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山庄_番外e:新生(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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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e:新生(完) (第2/4页)

  我阖上眼,只觉得累极了。

    在他们之间找了个舒服些的位置就迫不及待的…

    昏迷了。

    在安莱的发情期终于接近尾声之后,我也快没了半条命。

    他长期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下场就是这次我十天没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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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多年过去之后的第一次假性发情期和安莱的发情期是同一时间开始的。

    但是我已经从一开始两根jiba都满足不了的情况变成了现在这样哭爹喊娘从alpha身下往外爬的状态。

    但是只会被安莱卡着腰拉回去,更深更重的顶进来。

    我怀疑他在报我这段时间偏心的仇。

    但是我没有证据。

    ……好在明天就结束了。

    我是被口渴给弄醒的,但是我刚睁开眼,就有水递到我唇边。

    “好了?”甘迪把水放了回去,回来搂着我的腰。

    安莱的脸埋在我的后颈处。

    我反手去摸了摸小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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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untangguntang的。

    已经是发情期最后阶段了,他会最后一次在我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但是这个过程…

    长达一天。

    我们现在还是下体相连在一起,他的guitou塞在我满是jingye的生殖腔里。

    我的下腹都凸起一些。

    被灌的。

    我本来应该养精蓄锐一下,但是…

    “………”甘迪看着我睁着眼望着他,凑过来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他问,“怎么了?”

    他和我接吻,柔软的唇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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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夫妻的深夜谈话时间了?”

    孩子睡了,爹妈开会?

    我没说话,一手抚摸着他的背,从细窄精壮的腰侧往下,摸到了大量凹凸不平的皮肤。

    比我身上同样是火焰灼烧出来的更严重。

    我用脚背蹭了蹭他的脚踝。

    那里是…

    变形的关节。

    我知道这些和我有关,但是他坚持跟我说没关系。

    所以我也只能问他。

    “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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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迪看我的眼神里写了。

    ——咋又问这个。

    然后他摇摇头。

    “不疼。”

    但是我知道,粉碎性骨折后,即使是再先进的科技都无法治愈,在勉强拼凑好的骨头,像是带着铁刺的球在脚踝骨里滚个十几年之后…

    就得去做手术取出来,换成人造的了。

    所以他走路也只能一瘸一拐,心高气傲如甘迪也不得不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他残缺的部分。

    甘迪是那种…很自我的完美主义者,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大约是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吧。

    这家伙要是二十出头的时候被弄成这样,估计会立马选择去死。

    我没说话,手绕到他后颈处,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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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迪轻嘶一声,眯起了眼。

    既然我回来了,那他后颈处的供药装置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以后我们的发情期都会一同度过。

    alpha的腺体其实也是很敏感的,zuoai的时候如果捏一捏揉一揉,有时候他们就会爽的把不住精关,颤抖着一泻千里。

    但是甘迪的腺体还在恢复期,给我这样一弄估计是又痒又有点疼,还有些爽的。

    “这里呢?”我轻声问。

    “还疼不疼?”

    我的指尖碰着alpha的后颈,表面已经恢复好了。

    看不出来之前被直径极粗的针管长期插入最敏感的腺体,昼夜不停的取出他身上…

    带着血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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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胶带固定的留置针,连接着细长的导管,里面是红色的液体。

    甘迪就是带着那些东西,去给我们铲雪,去和我钓鱼,来给我送水果……

    是很疼的,那针管我见过,足有小指那么长,直径是rou眼可见的,大约有接近一毫米,大半根插在他的后颈处,医生解开他的胶带的时候,alpha的脖子上都是淤青。

    如果不这样使劲的固定住,那针头就会在他的腺体里搅拌,只会让他更不好受。

    但是他说。

    “不疼的。”

    “………”

    我知道他在撒谎,但是我没办法拆穿他。

    我无奈。

    他反而有些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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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了抬头,示意他。

    他会意,就又讨好又可怜兮兮的来亲我,细密的吻落在我的鼻侧,脸颊,唇沿和下巴颏。

    甘迪用高挺的鼻梁来蹭我。

    一边喊我。

    “陈…不要生气……”

    他亲亲我,只是单纯的嘴贴嘴,一遍遍,一下下的重复。

    “老婆…”

    “……宝贝。”

    直到我回吻他为止。

    他才放松下来,只是用额头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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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消气了。

    这个姿势…

    有点像,我逮着他俩出逃的那天晚上似的。

    在我问完他们,为什么要把我预设应该是在四五年之后取出的东西提前拿来之后。

    屋子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甘迪和安莱像是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两个人都傻了。

    像是装盲人的魔术师在舞台上蒙着眼睛进行表演,结果谢幕的时候发现自己弄反了方向,把全是机关的那一面朝向了观众。

    怪不得全场鸦雀无声,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掌声呢。

    甘迪不安的吞咽着口水,不似刚才的镇定,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大腿,快擦出火星来了,之后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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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记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而又有些…害怕。

    不知道是害怕我还是害怕那些记忆。

    “差不多吧?”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然后他俩同时……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比阎王爷通知今晚来收他们的狗命都吓人似的。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抖得跟筛糠似的。

    这我在梦里还真没见过。

    早在我,失去记忆之后第一次见安莱之前,我就在…

    很频繁的做梦。

    这是很稀奇的事情,就像是婴儿不会有梦一样。

    你从来没有经历过,又怎么能在潜意识里想象出来…

    那些景象呢?

    我已知的记忆断断续续,有大学,有高中,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梦见那些和我格格不入的东西。

    不仅仅是指那恢弘大气的庄园,成堆的奢侈品,还有昂贵的古董或者是首饰。

    我之前有过女朋友,没有任何和同性交往的经验…

    自然也不可能会梦见自己和男人zuoai的场景。

    和不同的人。

    并且大部分时候是…非常享受并且投入其中的。

    一直到蒂卡嘴里不经意出现了那个名字,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个字眼,无法不去控制的脑子被它填满。

    2

    再回想我和甘迪安莱的那次见面…

    其实是对陌生人来说很失礼的。

    我不是那种鲁莽而不知进退,会让别人为难的坏家伙。

    但是那天之后,原本模糊不清的梦清晰起来,每一个在白天看过似曾相识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好像刻在我dna里似的。

    甘迪还谨慎的问过我…

    “陈,”他咀嚼这个对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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