们在接到调任后其中有一位监狱长的亲信给了我一个装着监狱长亲笔信的信封,信里只说了找到他和这枚控制手环禁制的‘钥匙’的方法。”

    “那封信你还留着吗?”

    海登摇摇头,“其它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了。”

    阿兰轻轻颔首,“你也去过地心矿区吧,你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呢?”

    海登道:“我只有追捕高等囚犯时才会进入地心,那种情况下我们都不会深入。”

    “你知道地心内核暴动吗?”

    阿兰的思维总是跳的很快,海登先是话语一顿,而后面色渐沉,最后转为凝重,

    “……我知道。”

    他抿了抿唇,“我在书上看到过,不稳定的地心可能会毁掉一整个星球。千年前的鸢尾帝国,亚历克斯大帝统治期间,有一颗小行星就爆发了内核暴动,另一个族群同时入侵,虽然亚历克斯陛下击退了外敌保住了这颗小行星,但几年之后这颗小行星依旧在地心暴动下灰飞烟灭。”

    阿兰轻声说:“我想赛陀现在就面临着同样的困境。”

    “不过也不用太过畏惧,”他继续道,“地心内核暴动都是有先兆的,书上记载的先兆是‘暗光风暴’,到现在为止赛陀并未出现过疑似‘暗光风暴’的动静,只是地心内核的‘呼吸’有些不太规律……也许到真正爆发还需要几年的时间,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这时海登深深地皱起眉,深刻的皱痕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头压抑着暴怒的狂狮,

    “所以他们把你流放赛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给赛陀陪、葬。”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怒火中烧,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话并不准确,”阿兰笑说,“准确的说,他们是要我们所有人给赛陀陪葬。”

    “卑鄙无耻!”海登的金眸隐隐发红,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他的精神域开始震荡,

    阿兰摸摸他的头,很快就又把这头即将陷入狂怒的狮子安抚下来,

    “不过谁知道呢?或许赛陀监狱建造在这里的初衷就是如此,让所有罪大恶极的高等罪犯,在一场地心暴动中全部无声的湮灭。”

    海登望向容器中沉睡的人紧闭的双眼,

    “监狱长大人还能醒来为我们解答这些疑惑吗。”

    阿兰走了过去,手掌隔着容器壁贴上里面人的手背,

    “以神经元和生物电联系整个赛陀的生物的设想太疯狂了,监狱长大人是想把地底生物也一同救出吗?”

    倒不是不能理解,地底生物里或许还存在他们的‘祖先’,如果它们能够存活,下一次进化大潮应该有它们的一席之地。

    他收回手掌,叹道:“我敬佩监狱长大人的大义,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海登也沉默了。

    因为看这里的状况,很明显,他失败了。

    也许他成功了,但他永远也无法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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