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_R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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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交 (第1/1页)

    聂重山醒过来时,鸡才叫第一遍,蒙汗药后劲很足,他现在头还犯晕。

    睡过去前他还记得跟纪穗的事,刚睁眼,混沌中还记得这是在纪穗家,扭头就去找纪穗的脸。

    天边是青灰色,天光从油纸透过来,适应好了能看清人的五官。

    纪穗睡得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心,一脸毫无防备的疲态,被他吃的嘴还是红肿的,眼尾处还有未擦干的泪痕。

    咬了几口的手腕并不是很疼,聂重山小心地撑起胳膊,屏住气息,想去摸纪穗哭红了的眼下,手指刚碰上去,睡梦中的人呓语了一声,他赶紧缩回手。

    纪穗叉开的两条腿不适地晃了晃,xiaoxue缩紧,磨着他胯上的rou根又要生痒,他低低下巴,这才发觉自己还插着那xiaoxue。

    他一动,胀大的筋rou带着水出来,滴滴答答流成注,黏糊糊的浓白,看得聂重山嗓子干渴,他搓搓手,后退着挪到纪穗胯下去,塌下肩膀,色鬼一样,偷偷摸摸地扒着那被撑坏了的小洞,眼睛往里瞟。

    粉白的屁股沟里,那沾满yin液的小洞,昏暗中都是红艳艳的,聂重山拿了自己的汗巾给他擦,一瞧,没流血,他吁口气,xue口只是合不上,一张一合地像个花骨朵,聂重山扔了汗巾,拿糙手去摸,嫩得滑手,滑着滑着,他就不安好心,勾着指尖伸去里面,几把也按捺不住地又要翘头。

    “别,疼……”酣眠的纪穗合合腿,夹住他挺进的手,听那声儿,疼得又要哭了。

    聂重山来回看着纪穗透红的xiaoxue和咬紧了的下唇,不舍地垂垂眼,跪着膝盖,跨在纪穗上方,又回来。

    亲了第一下纪穗没再出声,聂重山就更大胆了,带着长久以来的渴望,他的举动又放肆又郑重,去衔他薄薄的耳垂,把他细白的手指放在嘴里舔,沿着他尖尖的光洁下巴,一路亲到他鼓起来的胸口,他两眼放着光,像触摸宝物一样把手放上去。

    他看过那些说阴人的书,就在纪穗嫁过来不久,在镇上犄角旮旯的摊上买的,他问摊主有没有那种与阴人相关的,摊主的二郎腿一翘,挤眉弄眼地从身后的包袱里掏,要价不菲。

    聂重山揣兜里捂了一路,拿回家才知道那是本阴人的春宫图,都是下流的光裸rou体和交媾画面,没几个字。

    聂重山不认识几个字,倒是把每页都好好研究了,上面画阴人的乳,阴人的腿,阴人貌美,长着男人的东西,却还能生孩子。

    真正见了纪穗一丝不挂地就在自己眼前,他觉得那书里真不是胡画。

    胸rou又暄又软,躺着后,软rou向肋骨两边坠,有饱满的圆弧的形状,两颗rutou,山里野莓子的大小,却更红,yingying地挺着,勾着聂重山去含。

    聂重山迫不及待地手嘴并用,舌尖卷着rutou来回吸吮,牲畜崽子抱奶那般,他张大嘴,那里并没有奶香味,只有很淡的汗咸味,他却上瘾,越嘬越收不住力,连粉粉的乳晕都要吸红了,乳rou比他做的豆粉糕还软,抓他手掌里满满一捧,握上去,从他指缝往外跑,他用掌心揉,用指头捏,爱不释手地怎么都摆弄不够。

    受不住了。

    聂重山握住当啷在裆下的roubang,急匆匆拍在纪穗凹下去的胸口正中间,他把两团乳rou捧着向中间挤,那销魂的滋味,不比cao他的xue差。

    纪穗又被胸口热辣辣的痛给弄醒,一睁眼,跟清醒的聂重山四目相对。

    “你醒了?”

    “你……”纪穗刚要开口,下眼皮那儿冲出来个黑乎乎的东西,他定睛一瞧,粗长的紫黑物件,正在他胸口那一前一后地抽动个不停,疼也是因为这个。

    纪穗没见过这种花活儿,脸上又是一红。

    “疼……”他干着嗓子对聂重山道。

    “马上,马上就好了。”

    粗糙的指腹揉在他rutou上,指甲轻轻刮那个凹下去的眼儿,一阵麻酥酥的,纪穗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疼也忘了。

    聂重山过来亲他,他还挺着胸被他揪奶头,怔怔地张嘴就接了,亲了会儿,他隐约听见头顶上哼笑声,眼睛睁开,聂重山正似笑非笑地紧盯着他。

    天光大亮,聂重山夜晚莽撞迷醉的那张脸,褪去药劲,目光锐利地像在探究他,纪穗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昨晚上他使坏没成,不仅被人吃干抹净,还傻乎乎地有了瘾头。

    他登时羞臊又气恼,牙齿一合,咬上聂重山伸过来的舌头,趁他吃痛,撇头逃开他的吻,他手背一抹嘴角的涎水,“你走开。”

    “你怎么生气了?”他闷闷不解道。

    “你还不停,我叫人了。”纪穗没法跟他解释,他瞅准聂重山糊满牙印的手臂,上手又掐又挠,聂重山不动如山,对着他还有几分纵容:“你要是觉得爽快,就随你打。”

    他不把纪穗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还是对着纪穗那两团rou痴迷,抻着脖子,喘得纪穗听着都耳热,气息愈发急促,他忙乱地牵纪穗的两只手,扣着,让他自己推自己的乳rou,挤出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roubang快得出了虚影,褐红的rou冠一次次顶开白rou,都要顶到纪穗的下巴上。

    纪穗徒劳地骂身上的人,聂重山却更加起劲了,胸腹的肌rou一丛一丛地凸起来,最后绷紧了一颤,rou冠上的马眼张开,嗞嗞地射了纪穗一胸脯,还溅到了他下巴上。

    聂重山快活完了,又恢复了白天那个正经样儿,一脸歉意地要过来给他擦脸。

    “我给你擦擦。”

    纪穗瞪眼闻那熏鼻子的腥膻味,支起胳膊,羞愤难当地猛推聂重山一把,他歪了歪身子,抿住嘴看纪穗。

    “你出去。”纪穗摆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苦情模样。

    他拿了身旁的衣裳擦脸,仔细一看,是聂重山的,狠狠甩在他身上:“穿上你的衣裳滚出去。”

    聂重山光着屁股下炕,闷闷不乐地束好腰带,拎着褂子,偷瞄缩进被子里的纪穗,声音显得无所适从:“我,我对不起,我……”

    “出去!”纪穗不等他说完,又凶巴巴地赶人。

    他微耷着头,欲言又止地晃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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