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罗生门界(ABO)_肆拾伍真幻(转换剂下的角斗唤醒沉睡的人类记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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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拾伍真幻(转换剂下的角斗唤醒沉睡的人类记忆) (第1/1页)

    那场决斗引发的地震过后,乌云褪去,雨霁天青。

    一个唤作星熊童子的妖怪出现在鬼众的视野里。他两手各自拿着酒吞童子与茨木童子作为信物的妖力碎片,不紧不慢地攀向山顶,宣布了自己接手大殿监造的事实。

    前夜空前盛大的对决在所有妖怪心底深深烙上了恐怖的印记,有些心宽胆大的回神早些,此时一见星熊,便想起来要打探一番时局。

    这位新晋的监工脾气倒好,每每只笑眯眯地说道:

    “咱看无妨。都是下手有分寸的千年妖怪,总不至于再打一场把整座鬼曳城都给弄塌了吧?如今咱们既然好好地在这儿,那边恐怕已经在谈和了。”

    怕是除了“谈和”之外也没有其他词汇足以解释茨木童子的一去不返,星熊暗忖。

    不过,鬼众间免不了又为星熊童子的话有所发散、流出些别的传言来。这其中最为盛行的便是关于“统领连夜密谋,鬼曳城一夕崩塌将何去何从”的种种猜测。

    星熊童子也懒得多管。究其根本,连他自己都想知道这一切究竟要何去何从。

    躺在酒吞掌心的注射器,茨木不知为何觉得似曾相识。

    “PHOENIX-VII转换剂,不记得了?”这回连它也要由酒吞循循善诱起来,“你该不会真想整个发情期都离不开床吧?本大爷训练的小狗可没这么被动。”

    茨木偏着头凑近了打量,似乎还没明白这支奇怪的针管与自己的发情状态之间的联系。不过他信任地朝酒吞伸出了手臂,即便鬼族的记忆里并不曾有肌rou注射这样的东西。

    酒吞敏锐地捕捉到这点,犹疑的信心也明晰起来。

    他端详着针管的刻度,依稀回想起一些与繁琐的数字对应的概念。

    “给药剂量怎么这么大……”酒吞自言自语着,忽然勾起茨木颈圈的链条将他扯近自己,按成趴伏在怀的状貌,如同要惩戒他的姿势。

    茨木一惊,光裸的臀瓣已被酒吞一把揽进掌心。下一刻,等待他的却是烈酒的浇淋,紧随而至是蚁噬般一瞬的痛痒和一阵难耐的酸胀。

    那些针管中的药剂随着刺破体肤的针头,扎扎实实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鬼手抗议地搓了搓被扎得酸痛的地方,大妖因着发情暗暗打软的筋骨却悄悄发生了变化。

    同是被酒吞的费洛蒙笼罩,先前那种陌生不适的无力感随药剂消融于肤下而隐隐消退,一种熟悉的饱和的力量回返,伴随依然亢进的血流。茨木疑惑地回头看向他的主人,酒吞发现先前还迷蒙涣散的一对金瞳此时跃跃欲试地涌动着英气。

    只待酒吞挑起他的下颌,他便亢奋地主动凑近,欢悦地将唇纠缠在他主人的唇上。

    “愈发没规矩了。”酒吞虽这么说着,却专注地覆下一吻,末了还用手指回味地擦过唇边,笑道,“也对,你是在本大爷面前,用什么都逃不过发情的。”

    逃不过,也无需逃过,酒吞更意不在此。

    潜意识中的声音提醒着酒吞,外面的人世仍有重要的事在等着他与茨木的凯旋,寸光寸金,唯有惜时。这支转换剂的用途不在于结束茨木漫长的发情期,而是让他们充分利用它的附加作用,即在那巅峰一瞬通往的“禅境”中完完整整地重拾过往一切时间。

    其中最首要的,是还原记忆深处点点滴滴的相处,为茨木构筑回溯的蓝图。

    “走吧,去斗兽场。”酒吞拿起属于Alpha的那支较小的针剂,扎进自己肩头并一推到底,“宠物就不必穿戴了,准备好你要献上的这副身体就行。”

    日复一日,晴雨无歇,原以为一头栽进酒吞怀中便是忘乎所以的rou欲厮磨,却不料等待茨木的是一场场血脉喷张的缠斗、不着寸缕的近身相搏。

    光裸的rou体承受的每一拳却都激起茨木骨髓深处痛快的涛澜,没有布帛的阻隔反将那份饕餮的兽性淋漓尽致地施放出来。

    他在这座埋着无尽枯骨的斗兽场中恍惚觉醒为一头真正的猛兽,为他嗜血的主人豢养。夜以继日的纠缠是彼此不留退路的锤炼,直至他们足以在暗流汹涌、危机四伏的丛林中护住彼此项背。

    但其中最令茨木沉迷的还是他的主人“惩罚”战败者的那些精妙手段。

    鬼王会在干练的单臂锁喉中慷慨地用另一只手掌贴上战俘起伏的胸膛,肆意纵横,游移向下,宣告他的主权,将战俘无法动弹的身体悉数抚摩。他还会踩着摔卧在地的战俘高扬的脖子,用脚掌触着他喉头亢奋的战栗宣告他的终局。

    他愈是点到为止,愈是在大妖脑海里浮动潋滟的非分之想,愈是不留分寸,愈是在茨木眼中逼真地勾勒出那个令人无限憧憬的背影。

    这背影太过清晰,乃至于他随后将如何驻足回望并伸出手的画面都会行云流水地浮现出来。

    这背影似身着一袭纯黑的制服,帽檐与肩头闪耀着金色的蔷薇徽章。猎猎红发如火,军靴冷峻地踏过一切阻拦在前的障碍、将它们漠然的碾进尘埃,却唯有踩在年轻的下属战栗起伏的胸膛与下腹时,凝滞着缱绻流连。

    幻象与茨木眼前的真实重叠,他痴痴然盯着阴霾的青空下酒吞那头为他染就的银白长发,一时缄默。如此失神又不掩迷恋的目光却是酒吞再熟悉不过的。

    鬼王蹲下身,妖化的手掌捧起大妖蔓延黑纹的脸颊,高耸挺拔的两支黑色鬼角也在这一瞬温软驯和下来。酒吞盯着眼前的画面,心说他们都再回不去,就像以往每次的断舍离都是与旧篇的诀别,唯有向前。却在这念头浮现的时候,酒吞意识到,这是两个已被翻篇的人类意识正穿过鬼堕的重重阻隔,重新十指交握。

    “方才那是什么?”茨木回过神来,翻身坐起,茫然地自语。

    万千答案涌动心头,终被酒吞释放出的却是一句:“是本大爷和你真正的重生。”

    大妖闻言,遍体为之一震。

    封锁的意识中那堵无形的围墙裂出一道缝隙。无尽的色欲颠倒的片段魑魅魍魉般灌进来,每一幅都足以令他沉湎驻留,但他这回徜徉其中,抓住了唯一发光的那片:

    “吾好像……答应过挚友要一起离开。”

    “你还记得。”酒吞舒展的眉梢下是他在新生的茨木眼中从未露出过的纯粹的欣喜释然,“不枉费本大爷等你这么久。”

    茨木撑起身来,良久,恍然梦醒地道出一句:“这整座城是一场虚幻梦境,留恋不得。”

    “虚幻亦不虚幻。”酒吞沉思间,说出一段他从未提及的亲眼目睹的故事,“你或许不知,鬼曳城中的妖怪鲜少像你和本大爷一样成双成对地妖堕。本大爷见过一个男人,化鬼之后六亲不认,险些吃了为追他而来的妻子。那女人最后还是死在了鬼疆,因为命里不是妖堕之身,从此便真的死了,阴阳两隔。”

    大妖命定般地被这一言激中,金瞳骤然聚起锋芒:“吾不会在这种地方与挚友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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