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琮忱_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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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第2/4页)

长发从肩边划下,他正俯身小心地给自己套裤子。花忱没有衣服,他和宣行琮身量相差不大,穿的是宣行琮从自己的衣柜里挑出来等身裁量的新衣,他穿得倒也合整。

    宣行琮站了起来,身高拔长投下了阴影,拉开距离后,疏离感一下子隔阂在两人之间,他意有所指地点点头示意花忱:“那个药膏你就看着用吧。”说罢他便径直走往门口,对守在门边的侍女说了句什么便离开了。

    花忱的肩膀放松下来,他花了很长时间平复激荡起来的欲望,整理好衣着,期间有小厮送来午膳,花忱看了看,竟有几道经典的南塘菜,他不知想到什么,沉下了脸色,佯装无意地试探小厮的口风。小厮虽懂的不多,却知无不言,恐怕是看花忱这夫人身份的缘故,把他所知有关宣行琮的状况都细细讲与了花忱。

    花忱听完后耐心对这小厮笑了一笑,在他走后慢慢冷下了表情,站起身来。

    他身体乏软,走路间大腿内侧连骨带rou地酸痛,纵使这衣裳是好料子,细凉的绸缎划过昨日被蹂躏得重了的乳首,触感还是相当奇怪,还有些敏感地方的摩擦感,也让他浑身不适、坐立不安。

    但花忱竭力克服着身体上的异样,将这房间走了一遭,喜房宽敞,装潢和用品都是极好的,均是崭新,宣行琮从前恐怕并不住在这,这应当是特意空出来修缮供作婚房的新屋。

    随后十天半月,花忱谨慎而警惕地,将宣行琮这宗主之府大致看了一圈,府上的佣人侍从,对他都十分友善和蔼,奇怪的是,不知是宣行琮提点过还是怎么,此处无论男女老少,都对他男子的身份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好奇。况且,这许多日来,宣行琮跟凭空消失了似的,再也没出现在花忱面前。

    花忱在偌大谈府中独来独往,他足不出户,侍女们经常见他坐在婚房的窗前写写画画或是长久地沉思,阳光穿过窗棂,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爬上花忱沉静若水的侧脸,他棕色的眼瞳敛在黑漆的长睫之下,倒显得深不可测。

    双方这种沉默的态度与新婚燕尔的夫妻毫不相干,府上却无人敢私下讨论,花忱温和的表象也给了整个谈府一种错觉,直到,在某个人们昏昏欲睡的午后,花忱走进了那个他无数次淡然路过却从未表现过在意的书房。

    多年潜伏的经验带给花忱的是极度缜密的思考和观察,虽然宣行琮从不出现,但花忱知道他偶尔是会回来的,虽然府里下人热情,但花忱知道他们中并不乏鹰目狼顾之辈。

    但他到底还是做到了平安无阻地进入这间书房,宣行琮每次回来都要待上一会儿的地方。

    开门即见到对墙上挂着一幅江南风荷图,上面题了些眷念之词,花忱看了一眼便平淡地移开目光,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翻找宣行琮留下的书卷材料,期盼找到些他想要看到的。

    深夜,一道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过长廊,万籁俱寂,此人的呼桌上放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海岘书籍,某本书底下倒是整齐地放了一沓信封,封面是大景字,已经被拆封过了,花忱轻手轻脚地抽出来看。他的神情在一目十行间渐渐冷了下去,一丝罕见的恐慌漫上他紧皱的眉宇,他又重新回到首行,一字一句地仔细看下去。

    吸声深而急,与他的气息相反,他行路虽迟缓,却并不急躁,途径一间房,他略停了一停,推开门。吱呀一声,冷白的月光顺着缝隙漏入房内,远处床上有隆起的被褥,他静静地瞧了眼,又将门关上。

    随后,他便走向他常去的书房,刚推开门,眼前的黑暗因月光涌入而敞亮起来,他走了进去合上门,一顿,在一亮一暗的瞬间,一股杀气锋锐地穿过空气,宣行琮侧身躲过,这杀手却分外迅速而狠决,招招犀利,宣行琮本就没什么防备,又没存心反抗,很快被他压在地上,扼住了脖颈。

    两方都沉默着,这静谧持续了一会儿,宣行琮忽然轻嗤一声,沉声道:“花忱。”

    他瞟了眼抵在自己动脉上的匕首,道:“你想杀了我?”

    “你不义在前,我并未亏待你,看在你meimei的份上。”

    “你还敢提她?”花忱声音骤然响起,蕴含着显而易见的浓重愤怒与仇恨,宣行琮感到颈边的匕首又逼近了些,刀尖刺痛皮肤,留下一丝血线。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银亮的月光从窗外流淌下来,照得花忱侧脸莹润如玉,目光灼灼,眼里的愤恨如有实质,他见宣行琮不再说话,低头问道:“你还在找我小妹的踪迹?可真是贼心不死……”

    宣行琮垂下眼睛听他讲话,兀的冷笑了一声:“所以你要把我杀了吗?花忱,糊涂,你觉得我死了你能护住谁?”

    “你死了,事情怎么发展便与你无干。”花忱手稳稳地按在刀柄上,声音并未动摇。

    宣行琮抬眼往上去,清冷月光入目,璀璨的金瞳宛若笼罩着迷雾的晨曦长河,让人挪不开眼,他微微一笑,眼下的小痣生动地跳跃:“如果有人已经捉住她了呢?”

    花忱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又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惊乱。宣行琮当机立断反手握住花忱握住匕首的手腕,好心解释道:“如果我死在这里,事情的确不再由我控制,你也知道,谈氏不是我一个人做主。”

    静默了片刻,花忱断了弦的头脑渐渐回复理智,他此时才闻到宣行琮身上传来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这股鲜血的杀伐之气似乎令他回想起某些痛苦的片段,他盯着宣行琮波澜不惊的面孔,胸口情绪激荡难平。

    最终,他口中憋出一句:“我……我已经替我小妹留在此处,你……难道不能放过她?”

    花忱说出此话,难堪地闭了闭眼,略微别过头,将自己的脸藏在月光的背阴处。他自然是知道这话对宣行琮毫无说服力,毕竟宣行琮处心积虑求来的是他的小妹,书房里常年悬挂的风荷画,桌前小扇上勾勒的少女背影,以及他念念不忘口口声声的“小君”。

    宣行琮半晌没有说话,直到花忱忍不住看他一眼,他才吱声:“好伟大的哥哥。”说着,他抬起一根手指,把花忱手中的匕首拨远了点,勾起唇角笑道:“那就拿出你的诚意,花忱。”

    书房有张小榻,平时宣行琮早出晚归在书房办事,经常在此处将就着眯上两三时辰。据宣行琮自己说,他肩膀处受了伤,不便动作,花忱也知道他身上的血腥味作不得假。

    不过宣行琮虽没有明确应下,但也没说反对,甚至没给他设别的坎,倒是出乎花忱的预料。

    在宣行琮目光的指示下,花忱解开自己的衣物,又主动为他脱下一件件衣服,照顾人的事花忱已经刻入习惯中,他将宣行琮胳膊抬起以脱下袖子的动作分外轻柔,就像照料一个孩子。宣行琮低垂眼眸看着他一举一动,眉眼深深,没再说些什么。

    露出胸膛的时候,血腥味愈发浓重,花忱皱起眉头,待宣行琮躺下,他岔开两腿跪在宣行琮身体两侧,身上仅着一件半敞的中衣,接着便愣在了原地。

    宣行琮好笑地看着他,命令道:“舔硬。”

    花忱闻言,表情虽有嫌恶,但没多斟酌便还是低下了头,他棕色的长发垂下,落在宣行琮的腹部,接着,他伸出舌头,朝宣行琮的蛰伏的yinjing头部轻轻舔了一口。此处确是有些浑浊的气息,又生有耻毛,花忱直愣愣地面对同样身为男性的器官,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料想宣行琮的耐心没有多好,便忍辱负重地张嘴,顺着柱身,一下一下地舔舐。

    茎身很快立起了些,宣行琮半支起身子,手掌放到花忱头顶,继续命令道:“含进去。”

    花忱犹豫了一下,脑袋便被往下压了压,茎身戳进了他的口腔,口中立时被腥重的气息所充斥,引得一阵干呕的欲望。花忱强忍着恶心,努力收着牙齿,一寸一寸把茎身含得更深些,耻毛扎在唇边,他竭力含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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