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山庄_番外二:甘迪(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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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甘迪(中) (第2/2页)

  太兴奋了。

    我低下头,舔着陈的小腹,到了耻毛,yinjing,然后是被我cao肿外翻还在淌着jingye的yindao口和肛门,仔仔细细,甚至伸进去一点,用舌尖摩挲那抽搐的嫩rou。

    他太让人兴奋了。

    我喜欢陈,喜欢他系着围裙的时候腰和手臂出现的间隙,喜欢他挽起袖子时候露出的结实小臂,喜欢他西装裤下饱满的臀部,喜欢他牵着安莱的马从道路那头走来的样子。

    喜欢他和安莱睡着在一起的时候挨在一起的小腿。

    然而这一切在安莱分化发情那一晚戛然而止,像是高速公路上开到了100迈然后撞在了栏杆上一样。

    我早有预料,但是我本以为应该是陈带着安莱来找我寻求帮助,而不是……

    像这样,两人赤裸着身体,在安莱用他和陈的衣服筑起的巢里性交。

    我第一次闻到玫瑰和其他alpha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好闻。

    但是玫瑰的气味还是好闻的。

    我甚至没等安莱的结彻底消退了就扑上去和他打在了一起,像是两头争夺同一头母兽的公狗似的厮打在一起。

    我看着陈的身体脱力的往下滑,原本只属于我的地方流出别的男人的jingye,只觉得气血上涌……

    即使这个男人是我儿子也不行。

    最后陈把我俩送去了医院,隔间病房,医生特意没把我俩放一块,他从左边出来,再去右边。

    在右边呆的比较久。

    因为我在左边。

    我和陈会吵架,在那段时间里我反复纠结于他和安莱的关系,陈有些厌烦了像是omega一样因为一个男人的离去而要死要活的我。

    说来可笑,我这样的alpha也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自己。

    但是陈并不是一个会为我而心软的人,比如,在争吵无果之后,他往往会选择…

    揍我。

    揍着揍着经常就滚到床上去了。

    我猜这个他一定不会跟你们说。

    因为他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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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像是野兽一样zuoai,把彼此撕咬的鲜血淋漓。

    哦,不。

    我单方面鲜血淋漓。

    毕竟我他妈连标记他都不敢。

    怕他不要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标记的事儿。

    就是他单纯的不想要我了。

    不想要我们了。

    他不是个会为我心软的人。

    那时候我和安莱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但是我还是得去注意他的状态,同为alpha,我知道他情况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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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标记人,如果陈不爱他,他会痛不欲生。

    我把陈引去了安莱的房间,等了半个小时。

    然后听着他们zuoai。

    我走了。

    陈怀孕了,是安莱的,好像把我从迷雾中拔出似的,我一下子清醒了。

    但是在我想说些什么,在我想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的时候。

    ……即使不是我的。

    但是这是陈。

    和安莱的。

    陈轻松的好像顺手把垃圾给丢进垃圾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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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出了决定,然后把孩子打了。

    我又站在手术室外,看着托盘里的小生命。

    医生问我怎么办。

    我说。

    裱起来?挂墙上?

    她看我的表情好像在看神经病。

    我说给我吧。

    然后它拥有了一个小小的骨灰盒,也没什么骨灰…

    太小了,烧不出来多少…

    但是有个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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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它收起来了,放进保险箱里。

    谁都没告诉。

    或许当时告诉陈,会不会好一点?

    起码或许他会想着去相信我和安莱,而不是那样突然就消失在了我俩的世界里。

    啪。

    人间蒸发了。

    在陈最开始消失的那段时间,我像是疯了一样的去找他。

    这个疯不是形容词。

    是真的疯。

    我患上了非常严重的躁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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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日没夜的做梦,出现幻觉,看见陈的身影,看见陈最后给我和安莱做的蛋糕。

    最后一个,我俩谁也没舍得吃,弄了个树脂把它封起来了。

    我和安莱关系也一下缓和了。

    好像两条狗,本来在拽一根栓了rou的绳子,你一头,我一头。

    突然之间rou没了。

    我俩叼着绳子一下子茫然了。

    毕竟绳子…

    也不能吃啊?

    我到处去找陈的痕迹,整整大半年,我几乎没有睡过超过一个半小时,因为睡着了。

    陈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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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那天下午我就是在房间里打了个盹,从天黑等到天亮,陈再也没回来。

    安莱的情况不比我好,他常常站在城堡入口的大厅,一站就是一整晚。

    我害怕陈走,他在等陈回来。

    嗯…

    挺能体现我俩在陈心里的地位了吧。

    直到加拿大边境有个拍卖会,不知道谁那么慧眼识珠,发现带着安莱照片的那个挂坠上镶的是真钻。

    四克拉,FL净度,D色,3EX切工的。

    回收它的人认出了安莱,把那个吊坠照片发给了我。

    我和安莱连夜坐飞机去了那里。

    把吊坠放到了失物招领处,看着那个熟悉的人,我闭上眼都能给他画出来的人,走了过来,笑着跟“捡到”吊坠的人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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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步伐轻快的走了,我想跟安莱说话。

    一转头发现他脸上都是眼泪。

    他说。

    “陈…他好像,过的很开心。”

    那一刻,原来我,我们,真的被抛弃了,这种觉悟才涌上心头。

    陈不是想去散心,也不是单纯的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

    他只是…

    不再爱我们了。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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