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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开始养父 睡jia 风暴前夕 (第2/2页)

多姿势,无论怎么玩弄,梦里的男人都依旧乖顺,但无一例外的是一副哀哀哭泣的模样。

    脆弱的男人就是最好的烈性春药。

    然而梦醒后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使得林湮不再满足于在模糊的意识里触碰虚幻的男人。

    他更加渴求现实中的男人。

    像是在沙漠里行走的旅人,而男人无疑是他解渴的唯一水源。

    男人觉得林湮从高中开始就变得越来越爱缠着自己,甚至有些过于黏人。

    他再迟钝粗神经也察觉到林湮对他的一些小触摸愈来愈多了,给他递东西的时候手指会略微擦过手背,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时总喜欢紧挨着他坐下,说话的时候会紧紧贴过来,整个人都要埋进胸里。更令人尴尬的是在狭小的厨房里切菜时,林湮总爱挤进来,从背后贴着他,总会不经意地碰到胸部和臀部。

    之前林湮偶尔以羡慕他的身材为理由,拍拍他的屁股或者捏捏他的胸肌,他都大大咧咧地觉得小孩是在开玩笑,可是林湮最近突然开始用一种令人难堪的,可以说是下流的手法,揉捏着他饱满的胸部和臀部让他多年疏于保护身体的内心警铃大作。

    男人终于意识到是他对林湮毫无底线的溺爱纵容才让这孩子对自己产生了青春期的性冲动。他就算是再不忍心也知道不能再跟林湮过于亲昵了。

    即使不是亲生父子,也不能越界。

    现在挽救还来得及,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么完美的林湮误入歧途。

    第一次,他搬来作为父亲的权威,推开了靠近他的林湮,告诉林湮即使他们两人关系再亲密,也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父亲,希望林湮能对他多些敬畏。

    林湮坐在那里乖乖地听着他的训话,一声不吭,一副乖乖认错,恳求原谅的小可怜样,让男人难得的硬气一瞬间柔软下来。

    本就有些懦弱的男人,只要林湮稍稍示弱,男人就立马软化下来。将那点为数不多,用来凑数的老父亲权威抛到九霄云外。

    他有点害羞,磕磕巴巴向林湮解释那些东西是要跟真正喜欢的人,未来妻子才能做的事情。

    看着林湮嗯嗯地点头认错,男人想起书里的那些专业术语,组织好语言,好声好气地劝导:“你还小,你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你只是将对年长者的惯性依赖跟喜爱混为一谈了……等你以后遇到想要相伴一生的女孩就会明白……”

    男人平时拙笨的嘴难得灵光,一口气将话说得头头是道。

    “……以后我们要保持距离,知道了么,小湮?”男人征求意见似的看向林湮,却发现不知何时起,林湮那双桃花眼里已经泪水盈盈,委委屈屈地看向自己。

    男人当下心一软,差点就想像往常一样张开厚实的怀抱,将林湮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但想到就是因为自己这样心软泛滥才导致林湮对他产生畸形的欲望,男人就越发痛恨自己骨子里的懦弱讨好,无法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足够硬气。

    所以男人狠下心,选择无视。

    林湮知道,从小到大男人是最受不了平时跟小大人一样稳重的他用这幅样子向男人撒娇。每每这样男人就会立马心疼得不得了,将自己立马搂进怀里,轻声安慰。

    可是这次男人却一反往常地忽视了他的请求,继续叮嘱他要将那些心思放在学习上。

    他就知道这次无论使出何种解数也难以阻止男人以后对他设下隔离的篱笆。

    自从那次谈话过后,男人便像现在这样对他避如蛇蝎,即使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男人也没给自己任何靠近他的机会。

    两人各怀心思吃完早饭后,男人只是向林湮简单交代几句,就以赶车为理由,拿着装着扫墓所需工具的袋子,逃也似的脱门而出。

    林湮脸色低沉地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累积的怨念在此刻无声的爆发,那些盘根错节的阴暗想法在寂静无人时叫嚣得格外清楚。

    自己不过是靠近一点,男人就跟个应激的小动物一样全身的细胞都拉起警报,对这种情感如此敏感的男人,到底是耻于表面的父子关系,还是心里放不下那早逝的白月光?

    无论自己再怎么向男人示好,他也依旧冷漠地视而不见。

    男人就算愿意给心头的白月光守活寡,却不愿看向在身后拼命追逐的自己。

    嫉妒,好嫉妒。

    林湮晦暗不明的心思化作跟随男人的黑影,只等一个时机,便将悄无声息地将男人吞入阴影中。

    他在玄关处站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失不见,林湮才关上房门,转头却光明正大地踏进男人未上锁的卧室。

    男人的床单上还留着余温,林湮抓住带有男人体温的床单,贪恋地汲取着属于男人的温度,好像男人就在他身边,如同小时候那样温驯地向他张开怀抱。

    男人很爱干净,床铺之间是清新的橘子味洗衣粉和沐浴露的味道,林湮细嗅着男人留存在这儿的气味,想象着男人蜷缩在被窝里跟幼兽一样偷偷哭泣,一边念着男人的名字,一边用手疏解着身下快要爆炸的欲望,“林封,嗬……喜欢………”他轻喘一声,如标记领地一般将jingye射在洁白的床单上。

    男人的抗拒并没有使林湮如他所期望的重回正轨,反而使林湮变本加厉,甚至用在背地里用龌龊手段接近男人。

    天真的男人打死也想不到表面安分守己的林湮却在每天夜晚如鬼魅般偷偷爬上自己的床。他在熟睡的状态下早已被亲手带大的孩子玩了个透。

    多亏男人多年来保持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这才给如饿狼一样虎视眈眈的林湮一个可乘之机。

    喝下被动过手脚的牛奶的男人在晚上只会像个无知无觉的小绵羊毫无防备地被爬床的饿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第一次爬床时,确保男人不会醒来后,林湮就将男人扒干净,如虔诚的信徒将男人的rou体视作神圣的器物,一寸一寸地舔了个遍。

    因为经常搬运货物的工作和健康的饮食作息,使得男人到这个快要奔四的年龄依旧保持着壮硕的身材,四肢健壮,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宽肩翘臀。男人的体毛很少,浑身赤裸毫无防备躺在床上的男人看起来就像块涂满蜂蜜的巧克力蛋糕一样可口美味。

    “好喜欢……啊,好想把你全部吃掉啊爸爸…怎么办…”林湮如瓷娃娃般细腻白皙的面庞染上妖冶的绯红,漆黑的瞳孔早已没入欲望的深渊,丝毫平时不见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整个人都像个充满魅色的妖精。

    林湮极其下流地揉捏着男人丰满挺翘的柰子和软肥的臀rou,他人眼里的高岭之花此时却像个痴汉极其猥琐地猥亵着一动不动,浑身赤裸的壮汉。

    男人睡觉时那厚实的嘴唇总是无意识地半张着,露出里面的一小截舌头。

    平时男人跟林湮说话时,他就想尝尝男人的嘴唇是否跟看起来一样美味多汁。

    林湮对着男人的唇rou就咬了下去,啃得那软rou又红又肿,“好甜…不够,还要……”他将舌头伸进男人嘴里,吮吸着男人那肥软多汁的舌头,又把男人的口腔搅弄得一塌糊涂。

    林湮玩够了嘴,又去作弄男人挺立的粉色rutou,只不过是掐掐咬咬,男人便哼了一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夹紧了双腿。

    林湮看着他被稍稍玩玩便忍不住动情的样子哼笑,“sao货,可真是……天生的荡妇体质呢。”

    林湮早已被男人勾得硬了起来,他抬起男人的腰,掰开男人充满力量感的双腿,在男人臀缝处磨蹭着。

    林湮与男人肌肤相贴,guntang的温度,光滑的触感,与暧昧交织的呼吸声都无比清晰。跟梦中虚幻截然不同的真实鲜活。

    “好爱你,爸爸……”在男人催情的低喘声,林湮将浓稠的欲望射在男人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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