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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裂纹 (第2/2页)
,并没有立即将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的嘴正忙着吮咬凌王的嘴唇,顾不上说话。他用嘴唇、牙齿、舌尖,揉捻舔弄凌王温冷的嘴唇。片刻后,他终于获得了殿下的回应,殿下终于轻启双唇,准他去尝他口中的清冷又柔软的香甜。 就算是上一回,他和殿下也没有这样漫长而激烈的亲吻。他情难自禁地吮着殿下的舌尖,攫取上面温冷又甜腻的水分,殿下的唇舌,仿佛一块才从蜜浆里捞出来的果rou,甜美得他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去。最后,他意犹未尽地吮了一下凌王的唇舌,将上面沾染的,不知是谁的津液舔进嘴里,轻声道:“岂止是想见殿下。”他一面说,一面牵着殿下的手探向自己腿间那一条柔软的缝隙,“还想要殿下,没有一刻不想。甚至,想一直一直含着殿下。” 雪翼抬眼看着茳承,看他媚态横生的桃花眼里潋滟的水光和眼尾双颊上的潮红,看他覆盖着一层水膜的嫣红嘴唇。这样的茳承,总能叫他想见柔韧的茳芜,被江风吹倒,压近水面时的光景。 他也确实像水养出来的人儿。 雪翼摸到他腿间的一片粘腻的潮湿,觉得自己像是摸进了一只被撬开硬壳的贝类的rou里。雪翼拨弄着柔软滑腻的贝rou,轻柔地从中剥出了珍珠,又慢慢地将珍珠拈在了指尖把玩。 贝rou里说不清是抗拒还是欢迎的潮水喷了他一手,茳承也跟着哼哼唧唧地倒在了他身上。雪翼将人接住,翻身将他罩在了自己投下的阴影里。手指却探向了贝rou的更深处,温热又狭窄逼仄的xue道绞缠着他的手指,以至于他的指尖蠕动都十分艰难。雪翼轻笑了一声,应着茳承的虎狼之词,回道:“你啊,可别太贪。就这样,还想一直含着?” 茳承攀着凌王的肩膀,将从殿下肩上垂落下来的一绺漆黑的发尾衔进嘴里,用舌尖舔了舔。竟也是微凉的,带着令他着迷的冷香。他嘴里含着殿下的一绺发,腿间含着殿下的手指,还微微曲起腿,隔着层层的衣物,去蹭殿下的阳物,试探他有无情动。他被自己蹭到的硬物取悦,不禁哼笑了一声,含着一绺发,含糊地道:“含不住,那还不是因为殿下没能cao熟我。”他一面说,一面扯开殿下身上的玉带、宫袍的衣襟,探进殿下腿间,开始挑逗起那犹如冷玉的物件儿。 茳承寻衅一般的言语和作弄,只换得雪翼一点了然的笑意。他徐徐撤出在茳承xue里的泥泞间沉陷许久的手指,轻声道:“既然你想被cao熟,那这一回,我就不帮你了。”话音未落,他便将身下被撩拨得邦硬的物件儿楔进了茳承体内。 茳承哼了一声,张开双腿缠上凌王的腰,尽可能将自己完全打开,接纳凌王的进入。 雪翼比茳承更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敏感的冠状头部被柔韧水滑的贝rou死死绞住,引得他忍不住进得更深,要得更狠。茳承里头已经足够水嫩,无需他多余的摩擦来取悦,他便以一个强势又干脆的力道,一分一分地,拓开了狭窄柔软的xue道。 茳承一开始尚且能够忍受,但随着凌王越进越深,他的身下也被撑得越来越胀,在殿下头部戳探到他藏在xue道末端的宫口时,一股无法言说的酸麻携着灭顶的快感,彻底将他淹没。茳承终于忍耐不住,将脖颈扬出了一个极度脆弱易折的角度,喉间溢出了一声高亢又婉转的呻吟,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阳具弹动着喷精,宫胞也抽搐着出浆,全数浇在了凌王身上。 雪翼虽不意外茳承的剧烈反应,但还是调笑了一句,“只这样,就去了?”茳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余力回复他的调笑。他也不介怀,只趁着茳承高潮过后,下意识放松xue道的机会,以一个不算快,但也绝对不慢的速度,cao弄起来。 才高潮过的身体猝然迎来强势的顶弄,茳承只觉得xue道里被磨弄得酸胀生疼,饶是有才泌出来的浆液润滑,也叫他难以生受。他被磨得生生落下泪来,不住地挣扎推拒,想要从殿下身下脱身。他不住地挣扎垂泪,软着嗓音讨饶:“慢,不行,嗯……慢一点啊……” 雪翼掐着茳承细瘦柔软的腰肢,用强势的动作将人钉在原地,茳承的挣扎,令体内xue道的收缩变得更不规律,会从某些意想不到的角度取悦到他。因此,他毫不理会茳承的讨饶,动作依旧强势而狠厉。 片刻后,茳承再次感受到了,深埋在体内的柱身冠状的头部在xue道里来回逡巡摩擦带起的酥痒,他又忍不住贴进雪翼怀里,用自己的手脚、xue道,再次绞紧了殿下。他如愿地迎来了他一直想要的,狠厉的贯穿和挞伐。 小小的xue口吃得滚圆,边缘的嫩滑的贝rou被拉扯着堆砌成yin靡的模样,被柱身带出来的yin浆在xue口处堆积,被拍打成白沫。茳承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双腿早挂不住殿下的腰,无力地大张着分在两侧迎合殿下的cao弄,手也早攥不住殿下的肩膀,只无力地垂在床铺上,混乱间,摸到了殿下的手腕,便松松地抓着,整个人只能跟着殿下的节奏起落。 雪翼垂眸瞧着茳承被cao到失神的模样,大睁着的双眼不停地往外溢着泪,蒙着一片空蒙水雾的眼睛,让人想见无害纯良的食草小兽,口中的呻吟,高高低低的,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包裹着他的xuerou也时松时紧地吮咬,接纳、甚至欢迎着他的欲望。 雪翼轻而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某种阴暗的欲念从他的心底挣扎破土,他清晰地听见它拔节生长的脆响,最终,将封住他一切旖念、情绪的厚重冰层,撑开了一道细微,但鲜明的裂缝。他倾身下去,揽起茳承的腰背,就这相连的情态,将他抱了起来。 骤然由躺姿换成了坐姿,背后的骤然悬空令茳承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身下也因为他的挣扎弹动骤然一沉。茳承昂起头,尖叫了一声。这个姿势,进得太深,阳物冠状的头部顶弄开了宫口,完全楔了进去。宫口骤然紧缩,吸得雪翼头皮一麻,精关骤然失守。 小小的宫胞被yin浆精水撑开,胀得茳承下腹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雪翼将还深陷在高潮余韵里轻轻哆嗦着的茳承揉进怀里。也正是这一刻,他清晰地听见了一声脆响。 那是结满湖面的冰,骤然出现裂纹时的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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