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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再见塞勒斯(微,发情的狗,日常rua狗) (第2/2页)
“不可以耍赖。”埃尔默示意他跟上,旋即就往外走,并不回头。果然很快被跟上。 塞勒斯用魔力强行压抑下身体的躁动,抖了抖长毛,站起来三两步追上青年,亦步亦趋地跟着青年走。 看着十足美好的场景,银发青年俊美又温柔,唇角微弯,笑意柔和。而他遛着的大狗也足够忠诚,寸步不移地跟在主人身侧。即使没用绳索捆缚,也能感受到它的温顺……不对!这不是军团长大人豢养的魔狼吗? 把守营门的士兵猛然睁大了眼睛,紧紧锁定。这分明是一头强壮的狼,体型健壮,四肢粗壮,行走间能感受到野性的力量感。狼耳直直竖起,警惕地听着动静,金黄色兽瞳的目光锐利,仿佛在视察周围环境。 更重要的是,这是军团长大人的魔兽,他竟然会错认为是有主的狗,不禁感到羞愧。而魔狼盯着他的眼神十分凶悍。果然是错觉,这头魔狼怎么可能温顺,军营里一直流传它在战场上血腥撕咬的故事,哪个士兵没听过? 他看着青年朝他走来,有些好奇这位面生的漂亮青年,却并不轻视。能毫无异色地站在魔狼身侧,远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塞勒斯看着青年朝守卫走去,盯着守卫的眼神愈发不善。这个家伙他没有印象,怎么看也很普通。他跟随着青年走上前。 埃尔默对守卫笑了一笑。 塞勒斯对守卫呲了呲牙。 守卫有些紧张,若非职责所在,他简直要忍不住后退。魔狼看上去很不爽,是在威胁吧?作为骸骨狼的现役,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但对面可是那头名震沙场的魔狼! “嗯……您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他是军团长饲养的吗?” “是的。” “他平常住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想,应当是跟在团长身边。” “是哪个方位呢?” 塞勒斯听着愈发不对劲,他看着埃尔默道谢后往他熟悉的方向走,一边跟着一边气闷。 他偏头蹭了蹭青年腿弯,魔力透出,暗中为青年打上标记。 *** 明亮的办公室内,伊西多唇边挂着一贯的不羁笑容,颇为心不在焉,想着他的青年。 也不知道埃尔在做什么?本来,他留下一只眷族远远地盯梢。他看到埃尔走去了别的病房。但不久后,他就失去了与眷族的联系。因为那只魔狼,或许也因为眼前这家伙的授意。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对面的男人端坐在座椅上,不动如山,沉稳的模样。但他的视线偶尔失焦,分明也是心神不定。 面对塞浦路斯·塔图的邀请,斯坦恩不得不谨慎对待,贸然打断伊西多与埃尔默的交流。但伊西多依约前来,他对此同样重视,虽然颇为厌烦,塞浦路斯却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可塞浦路斯在做什么?数次走神。 “我想,这对塔图也是一个有利的选择,你说对吗?”伊西多悠悠问道。 塞浦路斯紧紧抿着唇。身体内的躁动愈来愈剧烈,熟悉的气息如有实质一般,氤氲在身边,越发显得浓郁而真实。他不是不能压抑,但贪恋着这种愉悦的感觉而放任自如。 青年的手仿佛在缓慢地抚摸他,指尖柔软地安抚,游走之处带来徐徐流淌的快感,身体甚至有些兴奋起来。 他在做什么?哈啊……他感到嘴唇有些酥麻,仿佛在吮吻着什么。是青年的指尖,手指修长,指节明晰,被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轻轻舔舐,每一处都被他的气息覆盖。就像被他吻住,他没有接吻过,原来是这种感觉,酥麻又愉快,让他按捺不住地想继续。 但柔软的指腹似乎不耐烦地压住了他的舌头,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掐住他的下颌,撑开他的嘴。 他几乎想跟着张大嘴唇,但理性让他紧紧抿唇,不泄露出一丝异样。 青年毫不留念地抽出了手,在他身上随手擦拭。与他有些沉湎其中的状态不同,好像被青年使用一样。这个认知让一贯位高权重的他感到不堪,微妙的恼意升腾,体内却莫名更加发热。 该死的,这让他的身体更兴奋了。 内心与身体的些许割裂,让他的目光愈发晦暗,他对着伊西多点一下头。 他并不想伤害青年,但微妙的恼意横亘在心间,他凝住心神不去想,看向面前人,却在青年重新变回温和的抚摸中逐步丢盔弃甲。 “塔图的选择有很多。有利的也足够多。”塞浦路斯慢条斯理地说。 “既然我坐在这,你坐在这,”伊西多不以为然,塞浦路斯已经是作出了一定的选择。“我赶时间,我们可以直接一点?” 青年抽回了手,却又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仿佛在安抚他。他轻轻地摸他的下巴,顺着往下,他的胸前,他的脊背,他的腰腹。心中那一点别扭不知不觉间被抚平,塞浦路斯很是受用青年冷漠对待后的温柔。 “听说伊西多教授在开展新的实验课题。”男人的眉心舒展,欢愉的快感在全身血液中鼓噪,热意集聚于下身。在青年的弹压与松弛之间,他已经快忍不住了。下身直接起了生理反应,性器勃起——他失控了。 1 转瞬,他就用源力强行压下,面不改色。但对面的伊西多脸上已经敛没笑容。深红色双瞳沉下,色泽暗沉的红像是氧化的血。 伊西多的感知何其敏锐,尤其是对人体的变化。塞浦路斯体内的血气活跃他早就有所感知,只是,饶是他也不曾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竟敢这样! 这个恶心的家伙! 竟然在发情! 野兽就是野兽,毫无廉耻之心。 “我是真的赶时间呢。”伊西多的语调依然优雅如琴音,身形却已经毫不客气地倏忽消失。 伴随着他的嗓音落下的,还有一张轻飘飘的纸,随风坠下,却不偏不倚地正面落在塞浦路斯的桌上。方方正正,没有一丝歪斜。 塞浦路斯只是掠了一眼,是对方提出的条件。显然,这就是他的界限。 他却没心思思考,被他强行压下的欲望在青年持续的抚摸下再次升起。青年好像就在他的耳侧,呼吸的热气轻轻扑着他的耳朵,温热潮湿,仿佛在轻轻地吻他。 他喉咙滑动,不想再忍耐,右手搭上了性器。 1 “嗯——哈啊、继续。”塞浦路斯闭上眼,他的记忆很好,轻易回想起刚才被青年抚摸的感觉。 “再摸摸我。”他低声喃喃,张开嘴小心地含吮,明明什么也没有,但他舔得很用力、很仔细,舌尖绕着一个点细细密密地舔。成熟的面庞上是沉湎欲望的神情。 青年的指腹仿佛又压住了他舌头,他的手指狠狠地压下自己怒张的性器,幻想着青年不太耐烦的样子,毫不客气地用力一压,抵着马眼用指腹粗鲁地摁下。 他的上身忍不住一弓,并不留情的力道骤然引发痛意。但在这种痛意中,他想到,青年会觉得惩罚够了,心软的青年会安抚地摸摸他。用柔软的手握住他——他握住yinjing缓缓滑动,摩挲着马眼,接连的刺激令他又痛又爽。 更让他受不住的是青年的温柔,他可以重一点、再重一点,但青年选择了温和地抚摸。他心里火热又饱胀,性器激动地弹跳,不由加快撸动,包在掌心间快速地抽动。 他没有多少纾解欲望的经验,手法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并不能很好地挑动生理快感,但心里的满足与愉悦充盈全身,让他脑子都有些昏沉。 青年抵在他耳畔,低声地言语,热意在耳边流转,他会说些什么呢?塞浦路斯一只手用指尖对着顶端摩挲,另一只手包住茎身taonong。 “哈——”不重要,因为他会忍不住,吻住青年的唇,深深地含吮。含到青年忍不住再次教训他。 “埃尔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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