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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你怎么这么关心(厕所lay下,) (第1/1页)
徐楚维气得直接阖上牙齿,咬在了贺晚寻拇指指跟处。他才咬上一秒,贺晚寻就狠狠顶了下跨,瞬间撞开宫口,徐楚维牙根一酸,松了力气。 贺晚寻重新夺回主动权,身下快速挺着跨,拇指还玩弄着徐楚维的舌尖,把他弄得上下都水淋淋的。 徐楚维仿佛是他手里的提线玩偶,完全没有反手的能力,两张嘴都在被玩,连鼻尖都红了。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贺晚寻身下动作一停,两人都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其实他们本来就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做贼心虚罢了。 有几个人走了进来,还在讲着话,这几人声音都很熟悉,是他们同班同学。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无语。怎么偏偏来的就是他们的同同班同学呢? 很快就响起了男生放水的声音,徐楚维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门外就是自己朝夕相处甚至今天傍晚还一起打球的同学,门内自己却在干这这档子事儿。 贺晚寻瞥了眼他的神情,微微蹙眉,有些不满他走神。外面有了其他声音,他也就重新小弧度动起来。 徐楚维瞬间睁大了眼睛,似乎在指责贺晚寻不要脸。 贺晚寻挑了下眉,直接吻上了他的耳朵。徐楚维的耳朵其实很敏感,只是之前他和贺晚寻基本不碰对方,所以贺晚寻到现在都不知道。 耳垂被含上的一瞬徐楚维身体狠狠一跳,差点就哼出声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贺晚寻也发现了他的反应,更加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耳垂,同时身下也逐渐恢复到原来的速度。 徐楚维捂着嘴眼睛里都是泪,无助地坐在贺晚寻身上,随着插顶不断哆嗦,小腿都在抖。 那根东西不断破开他的甬道,次次捣进花心,他满身热汗,白润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 厕所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声音更熟悉,是陈子佑。 徐楚维真是羞耻到了极点,全身都红了,敏感地一直抖。 陈子佑看到张鹤,打了个招呼:“你等下回去帮我叫一下徐楚维。”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徐楚维下身狠狠一夹。 他这一夹直接把贺晚寻的guitou卡进了zigong里,抽都抽不出来,贺晚寻只能快速且小弧度地耸着腰在宫腔里抽插。 徐楚维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完了,绝对不可以。他整个人都往后仰,脖子抻得紧紧的,紧闭眼睛死死支撑,可千万一定要忍住。 他身体往后仰得太厉害,贺晚寻怕他摔下去,手一捞把他搂进了怀里。 “我刚出来时就没看到徐楚维,不知道他去哪了。”张鹤说。 “啊?”陈子佑说,“哦,行吧,那我等下自己找他。” 所幸这些人都是小解,过没多久就都走了。 这群人一走徐楚维就抖着身体高潮了,他额头靠在贺晚寻肩上,痉挛地停不下来,一边憋气一边喘。 贺晚寻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儿,身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等他们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这期间徐楚维又高潮了一次,还是没忍住漏了几滴尿,宫腔里被灌满了jingye。 两人穿好裤子时贺晚寻扫了眼他的小腹:“你现在都不用抠jingye了吗?” 徐楚维一张漂亮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不是贺晚寻的错觉,他觉得做完爱的徐楚维好像更惊艳了,像是被滋润得极好的花朵。 徐楚维声音还有点沙哑:“现在如果不是射好几次一般不会觉得胀了。” 贺晚寻忽然伸手拉住了他,徐楚维抬眸:“怎么了?” 其实贺晚寻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他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他只是下意识拉出了徐楚维。 清了清嗓子:“明天要来我家吃饭吗?你一个多月没来,我奶奶问了你好几次。” 徐楚维点点头,鼻音有点重:“可以。” 贺晚寻皱了下眉:“你感冒了?”徐楚维今天全程都有点鼻音。 徐楚维又点点头:“一点点,快好了。” “吃药了吗?”贺晚寻问。 “吃了。” “吃几天了?” “你怎么这么关心?”徐楚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贺晚寻收回手移开视线,“我只是怕你传染给我。” 徐楚维一听来劲了,他身体又往前倾了一点,两人的鼻尖都要碰上,徐楚维声音低哑:“那我要是现在舌吻你是不是就可以把感冒传给你?” 他说着就作势要去亲贺晚寻,贺晚寻先是呼吸短暂地暂停了下,然后心脏开始狂跳,跳得他觉得全校同学都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了。 他猛地推开徐楚维,红着一张脸拉开厕所门狂奔了出去,像在逃命。 留下徐楚维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他不过就开个玩笑,至于嘛! 第二天是周六,虽然要补课但不用晚自习,傍晚放学后徐楚维跟着贺晚寻回了家。 快到贺晚寻家时他又去给奶奶买了一大堆东西,大包小包拎在手上。 打开门他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不自觉咽了下。刚准备叫奶奶,就听到厨房传来嘭的一大声。 他和贺晚寻均是身形一顿,随后一起冲进了厨房。 抽油烟机嗡嗡响着,锅里的红烧排骨还噗呲噗呲收着汁,可白底花色瓷砖地上却躺着晕过去的奶奶。 贺晚寻呼吸一窒,心跳都漏了一拍。 医院里,奶奶阖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吊瓶滴答作响。 这会儿正是吃饭的点,好几个病人家属来送饭,病房里进进出出,人声嘈杂。 贺晚寻一个人静静坐在奶奶病床前,微阖着眸盯着被灯光照得有些惨白的地板,与周遭格格不入。 他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右手拇指无意识抠着左手拇指的指甲盖,头越垂越低,颈骨好像折断了似的。 徐楚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他脚步一顿,随后走到少年身后,把手轻轻搭在了少年肩上。 贺晚寻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的举动,仍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奶奶是脑溢血,所幸他们发现得及时,再加上出血量不太大,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等明天检查报告出来后再确定具体手术方案。 徐楚维拍了拍贺晚寻的肩膀安慰道:“医生说了奶奶的情况不太严重,不要太担心了。” 贺晚寻还是没什么反应。徐楚维见状叹了口气,拉过一张椅子也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一直到九点多贺晚寻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看了徐楚维一眼,声音有些沙哑道:“你回去吧,也不早了。” 徐楚维看向他:“你还好吧?” 贺晚寻很轻地点了点头,徐楚维再次拍了拍他的肩:“那你明天?” “我请假了,”贺晚寻揉了揉眉心,“这几天我都请假了。” “那我明天也请假。”徐楚维说。 贺晚寻看向他:“不用。” 徐楚维坚持道:“明天应该会很忙,我过来你也能轻松点。” 贺晚寻没说话,良久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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