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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会有他这样下贱的父亲为亲子会感到卑劣的欢喜(中) (第2/2页)
色情,叫目光仍盯在这处的普通血族们,齐齐吞咽了下,多少也有些耐不住下腹的sao动了。 虽然很不敬,但他们从来见到的都是亲王们威势赫赫不容亵渎倍受尊敬高高在上的风光模样,即使对他们态度比较随和的老布罗赫,因为经历数场战争的煞气浸入骨髓再加上各种实打实出来的荣光加身,他们这些普通血族也难以对这位沙场老将产生真正的毫无隔阂的亲近。 可这样一位战场上号令千军,天赋技能挟带万钧雷霆横扫战场的悍将,如今却被君王压在胯下cao的与路边接客的街妓无异。那渐渐漫上面容的红霞还有逐渐被水汽遮蔽叫人不敢直视的黄金瞳,即使眉眼依旧紧蹙似乎在强忍痛苦,但谁又说得清这位倍受尊敬的长者在这场尊严都被君王碾在脚下的yin辱中,真的感受不到一丝快乐呢? 此时的布罗赫,心境与这些普通血族私底下的臆想说是相同也可以说是不同。 他其实很痛苦。 即使用君命难违为借口自己说服自己让步屈服,可这份因为血脉联系而一直在心间sao动的亲情,却无法让布罗赫从父亲的视角里跳脱出来。 他倏然明悟为何在君王棺椁开启时,他会盯着对方看。当时以为自己只是太期盼新的君王能带领血族在未来的战场上,带来胜利的福音,所以才会那么焦灼的期盼,将对方从头到脚的扫视,紧张对方有哪处不适或有不妥当的地方? 现在想来,明明在放出精血完成禁咒最后一步时,他的心就已经不再平静。 那不是臣子恭迎君王的态度。 那是一位父亲对于沉睡已久的孩子即将复苏的翘首以盼。 布罗赫痛苦自己现在被其他亲王算计,与该效忠的亲王之间有了不该有的亲情,叫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年轻的君王。 他痛苦于已经亲手埋葬的情感又忽然复苏,叫他不自禁将情感转移代偿,是对已逝亲人的背叛。 更痛苦于君王对待自己的方式,在他无法摆脱父亲角色的前提下,拉着他堕入luanlun的无边炼狱。 这世间不会有像他这样下贱的父亲,用口舌侍奉着亲子的粗长的rou具时,还会感到卑劣的欢喜。 倒不是说布罗赫的腭垂很敏感,口xue是名器一插就能感到爽。 他很清楚这份难言的可耻的恶质的卑鄙的喜悦,正是来源于唇舌被君王毫不怜惜当做性器来粗暴使用的痛苦,被他当做内心罪恶感的刑罚。 无法保护亲人的无力与负疚感,布罗赫背负的太久了。若不是复仇之火仍在心中燃烧驱使着他继续活着,在战场上表现活跃,他早就被这浓重的心理负累给牵扯着化作一捧飞灰追随妻儿而去。 现如今又有刚苏醒什么都不懂的亲王,在血脉联系下一同luanlun的罪恶…… 布罗赫觉得都要被这些沉甸甸的负累给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而君王施与的身体上的苦楚,刚好叫他能以此代入自我惩罚的阴暗臆想,能从深浓的阴影中挣扎出来获得丝缕的喘息之机。 心中的罪恶向往着更多能带来痛苦的惩罚,所以他没有制止君王对自己施暴。因血脉联系而亲情复苏,他无法控制转移到君王身上成倍的愧疚与代偿感,也让布罗赫违背了自身的底线,无法拒绝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之下任何的要求。 他着实是个阴险又卑鄙的懦夫。 可布罗赫在得到喘息之余却也震惊,自己的内心在感受到痛苦那刻,这份不正常的如逢甘霖般的快乐,并耻辱难堪的感觉到自己胯间的隆起。 为什么? 他自私的为了自己能够好受而甘愿忍受一切痛苦来自我惩罚,可他这个该死的懦夫到底该多下流下贱才会在这份应受的痛苦中还能感受到愉悦? 于是,布罗赫又为自己的欢愉而痛苦。 他想夹紧腿来掩饰胯间这该死的耻辱,可君王却看透了他yin荡的本质,伸腿插进了他的胯间,叫他夹着君王的小腿浑身僵了身子。 “呵,看来爹地并非没有感到快乐,为儿子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不一样的感觉?” 若非君王猩红的瞳眸中没有揶揄,只有纯真的疑惑,布罗赫还以为君王的失忆不过是愚弄他的借口,就为了在他露出不堪姿态时,说出这番话来让他陷入更深的地狱。 瞧见年长血族被cao嘴cao的yin液糊了一脸的狼狈摸样,一双湿润略显迷离的黄金瞳中还浮现浓重的痛苦并现着欢愉与沉沦。 虽然姚劭还不知道这亲王的信息和资料,但也觉出这老实大叔估摸着是很有故事了,不然怎么变态值还在疯涨,都已经突破25%直往30%冲击了。 这得什么样的阅历,在血脉联系的luanlun戏码里,能心理活动剧烈成这个样子? 嘛,他也懒得想这么多了,变态值涨的快反正对他是好事,能多薅薅就绝不留手。 于是,他在感觉到汹涌的射精欲在蠢动时,不再留手的将那粗长玉龙直往对方喉咙深处硬怼,紧窄的喉管被撑胀到极限的颤动抽搐,那虽然没有温度却湿滑的rou壁一下下紧箍着茎身,美妙的好似设定了震动和自动吮吸程序的飞机杯,叫姚劭舒爽的发出沉闷的叹息。 那垂挂在粗长玉龙下被毛丛遮遮掩掩沉甸浑圆的卵囊,一下一下“啪啪”的打在了这大叔蓄着粗短胡须的下颌上,叫姚劭挺动间总能感觉到些微刺挠的瘙痒,别有趣味。 是以在射精欲达到顶点的那刻,姚劭猛地从布罗赫嘴中将整根粗长的jiba都抽了出来,带飞一大片yin水从年长血族被撑胀到下颌发麻,一时还难以闭合的唇舌间喷溅了出来,那可怜大叔无力掉落的湿红舌尖与他那根jiba顶端还钩挂着一条银线,看着真是yin靡色情。 而年轻的君王眉目舒展,神情满足的握着那根湿漉漉的粗长玉龙,任凭这根玩意儿,在场间倒吸一口气的吸气声中,冲着亲王那张成熟俊雅的面容喷吐出股股冰凉半黄不白的浊液。 最终他们的君王发泄完后,却像随意夸奖一条狗般,摸了摸亲王老布罗赫凌乱的银发,轻飘飘的说,“做得好,我亲爱的爹地,我忠诚的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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