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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被坏囚犯摸到发情的小玩家回房找老公做 (第2/2页)
己,“我好难受……想射……” 纪文顷搂住投怀送抱的漂亮老婆,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他色气的小模样,“sao老婆,被谁玩了?” “想射精……帮我吸嘛……”少年不肯回答,只可怜巴巴地蹭着男人的肩头,撒娇似地央求,“帮我吸……我想射出来……” “被野男人玩成这副样子,受不住了,知道回家找老公了。”男人不满地挠了挠老婆的小下巴,冷酷道,“我又不是大冤种,不帮乱勾搭人的小sao货吸。” 少年浑身瘙痒,难以忍耐,听到男人果断的拒绝,立刻要推开他,急于去找愿意帮忙的人。 男人紧紧抱着老婆,死不松手。 “你放开我……”少年挣脱不开,哭出了声,“你们都很讨厌……我讨厌你们……” “好了,别闹脾气。”纪文顷亲了口老婆的脸蛋,“把我的大roubang借给你。乖老婆自己坐上去骑,骑到潮吹喷尿好不好?” 少年打了个颤,光是听着男人的描述,就要羞得晕厥过去。 “会很舒服的。宝贝不是想射精吗?让老公用大roubang抵着你的sao心磨,磨得宝贝射个不停,不好吗?” “我不想……嗯嗯……用那种方式……不想靠后面射……”满心羞耻的少年期期艾艾地开口。梦里刚刚重温了一遍过去的事,自认不是同性恋的少年对于吞吃男人的roubang有种说不上来的抗拒感。 “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sao老婆,天天不想挨cao怎么行。”男人翻身,将老婆压在身下,“这次我帮帮你。宝贝可要快点习惯。” yinjing贯穿了少年的xiaoxue,直直顶到最深。sao点被无情碾压,少年仰起脸,双腿颤抖,roubang翘起,喷了一股清液出来。 “宝贝的小roubang潮吹了。”男人笑道,“真可爱。连几分钟也没能坚持,吹得好快。” “呜……”在yinjing不做停歇的狠干下,被一路带上高潮,少年抖着腿根,射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前列腺液。 “还在潮吹?宝贝射不出精了?”男人更加卖力地cao干老婆,用guitou稳准狠地撞击着老婆xue内的敏感点,“小roubang废了?以后是不是都只能通过挨cao来获取满足了?” “嗯……”少年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玉茎。手被男人握住了。男人不许老婆自己玩。 不直接刺激roubang,无论如何也流不出精。少年将双腿缠到男人腰上,被男人干得小股小股往外喷尿,难受得不得了。 “我射不出来……别干我了……”前列腺点被猛顶,少年被迫处于勃起状态,roubang高高翘起,迟迟消不下去。 “不干你?也可以。”男人从善如流地拔出yinjing,rou贴rou地搂着赤裸的老婆,“那就陪我再睡会儿。” 大面积的肌肤相贴,莫名令少年承受不住,皮rou间的摩擦guntang逼人,小roubang竖成微弯的一条弧线。少年无意识地用小屁股去蹭男人的yinjing,皱着眉,眉间春情荡漾。 “别蹭了。自己吃进去。”男人亲吻着老婆的嘴唇,诱哄他。 “不要……”xue口被guitou刮擦着,愈发显得酸涩胀痛,少年敞开双腿,吐着舌头,神色迷离地回答,“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男人随口逗了他一句,“不喜欢被roubangcao穿xiaoxue?” “不喜欢zuoai……”尤苏也是被人弄得意乱情迷,懵懵地,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了口,“那不是xiaoxue……不该用来性交……”说完迟钝地回过神,心知糟糕了,然而闭嘴已来不及了。 纪文顷脸色阴沉下来,“不想用xiaoxue性交?那宝贝想用哪里?更喜欢跟女人做?” “我没有……”矢口否认的少年,双颊晕出浅浅的红霞,“我不喜欢女人……” 男人简直要醋疯了,根本听不进去老婆的辩解,弹了弹老婆的小roubang,“这根小东西又sao又没用,只靠自己连精水都泄不出,除了能给你的老公产点饮料喝喝,还能干些什么?宝贝拿什么惦记女人?你有那能力吗?比起yinjing,你的saoroubang反而更像女人的阴蒂吧。” 说着,男人残忍地用坚硬的guitou去挤压老婆的嫩guitou,顺着老婆小巧的玉茎茎身,凶狠地上下碾磨,“sao阴蒂被磨了,宝贝舒服吗?是不是要喷水了?” 肿胀了半天的小roubang,如今被强硬而恶劣地碾动,少年张着小嘴,止不住地抽泣着,精孔大开,jingye喷涌而出。 男人黑着脸,没有消气,仍旧觉得憋闷,“为什么要喜欢女人,不能喜欢我吗?” “……我真的不喜欢女人。”射精结束,少年窝在男人怀里喘气,“也不喜欢你。卢维斯,你还是老样子。” 尤苏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从初吻到初夜都是被男性夺走的,身体早已适应了来自同性的爱抚,连自己都想不起来在青春期时曾对异性有着朦朦胧胧的憧憬了。 知道少年原本的性取向的,有且仅有一个人。 “你怎么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抬起紫眸,少年冰冷地逼视着仍在状况之外的男人,“不是说过,再来就杀了你吗?” 卢维斯,血族,医生。心情好的时候,人类时期的少年就会亲昵地唤他为医生;心情不好时,往往客气而疏离地直呼其名;等转变为吸血鬼之后,就一概将男人叫作“血族”了。 纪文顷不明白老婆在说什么,但不妨碍他闷闷不乐地环紧老婆的腰,凑过去舔开老婆抿起的淡粉色唇瓣。 尤苏没有动作,任他施为。同所憎恨的仇敌接吻是件很奇怪的事。身体里充盈着情欲,精神上却冷淡而漠然,如同一个人被切割成两半,混乱且矛盾。 想杀。不应该杀。副本没有完成,与中立Npc结仇,是相当不合时宜的行为。 “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按住老婆深吻了一通,总算舒心了许多,男人开始探究先前没有听懂的话题。 “没什么。”气喘吁吁的少年蜷缩成一团,“只不过是在骂你。” “骂我什么?” “骂你是个自作聪明、不识时务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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