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与烈酒(ABO)苗青山x苗子文_九 易感期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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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易感期到了 (第2/3页)

“阿成来找我道歉了,哈哈哈哈,太爽了,你没见他那衰样,真的好解气。”

    然后又突然有点羞涩道,“哥,我以为你讨厌打架,为什么要帮我报仇啊……”

    苗青山看他傻里傻气的样子,伸手在他头侧摸了摸,轻声说,“我弟弟只有我可以教训,其他人不能欺负你。”

    听到了想象中的答案,苗子文憨憨地笑起来,仿佛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这天晚上,苗子文睡觉时又特别粘人地贴着他哥。以往苗青山都放任他,甚至在他睡着之后,还把他圈在自己怀里。但这次苗青山冷漠地拉开了苗子文,在苗子文卷土重来,八爪鱼一样缠过来的时候,苗青山直接用力一推,“咚”一声巨响回荡在屋里,苗子文滚落到床下,摔在地板上了。

    从睡梦里惊醒的苗子文“嗷”地叫唤了声,在发现是被他哥推下床之后,闭上嘴乖乖爬回床上,他想肯定是自己睡姿太差,挤着哥哥了,“哥对不起……”他睡眼惺忪、口音含糊地说,说完就贴在床边边继续睡过去。

    苗青山却难以入眠。一年一次的易感期到了,他身体里的信息素躁动不安,必须用大量抑制剂加上集中精神力,才能在苗子文面前保持常态。易感期的他比平时对苗子文的信息素更加敏感,即便苗子文用了抑制贴,即便现在已经能很好控制信息素不外溢,可是哪怕只有一丝极其轻微的酒气,也让苗青山感觉烦躁难耐,非常想破坏点什么。

    他只能避免和苗子文的皮肤触碰,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抱住弟弟,还是直接一拳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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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一亮,苗青山就逃似的飞快跑掉了。临走前,跟苗子文交代了一下,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有个合作方的老板请他们去沙头角新开的一家夜总会,不好拒绝,但他会尽量早点回来。

    苗子文感觉哥哥有点奇怪,但也没想太多,吹着口哨去中英街上督促小弟们干活,顺便去界碑那儿,取了阿成送过来的一麻袋钱,一整个春风得意。

    但他还有另一件事得做,就是去医院复查,上回测完信息素,医生给他估算了个日期,说这个时候可能他分化期就要结束了,再去检查一下腺体发育的情况。

    检查完,医生说恭喜,他的分化已经完成了,现在是一名状态优秀的S级alpha,并鼓励他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为建设社会主义发光发热。

    苗子文拿着各项指标优秀的报告,像一个考了满分的学生拿着成绩单回家,期待能得到家人的表扬。他迫不及待想告诉哥哥自己分化期结束的消息,难怪最近觉得神清气爽,原来是折磨他这么久的分化期终于过去了,从此以后他也跟苗青山一样,是一个成熟的alpha了。

    而另一边,坐在夜总会里的苗青山却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他原以为是像刘玉虎之前跟他说的,去夜总会是谈合作的事,顺便吃个饭。可真的去了,发现根本没这么简单,包厢里坐着好几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omega,其中还有两个男性omega。

    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浓郁的omega信息素,甜得发腻,熏得苗青山头痛欲裂,体内像是关了一座就要爆发的活火山。

    合作客户一个劲地想灌他酒,刘玉虎看出苗青山状态不对,主动替他挡了酒,“各位老板,不好意思,我徒弟身体不太舒服,而且他不爱喝酒,这酒我替他喝了吧。”

    “青山,”刘玉虎靠到他身边,低声问,“还好吗,怎么回事?”

    “师父……”苗青山开口都有些艰难,使劲攥着拳头用指甲掐手心的rou,刘玉虎说话时喷出的酒气,让他身体里的火燃得更炽热,“我易感期到了,这里,太多omega……”

    刘玉虎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会儿,扶着他站起来,对那群正在调戏或者搂抱着omega们的大老板说,“抱歉,我徒弟身体有恙,我带他出去透透气。”说完就带着苗青山离开了包厢,来到外面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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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到新鲜空气,解开衬衫上面几颗扣子,苗青山总算感觉好些了,他怀疑再多待一会儿,自己就会受不了发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青山,”刘玉虎扔扶着他的肩膀,声音沉沉的,如大提琴般灌入耳中,“你易感期不会一直都憋着吧?”

    苗青山愣了愣,反应过来刘玉虎是想问他,为什么不找个omega解决生理问题。“不认识的,我嫌脏。”他直截了当地说。

    “是吗?”刘玉虎转过头,看着他发红的脸和脖颈,虽然感受不到对方周身接近失控的信息素,但能从他的细微反应,推测出他现在的状态有多紧迫,又有多脆弱,“可是我认识你这几年,从没见过你找固定的omega伴侣,你是不是,对omega不感兴趣?”

    苗青山感受到刘玉虎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想要钻进他的内心深处,窥探他不为人知的隐秘。他笑了笑,也毫不退缩直视着刘玉虎的眼睛,“师父,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刘玉虎rou眼可见地慌乱了一下,“你……”

    苗青山慢慢凑过来,刘玉虎僵住了,一向应对自如的他在这一刻失了神。紧接着,他听见苗青山在耳边用浑厚的低音说,“我只对……”温热的气流吹到耳廓上,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钱感兴趣啊。”

    说完就跟刘玉虎拉开距离,看着师父失神的样子,心里有种暗暗的快感,不禁笑了起来。

    “你!”刘玉虎恼羞成怒,没想到竟然被徒弟捉弄了。这种失去上位掌控权的感觉,导火线一样地引燃了他心中堆积的情绪,“苗青山,呵呵呵,你翅膀硬了,怎么,这就不把师父当回事了,这就藏不住你的狐狸尾巴,狼子野心了?”

    “嗯?”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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