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罗生门界(ABO)_零壹较量(人类Omega特种兵变鬼王的被俘玩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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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壹较量(人类Omega特种兵变鬼王的被俘玩具) (第1/1页)

    扔在凌乱褥间的人类Omega不同于猎物,他是第一个得以入侵鬼曳城的战俘。

    猩红的长发被蒙眼的布帛粗暴地束进尾端,反剪的独臂衬出对面明晃晃的空缺,彼侧肩头还残留与机械义肢相连的遗痕。

    他脱力地伏在榻上,论是何等筹谋策略尽只能抛诸脑后,唯有此刻不住发抖的身体真实无比。

    Omega的费洛蒙不受控制且放浪地四溢开,一如浸血的下唇和齿间那阵阵漏出的呻吟。没有人在乎那对隐忍顽抗的金色瞳子,毕竟它们被粗长的白布结结实实地蒙在一片漆黑里。与之相对,裸呈的是男人精健苍白的两扇蝶骨,夹着背脊的一色潮红绵延而下,臀间盈着横淌的水光。

    骨rou相撞的交合之声此彼分明,深及不可言说之地。男人已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他阵地尽失的赤裸证明,其下那片本应浓密的耻丘被妖异的鬼火焚去了毛发生长的踪迹,孤零零地立着一根无处藏身的挺硬rou柱。

    殿堂的守卫只会不闻不问地背身站着,像一尊尊没有自我意识的石像。到底招待这位战俘的是他们平日不敢仰视的王。

    银发如骨,甲尖的鲜血不会将之侵染分毫,那对幽紫的虹膜之下凝集世间极恶。

    相传初来这里的时候,他曾戴着一副隔绝生气的冰冷面具,唯独露着这双紫瞳,与之对视过的存在则再没机会说出自己从中洞见了什么。

    鬼曳城的妖众奉他为王,追随着他杀绝重峦的这条血路。

    血路之巅神圣的殿堂亦是为他而起,因为庇护这座城池的祭司占卜出他身上流淌着邪神之血:

    “神子的血液与亘古的传说和鸣,将为鬼族开启下一个盛世。祭坛供奉的杀戮的怒火,是乃鬼族圣物,与神之血互为执念所在。”

    芸芸鬼众自是无法参透这份神谕,只虔诚地匍匐在鬼王脚下。但,遑论杀戮与怒火,他们的王此时此刻全部的恶劣与执念却尽数聚焦于身下的人类Omega的胴体。

    那背脊抖得像深秋坠落的桐叶,却换不来哪怕片刻的温存与迟疑。鬼王恣情狂放的yuhuo透过迭起的狼腰驰骋在男人脆弱的生殖腔里,那是这副精健矫捷的身体唯一柔软的隐秘之地。

    鬼王毫不掩饰地享受着他为自己被动敞开的样子。

    成结,在人类本能颤栗的低呼中灌满他,抵着瑟索的rou壁,被妄图关闭的生殖腔口吸咬得再度充血,一番攻城略地之后复又卡死成新的结,将他饱胀的下腹灌得愈发凸显……

    自登临王座以来,从没有什么东西比之眼前人类更能唤醒他如此亢进的兴致。

    “战利品”这比喻使他振奋。于鬼王而言,这“亲密”的讨伐并非对入侵者的惩处与酷刑,而是另一番循序渐进的征服。

    他知道他颤抖的猎物并非煎熬于恐惧或疼痛,而是濒临破溃的意志在与亟待昭彰的极乐苦苦缠斗。

    “喂,”他狎玩地拍打着眼前浸透水渍的潮红臀rou,“舒服够了就回答一下本大爷,是谁派你来的?”

    身下的男人听见这问题,喉中竟传出一阵不合处境的低笑,明朗得令人毛骨悚然。

    “是我。”他说。

    “是谁把你调教成这幅样子的?”又一句明明料知会收到何种答案的循例审问。

    “当然是你啊。”果不其然。

    鬼王状似无奈地喟叹道:“你没有资本跟本大爷耗下去的,茨木。这副身体放荡得太过了,它很快就会背叛你的意志,贪爱rou欲,堕落于征服。”

    言之凿凿的论断,竟颇为难得地换来了拿不出异议的缄默。

    他想对方到来之前应该对自身的一切处境了如指掌,可这个有着致命的欲望弱点的人类依然驾驶着本应毁灭于迷雾中的直升机,成功潜入了这座藏于人世之外的鬼曳城。在一番看似胶着的逃亡与搏斗之后,他任凭自己被俘并顺理成章地成了生杀予夺皆交于鬼王之手的阶下囚,以这副敏感且放荡的身体堕为鬼王床笫间的奴隶。

    身为鬼王的酒吞童子,其实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奴隶。

    “归顺或灭亡”,素来是他给予每个挑战者的唯一选择,尽管其中不曾有过人类,毕竟以往即便出现过不明来历的人类,他们的定位也都是不慎坠入鬼疆的稀有食物而非构成威胁的入侵者。而面对来自鬼族的挑战者们,不论强大或弱小、精致或丑陋,鬼王没有兴致更没有时间去辱没他们。鬼曳城的壮大需要顺服的人丁,重峦叠嶂间垒起的建筑也需要白骨作砖石,仅此而已。

    鬼使神差地,这个人类“战利品”破了他的例,也致使外头传遍了鬼王喜欢收纳体格健壮的人类作为枕间玩物的风言风语。

    鬼王罔顾这些,与这个枕间新宠专注地对峙了三天三夜。他警惕地觉察出这“战利品”身上每一寸难以启齿的rou欲、每一分本能的回应都似量身锻造的锚一般,稳、准、狠地扎在自己rou体与内心的冲动之上。

    以是三天来看似单向的享用与掠夺,实为一场暗流汹涌的较量。

    无果的对决之下,鬼王终究暂时地放过了他的“战利品”。人类的体能迫近极限的时候,对峙与较量也失去了应有的趣味。他命两个半成人型的丑陋妖怪打理事后的清洁,披上睡袍,朝玩物尚没有资格踏足的那间卧房远去。

    茨木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从激荡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填满jingye的生殖腔并没有清理分毫,与Alpha费洛蒙异曲同工的气息还冲刷着他的血液并从弥留的汗渍间纠缠着他的口鼻,只是浑身的每块肌rou都已经酸痛得移不了寸许,也再做不出半分回应。右半身体空荡得无法适应,曾助他横扫敌营的那条机械臂如今早被鬼王收缴。茨木竟有一瞬暗恨自己不能如看守他的生物一样拥有些许妖鬼的异能。

    过往的三天有如地狱。

    这地狱并非由痛苦或恐惧浇筑,而恰如鬼王所料,是由肆虐的rou欲和被蹂躏的身体罔顾意志迸发的绝顶极乐织就。

    从被鬼王身下的巨物贯穿的一瞬开始,每时每刻都是烈油烹炼的煎熬。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却无间地载沉载浮,在迅猛的攻城略地下忘乎所以、溃不成军,颤乱地发出弃守的呻吟。

    他无有选择,因为那位杀伐果决的鬼王从头到脚本无一处不是他最熟悉且执念至深的人。妖堕至此、记忆尽失的Alpha仍能凭本能点燃他的Omega身体的每一寸火花。

    他是疯了才会出此下策,以这种办法潜入这座鬼曳城,以阶下囚的身份与他找寻的人重逢,用如此异端的方式妄图唤醒那已然不知是否犹存的记忆。

    三天的博弈,他拿出了能押注的一切,却显而易见地输尽所有。

    眼前局面却牵着他进退维谷的心坠落更深,因为鬼王眸中机敏的疑惑使他错觉自己仍有机会。

    而今时今日这一切的起点,尚要倒回更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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