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之宫闱秘谈》(1v1,君臣,高H)_(十九)同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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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同心 (第1/3页)

    晋王见到配剑的御林军进入锦绣堂内,很快就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同时,春长也进房,急忙报讯道:“报!数十位御林军,已围住府邸。”

    他虽震惊一会儿,但是看见眼前的景象,又何须春长报讯?他自然知道眼前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不但如此,还把怀中的李从嘉攒得更紧些,替他合上衣裳。

    李从嘉还在咳嗽,咳得厉害,脸上虽是刷白,却一路从耳根子红过另一侧耳根。晋王并未对着皇帝驾临一事如何反应,而是淡然道:“春长,传唐太医进来。”

    “是。”春长忙让唐识几进来喂药。

    李从嘉草草配水吞服丹药以后,终于是停了剧咳,便迳自到赵元朗面前跪下,“皇上,您要疑心臣几次,就尽管去疑心罢!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臣什么没受过?臣不怕!”他方才咳得难受,眼角还含着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教人尤其不舍。

    见到李从嘉如今第一个念头,便是觉得自己疑心他,赵元朗感觉也难受,忙扶他起来,除下自己的披风,披到他的身上,伸臂抱他在怀里,轻轻唤了声:“从嘉,是朕让你受苦了……”

    “──大哥,你要做什么?”

    见人已被夺走,晋王二话不说,立刻抢近前,又怕伤到李从嘉,一时不敢拿住他,只紧紧握住哥哥的手臂,“你还想抓他回去受刑么?你没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命都是靠药在吊着。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要Si了!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

    赵元朗见得光义面上、话语里都是情切,忖他许是在日渐相处中,对李从嘉动了几分真情,心下有些恼怒,仍不发一语。

    还没等人发话,两位带刀侍卫当即拔出武器,架在晋王脖子上。光义的脖子已被刀锋划出血,仍不为所动,眼睛直gg拿着赵元朗看,毫不避讳,当真是胆识十足,气魄过人。

    四喜见他毫不屈服,藐视龙威,遂骂道:“晋王爷,您这可是当众冲撞陛下,休得无理。”光义仍没低头。

    对此,赵元朗不但不怒,反笑了笑,“光义,除却小时候你我没饭吃,为了一碗饭争半天的时候,还有什么时候是像现在这样,你冲着朕发过脾气的?”

    元朗没打算对自己的行为有任何解释,只平淡一声:“摆驾回g0ng。”

    四喜道声“遵旨”,宣:“万岁爷摆驾回g0ng!”门内门外一g人等,都开始动身离开。

    赵元朗一把将李从嘉打横抱起。李从嘉吓得半Si,“陛下!放臣下来……咳咳咳……”

    元朗把李从嘉的手绕过自己的肩膀,微笑道:“抓紧点,否则真把你扔下去,届时摔Si你。”随后转身带着李从嘉离开。

    他走时,余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唐识几,“你,小太医,随朕一块儿回g0ng。”

    “遵……遵旨。”唐识几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已吓得头低低的,都不敢抬起头来。虽想站起来,一时间还腿软。

    四喜拿拂尘打他一下,“‘小太医’,万岁爷的旨意,还不快点起身!”唐识几这才跟着赵元朗一块儿出去。

    两位御前侍卫,见晋王没有要动武的意思,这才放下刀,“恕微臣失礼。”其中一位侍卫道。毕竟日后还得在g0ng中相见,道歉是必须的。

    赵光义没理睬,只兀自沉Y:‘好大的能耐,既然能拿刀架着小王的脖子,为了李从嘉,大哥对着我,还有什么事是作不出的?他从前可并非如此。’

    重兵包围晋王府,此等大事着实惊动g0ng中上下,真不知晋王做出何等好事,惹得万岁爷这般动g戈。在各人的焦灼与惊叹中,漫漫长夜尚未度过。

    搭着软轿回g0ng以后,李从嘉还在惊惧。即使在轿内,赵元朗都不曾放开他,只紧紧拥他在怀里。

    入g0ng后,一帮奴才簇拥着万岁爷,派头很大,拖着长长队列,不惹人关注都难。过路阉人、g0ngnV们跪了一片,都不由偷偷抬首注目。

    赵元朗还是抱着李从嘉,一路要把他抱回坤宁殿。李从嘉挣扎,赵元朗只用往常那温和多情的眉目望着他,“不喜欢给朕抱着么?”

    李从嘉不好答这话,说:“陛下,臣毕竟是罪臣……”

    “从嘉,那时在垂拱殿的g0ng宴里,你说得对。”

    赵元朗抱得很牢,一步步走向坤宁殿,虽然大步,却b轿子更稳,安住李从嘉的身子,不让他的病T受损,“你何罪之有?”

    李从嘉闻言,不由蹙眉苦笑,“君无戏言,陛下既认定臣是罪臣,又岂有收回的道理?”

    “你不一样,你不是别人。”赵元朗斩钉截铁地说道。

    听到对话,看见情景,g0ng人们当真是又惊又惧。有的待赵元朗离开后,已各自去禀报他们的小主。

    李从嘉留意到g0ng中四下都是耳目,恐怕于皇帝清誉有损,忙附在赵元朗耳边轻声说:“陛下,如此实在不得T,别抱了,臣可以下来自己走……”

    “你是说那些总Ai多嘴嚼舌根的g0ng人么?”

    赵元朗懒顾他们,只望着李从嘉,“由他们去,这里是朕的g0ng殿,一切由朕作主。”此时此刻,就算他仍肩负着大好河山,他的眼中亦只容得下李从嘉一人。

    到了坤宁殿,赵元朗总算是放他下来。四喜端来清水,让万岁爷、违命侯净手,便出去了。

    入殿后,赵元朗表现得更加亲昵,凑近嗅了嗅他身上的香味,“你在光义家里洗了什么?”

    “玫瑰水……”李从嘉不好意思地答道:“王爷那个管家准备的。”言下之意不是他要的。

    赵元朗虽然对着光义很是介怀,还是一扬嘴角,“你的头发很香。”尽管几日不见,人儿还是与他记忆中一样的香,受刑并没有丝毫减去他的美。

    殿中燃的还是那鹅梨帐中香,曾是李从嘉的Ai香,却不由g起他被凌辱的往事,又是与赵元朗独处,不知是否要再承受雨露。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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