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_02揽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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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揽镜 (第2/2页)

无奈地站在原处,陡地想起,凌王修为高绝,他的“探知”先于他的眼耳口鼻……自己这yin心暗起的情态,瞒得过旁人怕也瞒不过他。偏生,自己这被cao熟了的魂儿,反被这念头勾起了更隐秘细微的快意,又泛了一回水。

    之前殿下总说他水滑柔嫩,他还面薄不认,如今看来,殿下倒真没诓他。

    凡事,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又收不了尾,总免不得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一直不得解脱。姜承轻轻抽着气,都不知该怎么从自己沉厚的欲望里脱身。他努力地想自己的死,凌王的死,但他的脑子想了,下半身却不想,下半身只惦记被凌王贯穿抽插时的触感。

    凌王身上冷,阳物也冷,却冷得不过分,像捂不热的冷玉,那冷玉般的物件儿贯进体内时,他会下意识地绞紧它,想要它到更深处去,深到宫腔里去……事实上,凌王也确实会进去,将他顶得又酸又麻又痛又爽,榨出不知多少yin浆浪水来……

    姜承轻轻咝了一声,他屄xue竟已真的开始收缩蠕动起来,但毕竟没有真东西给它吸咬,所以,它只挤出了更多的水……

    要命,凌王怎么来得这样快?!

    姜承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如上一回一般,在凌王身前跪下行礼,道:“冬官虞部员郎姜承,恭迎殿下。”凌王的玄蚕锦宫袍的衣摆上,有山海巍巍云海遥遥的绣纹。姜承用余光描摹着那绣纹,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第一回在凌王手上泄身潮吹,就将这绣纹喷得……

    别想了!!

    姜承绝望地闭了闭眼,亵裤已湿透了……等将凌王引进院里,便告假回家吧还是。

    “起吧。”

    “多谢殿下。”姜承依言起身,退至路旁抬手作路引,引凌王殿下入院。凌王也不多话,只擦着他轻而快地走进了院中,行动间,凌王身上清雪冷霜的香气也拂过了他鼻尖。他太熟悉这香气,他被这香气包裹过很多个日夜。姜承下意识地轻轻翕合了一下鼻翼,试图抓到更多这样的香气。偏生,就是这一刹那,凌王掠了他一眼。

    姜承悚然一惊,立即收了旖旎又yin乱的心思,规规矩矩地跟在了凌王身后七尺。他垂着头,每一步都行地有些艰难。亵裤湿透了,冰凉,贴在身上,并不好受,行走间,屄口的软rou和半硬的阳物又一遍一遍擦过潮透了的亵裤,被扰得有些发痒……殿下方才看他的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殿下方才,到底有没有在“探知”?如果殿下知道了……姜承心底盘桓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分明羞耻得很,但……恬不知耻的屄口丝毫不顾他的脸面,硬是叫磨出了又一轮yin浆。

    冬官第的院子不大,至多五十步,但这五十步,走得姜承十分痛苦,待凌王被风无峥一行迎进了前厅,姜承再忍不住,轻轻喘了口气,立即回身走向虞部厢,连门都没进,只在窗外招呼道:“贺员郎?”

    贺岱听得这一声,兀自奇怪,姜承此前一向十分沉默规矩,今日怎么转了性了。他抬眼看向姜承时,又一激灵,这姜承,怎么回事?怎么只片刻不见,脸色就成了这样……眼尾泛着红,还带着一点儿泪似的水光,气息也不甚平稳。贺岱十分奇怪,便上前问:“何事?”

    姜承努力稳着自己的声音,道:“今日,你替我告假吧。”说完这句话,姜承再待不住,立即设阵回家去了。

    如今,他体内的脉系虽弱,能调用的灵力不多,但他毕竟在凌王身侧多年,凌王对灵力的cao控细致入微登峰造极,他耳濡目染多年,总归也有不少长进。若是以前,他定然做不到只设阵一次便能到家,但如今,于他已是小菜一碟。

    回了家,姜承也不太敢出声。他在姜家住的院落虽偏,但并非毫无人迹。他先解了腰带褪下官袍搭在衣桁上,再踩下官靴与云袜,换了搁在衣桁下的布鞋之后,便再忍不住,他左手扶着衣桁,右手伸下去,拨开早抬了头的阳物,摸到了阳根底下的屄口。

    早湿透了,这副还没开过荤的身子,屄都没熟,那地方摸着还只是块松软柔滑的rou,rou中有一条细缝,如今,这细缝正泌着水,将这一片儿的rou都沾湿打透。他之前,从来没有这样摸过自己,倒是被凌王cao开之后,被牵着手,下来摸这小小的xue被凌王的阳物撑圆时的形态。他吃得好满好胀,羞都顾不上,只记得手上沾的东西又滑又黏,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凌王的。

    又一股yin水从细缝里吐出来,沾了他一手。他伸出手指,轻轻揉开细缝,找到了被两片没有完全催开的花瓣包裹着的小小的rou核。他扶着衣桁,微分着双腿,却一次又一次地收紧了屄口……指尖拼命在小小的rou核上揉捻。

    他绷着身子,细细地喘,指尖的揉捻间,已带起了啧啧的水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潮水般地冲刷着他,他热出了一身细汗,但就是到不了。里面还在拼命收缩着想吞吃东西……

    想要凌王,想要殿下……但是还要等,要等……明知要等,怎么还这么饥渴?!姜承泄愤一般地狠狠掐了一下rou核,柔嫩又充了血,正敏感得要命的rou核遭不住这一下狠的,猛得抖了一下,传上来一阵离奇的酥麻,姜承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屄口也跟着吐出了一大股潮水。他忍不住细细地哼了一声,猫叫也似。

    潮吹了,但,还是不够,屄口还在剧烈地翕合,里面被潮吹催出了痒意,只让他恨不得吞吃什么东西进去杀痒。

    姜承喘着气,一面将已被糟蹋尽了的裤子尽数脱了撂下,一面环视这屋子,想找个能叫他吞进去杀痒的东西。眸光飘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串玛瑙上落定。这玛瑙珠串儿,一颗珠子只小指尖儿大小,想必也正合适这副未经人事,却馋得要命的身子。

    姜承将珠子取了,另取了一块小圆镜,蹬了鞋子,滚上了床榻。他将圆镜倚好之后,便在镜前打开双腿,细细地看被收进镜面里的,自己的小屄。未经人事的粉白,一片尚且算饱满粉嫩的rou,中间一道细缝,掰开细缝,是两片很薄很小的花唇,才被揉掐过的rou核充着血,被yin水泡得晶亮,从小花唇的包裹中探了出来。姜承轻而慢地喘了一下,确实,跟被cao熟了的壳子不一样。被cao熟了的屄,这花唇已是深粉色,像被完全催开了的花瓣,边缘甚至已出现了细微的的褶皱,到那时,花瓣的褶皱会探到细缝之外,让凌王的手指不消抵开这缝,就能准确地捻住这两片敏感的rou。而后,凌王的手指就会破开这两片rou,cao进xue里……

    这一回,他看得很清楚,rou唇偏下的位置张开了一个小小的洞,里头冲出了一股乳白的浆液,打湿了他的床铺。

    姜承将玛瑙珠串塞进洞里,软rou咬到了微冷的坚硬触感,爽得姜承头皮一麻,又哆嗦着xiele一回不太猛的。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珠串,慢慢地被自己的rou咬着往深处吸,他哼笑了一声,仰面倒进被褥里,一手去揉rou核,一手沾着自己的yin水去taonong阳物。

    屄里有了东西,咬得更凶,绞得更厉害,但再厉害,也破不了里头的一层膜,但珠子在其中揉捻刮擦,也够喂饱这未经人事的身子,他翻身侧躺,夹紧了腿,用腿间的摩擦揉捻、自己的手、含在xue里的珠子拼命取悦这馋疯了的身子。

    片刻后,姜承压低嗓音叫了一声“殿下”,xiele身,喷出来的潮水,几乎将那玛瑙的珠串从xue里冲出来。

    姜承躺在被他的精水yin浆泡得一塌糊涂的床铺间,疲惫地阖起了眼。

    这样可不行啊,至少还得两个月,才能再次见到殿下啊,这两个月,他可怎么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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