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站街的生了我的孩子_白P(纯爱车 高中生比钻石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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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P(纯爱车 高中生比钻石硬) (第1/2页)

    电视里的女选手在半决赛落败。

    陈希治按住林舒平在沙发上亲他,亲的两个人浑身发烫,林舒平断断续续喘着气,在男孩腿间摸到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火棍儿一样,大有再变硬的趋势。

    你硬了。”他喘息着,咬了下高中生的喉结。

    “你就那么想干我?”林舒平问。

    劣质香烟吐在男孩涨红的脸上,林舒平让陈希治滚去洗澡。

    “你……你等我!”

    陈希治惊喜的从沙发上蹦起来,飞一样地冲向卫生间。

    陈希治能干上林舒平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他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光是隔壁卖yin的叫唤声就能勾得他一整晚睡不着觉。陈希治有一个好兄弟叫刘子瑞,同班同学,陈希治拿他当朋友,特意把他带来见林舒平。

    谁知道这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滚上了,刘子瑞大言不惭地向陈希治炫耀:“他屁股太翘了,rou逼不停缠着我jiba往里吃,你为什么不cao他?哦,你是好学生,你不敢干这事。”

    陈希治砰得一声把拳头砸他脸上。

    十八岁的少年气极了,他觉得自己被两个要好的人同时背叛,天空哐当砸下几个字,左看右看笑话他是个涉世未深的傻子。陈希治像个发狂的牛,或者是个得了狂犬症的疯子,他怒气冲冲地跑来质问林舒平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什么?”林舒平冷淡而轻蔑地看着他:“我的屁股就是给人cao的,我就是靠这个挣钱,陈希治你发什么神经。”

    陈希治哑口无言,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咬牙切齿地气哭了。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昏黄的光把接下来的一切都渲染的更加荒唐。修长的男人对他冷笑,林舒平叼着烟一步步逼向他,步子缓慢又压迫,他说我被人cao你生气啊?你生哪门子的气?你也想cao我?

    男人俯身到陈希治耳前,潮湿的气息喷在他汗湿的耳廓:“你想cao我吗?夏天的时候你在我家洗澡,我送毛巾的时候看到你那里了,真大,那个时候……我就想让你干我……”

    他轻飘的一句话像勾着毛的细线,陈希治低头一看,裤裆可耻的硬了。

    男人蔑笑一声推倒跨坐在他身上,陈希治就这么的失去了自己的处男身份。

    温热的水顺着手臂往下流。

    在这栋破旧的小楼里,花洒是唯一还算崭新的东西。林舒平难得在这方面大方,他把之前那个斑斑铁锈的蓬头拆了,换了一个便宜的淋浴头。陈希治抓住柠檬味香皂,用它打出的泡沫仔仔细细洗自己yinjing,又暗又闷的卫生间连窗户也没有,热气在天花板上拧成密密麻麻的水珠,冷不丁啪嗒一声掉在肩头。

    陈希治擦干身体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林舒平正在一楼按摩房等着他,他咽着喉咙走向林舒平,请求道:“去二楼。”

    二楼才是林舒平真正住的地方,吸烟的男人顿了几秒,灭掉烟头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cao你妈!白嫖还那么多事。”

    光线很暗,陈希治火急火燎拽着他胳膊上楼梯,边跑边喊我妈死了,你再怎么骂也没用!

    二楼的房间并不大,他们跌跌撞撞跑上去,门砰地一关,陈希治飞快地脱掉背心,小公牛一样迅速拱过来,他们颤抖着热吻,林舒平抱住他脖子,呻吟了声问他那么猴急干嘛。

    “我洗澡的时候就硬了。”陈希治面红耳赤的实话实说。

    林舒平腰很细,尾骨下是一个挺翘浑圆的屁股,陈希治耳根子通红,伸手去揉,两瓣挺翘的臀rou缠绵的吸住他的手,像是在蹂躏一块弹性十足而柔软的面团,他没忍住捏了下,林舒平吃痛一声扇在他小臂上,低声骂他:“小东西你和面呢?!”

    陈希治咧开嘴傻笑,咚地一声把他扑到铁架子床上。

    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墙壁糊着发黄的A4海报。窗户很小,上面附着细细的灰,通向外面的风简直贫瘠的可怜。

    陈希治翻身把他按在枕头里,少年眉眼像格尺比划着生出来那么标志,吭哧吭哧地喘气,他羞涩的看着林舒平,问:“我能脱你裤子了吗?”

    林舒平嘤咛了声没忍住用长眼斜他。

    丫的每回和这小子做都害臊,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挨cao的那个。

    林舒平的长裤被褪下去,露出白色的三角内裤,花芯隔着层布料沽涌着开合,陈希治呼吸瞬间加重了,把自己的手附了上去。

    “好湿。”他用指尖扣了下,没忍住说。

    “你洗澡的时候我就湿了。”明显被情欲渲染的低哑声音回答他。

    林舒平两条长腿大开着等人凿进去,他懒兮兮地埋在枕头里,流水的逼就这么大大咧咧展露着。他那处畸形的器官几乎是耀武扬威的湿哒哒,林舒平故意用气声勾他:“别看了,把你的驴roucao进来吧。”

    静谧一秒,一个铁杆硬的roubang丝毫不客气地猛干进去。

    “啊!”

    男人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为这声sao劲缓了将近半分钟。

    这兔崽子怎么这么实在啊!

    陈希治那处实在是大,林舒平吃过的jiba里起码要排前三。都说高中生的jiba比钻石还硬,这话着实不错,cao起来又猛又干净,是个宝贝,不然林舒平是断不会叫他白嫖的。

    男人大眼睛里无意间冒出一滩雾气,缓了会儿瞬间愠怒地看向陈希治,那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就和撒娇一样不值一提,他脖子一抬狠狠在陈希治肩膀上咬了一口:“你真想cao死我啊!”

    陈希治脸红的能滴水,磕磕巴巴地胡乱点头又摇头:“我……我没忍住啊。”

    他没出息的埋头进林舒平颈窝里,又沉又闷的声音传出来,陈希治说好舒服。

    林舒平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

    还真是个小孩儿,什么都不懂。

    温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住roubang,陈希治的那根没舍得退出去,他低头和林舒平接吻,说是吻更像莽撞磕着牙关,他们的筋骨已经被yuhuo点燃,里头的那根被动作带着捅了几下,林舒平立刻一阵断断续续的喘。他里面实在太烫,陈希治忍得很辛苦,不一会儿可怜巴巴的哑着嗓子求男人可以动了吗。

    林舒平嗤笑了下,大手拍在自己屁股上,白花花的臀rou荡起来,十足十的风sao,他说动吧,你没把老子伺候满意了可是要收钱的。

    “啊……啊啊……嗯……慢…慢点……。”

    陈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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