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饼干翻身记_看来还是要少吃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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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是要少吃点 (第1/1页)

    下了飞机已经下午了,录制的民宿是在f省,节目组选了两栋楼房,相隔几百米。

    到了之后在节目组安排好的酒店休息了一下。

    等嘉宾都到齐后,陆陆续续前往录制现场。

    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其实还挺期待的。

    这边山清水秀,有种远离城市喧嚣的感觉。

    明面上队伍还没有分好,其实我们大概知道我们跟哪两个队伍一组了。

    不过为了营造不知情的氛围,所以大家都假装不知道,配合节目录制。

    两家民宿,两个队伍。

    我们这边有影帝胡广、他的素人妻子柳桥。

    新人歌手苏楚、和他的哥哥苏杭。

    胡广今年43岁,火得算是比较晚的,三十多的时候据说还在跑龙套,后来一部电影谁是谁,让他斩获无数大奖,接下来就被大众熟知,拍了谁是谁2、谁是谁3、月球表面1、银河系中心等知名电影。

    他的妻子柳桥是他高中同学,两人在一起很久了,也早早结婚了,感情很稳定。

    苏楚和苏杭是相差了16岁的兄弟,一个20岁,一个36岁。

    苏楚出生的时候,苏杭已经快成年了,没过几年父母车祸去世,所以可以说苏杭看着苏楚长大的,兄弟俩感情非常好。

    苏楚是名歌手,苏杭既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经纪人。

    这大概是我们这边的情况。

    另外一个队伍,有天后王静、弟弟王豪,青年男演员冯新开、发小邓照,女歌手任嘉、哥哥任祖。

    【出发前,大家做了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决定了分组,答案一致的自动为一组。】

    大家漏出惊讶的表情,开始互相打探互相选择的答案。

    我演技自认为比较烂,看着李安宁露出惊讶的表情,那演技绝绝子,自愧不如。

    然后我们开始公开自己选择的颜色,红色一组,蓝色一组。

    我和李安宁选了蓝色。

    分好组后,大家就散开了,各自拿着行李前往自己的民宿。

    我们组男生比较多,像搬行李啥的,都挺主动的。

    组内的氛围也还挺和谐的。

    分好各自的房间后,我们就集合在一起,开会讨论分工。

    老大哥胡广开始过流程,“目前我们要分一下工。”

    桌上散落着一些关键词分工。

    李安宁一一念出,“大家看一下怎么分。”

    “接送游客我和安宁哥负责吧,游客有行李什么的话,我俩来。行吗?”我指着一个开车接送的牌子。

    “行,辛苦你们了。有需要随时告诉大家。”胡广点点头。

    “餐饮我来吧。”苏杭拿着卡牌。

    柳桥也主动说,“要不我来。”

    “嫂子休息一会,我来就行。在家老给我弟做,放心,我厨艺还行。”

    “那行。”

    “我机动,大家需要王随时叫我。”苏楚揽下了比较杂的工作。

    “老胡,我们两给游客们讲解这边的景点啥的吧。接待他们。”柳桥主动拿走了接待任务。

    就这样大家都分到了合适的工作。

    下午和晚上整休,苏杭和柳桥合作准备了鸳鸯火锅,我们几个在民宿后院打火锅。

    天气不冷也不热,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吃着火锅,大家还挺惬意的。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听胡广说他以前拍戏的趣事和经验,听苏楚弹着吉他唱着自己谱写的歌,而我和李安宁就着苏楚的歌声跳了一段舞蹈。

    氛围还挺到位的,大家性格都还挺好相处的,年纪最大的大哥胡广性格爽快,嫂子柳桥性格温和,完全没有长辈或者前辈的压迫感。

    二哥苏杭情商高,跟他说话都觉得很舒服。

    小弟苏楚热情又多才多艺。

    就是不知道是刚刚火锅吃太饱了,还是跳舞太沉浸了,肚子隐隐约约有些不舒服。

    我摸着肚子,总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变胖了,小腹咋摸着有点微微凸起,看来还是要少吃点了。

    “怎么了?”坐在我右手边的苏楚看我摸着肚子。

    “没事,苏哥和嫂子手艺太好了,吃撑了。”

    “我那有消食片,我去给你拿点。你等下我。”

    “那多麻烦。”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要吃点,我哥做饭我没有不撑的。”

    “那行,我跟你一块去吧。走一走消消食。”

    “行。”

    我俩跟大家说了一声,就去三楼拿药吃。

    这个民宿,一楼属于公共区,有客厅、开放式厨房餐厅、小放映室、书房、儿童游乐房、厕所,前院有一片花田和休息亭,后院有几块菜地和一片草地。

    二楼有两个双床房、一个亲子房、两个大床房,共五个房间。

    三楼是我们住的,一个带阳台的大床房,三个双床房。

    跟着苏楚来到他房间,“有点乱,你坐我床上,我找一找医药包。”

    “好。”

    说起医药包,我突然想起来秦向北也给我准备了医药包,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消食片。

    “奇怪,去哪里。”

    “没事,你慢慢找。”

    我坐在不知道是他还是他哥的床上,开始发呆。

    “你等等,我问问我哥。”

    “好。”我点点头。

    “哥,消食片在哪儿?红色那个箱子?没有啊。小的那个红色?我看看。找到了。嗯嗯,知道了,吃撑了要吃消食健胃片。嗯嗯,拜拜。”

    苏楚从箱子里拿出消食片,“给。都拿去,这还有很多。”

    “好,谢啦。”

    我接过药,道了谢,吃了三颗。

    缓了一会还是觉得有些反胃,怕吐在这里,我赶紧找借口去厕所。

    回到房间,去了厕所。

    跟录音老师说了下要暂时关掉麦。

    然后撑在洗漱台上,又开始干呕,掺杂着咳嗽。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秦向北的电话。

    “喂。”我有气无力的。

    “到了?怎么没回信息?”是秦向北的声音。

    “录节目。”

    “你声音怎么了?药吃了吗?我放在你大行李了,蓝色那个医药包。”秦向北这语气,听着好像有些着急。

    “还没,等会。”我说完后,捂着手机收音,又开始干呕。

    “怎么了,怎么又吐了?”

    是贺五一的声音,估计这个电话是外放的。

    “没事,吃多了。”

    “消食片医药包里也有,你找找。”

    “知道了,不说了,录节目,挂了。”

    我没等他们回话,就挂掉了。

    实在是又难受,又听到他们的声音,就觉得一切好像变了,一切又好像没变。

    变的是他们,没变的是我的愚蠢。

    或者说,变的是我,没变的是他们戏弄。

    可能生病的人,会格外脆弱。

    即使脑子里告诉自己,别信别听别想。

    可还是控制不住,想他们,控制不住想听他们的声音。

    不是说越爱的人,会越恨吗?

    可为何,我的脑子仿佛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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