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资质 (第3/3页)

地板砸破的当下，发生了什麽吗？」莫瑞斯凝视我的双眼，他显然不认为我是个喜好暴力的魔族。

    被教父认可与暴力无缘应当是一件好事，如今我却只感受到恐惧。

    守好秘密，别跟任何人分享你的经历，否则遭殃的不是只有你。

    为什麽我脑中都是达摩斯的声音…

    「…抱歉，因为芬拿W蔑了我的父亲。」我回答道。

    「W蔑你的父亲？」莫瑞斯重复了一遍，似乎对我的回应有所怀疑。「我从没听你谈过你的父亲呢，马克西姆。」

    「是，您说过我是戴维之子，拥有王族的血统，我的父亲同样也跟我强调过。」我从未跟莫瑞斯分享过我的亲人，事实上也没有必要，毕竟莫瑞斯总是将我带在身边，我想跟我的血统或多或少有些关系。「我尊敬我的父亲，而芬拿却戏谑地嘲讽我的父亲…」

    莫瑞斯的从不会把真实的想法表现在脸上，我无法明确地知道莫瑞斯愿不愿意相信我，但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因为喝了一小口第十三号餐柜的汤，这种谎言太难创造了。

    「他说我父亲是失败的王。」我脱口而出了一部份内心的想法编造了谎言。

    「…失败的王，真是难听啊。」莫瑞斯笑着回答道。「原来马克西姆你这麽介意他人W蔑你的父亲，算是认识到你新的一面了呢。」

    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并不是谎言被戳破，而是因为这谎言带来的後果我的直觉让我意识到了危险X。「…我并非认同魔族以王建构的社会，但我父亲是个向圣经学习的善良领袖，也是一个试图与人为和的领袖。」

    「这样啊。」莫瑞斯丝毫没有对我说出的话出现任何表情上的变化。

    我焦虑的咽下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选择相信直觉的我这次选择了沉默。

    「马克西姆，你认为我最讨厌的事情是什麽呢？」莫瑞斯在沉默中向我抛出了疑问。

    「…为非作歹之人？」我回答道。

    「为非作歹，便是恶行之人，倘若我武断地认为恶是一种罪，我便将其厌恶至底，那恶在我眼中就是永世不得翻身了，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莫瑞斯笑着问。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笑。「…不。」

    「我只讨厌一件事，马克西姆，那就是有人在我眼皮下g着我禁止的事情，不管是魔族还是人类，我无一例外的…讨厌。」莫瑞斯面无表情地说完，拍了拍我的手臂。

    「这件事我知道你不是主谋，但也是共犯，你协助隐瞒这件事才是最严重的，马克西姆。」

    「…是，简直就是恶中之恶。」

    「不过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马克西姆…」

    信仰恩惠，简直就是第一教堂的名牌，一旦提到进入第一教堂，就没有魔族不会为此打上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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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脑中注入白魔法被认为是一种神的恩惠，祂无限的知识、全知的象徵，更是善的本质，祂将一切万物智慧与善的本意全将以白魔法之形式冲进脑海之中。

    宛如洪流的资讯涌入大脑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刀刺进脑袋一般搅动。

    莫瑞斯说，这就是信仰的恩惠。

    “光与暗长年的对立，黑暗之人为光芒刺痛、光明之人为黑暗畏惧。”

    可说是没有一位魔族不曾接受过信仰恩惠，因此无论是谁出现在这宽广的教堂里，都并不奇怪。

    「芬拿。」莫瑞斯对着那被綑绑在柱子上的魔族呼唤了他的名字。

    教堂正中央以十字为柱子，一边用来支撑这个教堂，一边将到来的魔族束缚於中央，天顶无墙，光明将从天空照下，信仰将赐予受光芒沐浴之人。

    「…」芬拿没有回应。

    在这里，魔族会有三种：

    一个是恐惧，恐惧白魔法注入脑中的痛苦，恐惧的看着莫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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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抗拒，抗拒白魔法的入侵，用愤怒的眼神怒视莫瑞斯。

    一个是接受，接受白魔法的语言，用虔诚的态度接受莫瑞斯的话。

    不过我想不管是谁都觉得後者无异於前者，连我都这麽觉得。

    芬拿，芬拿毫无疑问是二者，他愤怒的眼睛如同每一天看着我的眼神，他鄙视待在莫瑞斯身边的我，也对信仰恩惠抱持着与莫瑞斯不同的见解。

    「我在跟你说话，芬拿，回话。」莫瑞斯重复了一遍。

    「…」芬拿仍然沉默，但这只是种徒劳的抵抗。

    「马克西姆，」我隐约就知道了莫瑞斯的意图，但我实在无法冷静地应对。「这次由你来，如何？」

    「…您的意思？」

    「不明显吗？马克西姆，你一直都是个虔诚的信徒，我想这个时机正好，马克西姆，就让你来给芬拿做一次“信仰恩惠”吧？」

    「可我不会白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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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的，你能熟背圣经了吧？」

    「…是。」我不只手抄了很多次，也已经能背诵出圣经的全部内容，但为什麽这样就能进行信仰恩惠？「难道是祈祷？」

    「嗯？这样说也没错。」莫瑞斯面无表情地拿出了熟悉的魔杖，我心本能的发冷了下，身T在本能地拒绝这枝杖，它就像是神的代言者一样，也是所谓信仰恩惠的源头。

    熟悉的让人畏惧它的存在。

    「那麽…藉着这次的机会，」莫瑞斯将魔杖递交给我，并平淡地说道。「向W蔑你父亲的人亲手进行一次审判吧？马克西姆。」

    糟了。

    芬拿不能理解其意的看着我。

    莫瑞斯则如往常一般注视着我。

    “信仰恩惠的手杖，上头有颗宝石，璀璨的如太yAn一般耀眼，也如火球般guntang，那宛如将任何人燃烧殆尽之前而永不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