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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第4/4页)
,他没穿衣服滑溜溜的,宣行琮差点没搂住他。宣行琮问:“你去干什么?” 花忱回头,眼神隐隐的迟疑,脸庞仿佛浸在水中一般波光漾漾,他好似不解宣行琮为何问出这个问题:“你伤口裂开了,我……”他顿了一顿,没再说什么,随手捞起身边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一条腿已经迈出去了,宣行琮忽然拉住他的手腕,道:“算了。” “什么?”花忱没跟宣行琮较着力气,被轻易地拉了回去,他坐回到榻上,看着宣行琮干脆利落地脱下中衣,绕着伤口处娴熟地捆绑止血,他力气用得不小,遏住上臂的时候衣条甚至勒出印痕。花忱皱紧了眉头默默观看着,欲言又止。 一阵诡异的静谧横亘在两人之间,随着时间流逝,月光所及之地已渐渐偏移了床榻,宣行琮冷不丁说了句:“方才似乎没顶开……” 1 花忱茫然地一想,忽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闭眼忍耐地叹了口气,没理他的话茬。只见宣行琮最后把包扎的衣条系紧,抬首握住花忱的腰,若无其事道:“来吧。”花忱刚发出疑问的“嗯?”便被大力推到榻上,眼前一阵颠倒之后,他的下身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几乎可以听到“噗呲”一声。 这一下太猛太快,花忱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道急促的呻吟:“呃啊……” 还没等花忱回过神来,宣行琮立刻抽出茎身,再次狠狠顶进去,湿热的甬道被层层破开,如同被刀刃决绝地贯穿,食髓知味的软rou立刻满足地紧缩,分泌出流不尽的汁液。 花忱又惊又恐,无奈口中呻吟已变了味,宣行琮的力度实在太大,直逼最深处,剧烈动作下整张小榻都晃动得厉害,花忱若是想张嘴,被涎液润泽的唇里必然会泄出破碎的吟叫。他咬着牙,却因那算得上凶猛的撞击而憋得满面通红,实在忍不住喘上一口气,便立刻被宣行琮叼住嘴唇。 宣行琮俯下身时,血腥味也一阵风一般随之涌至花忱面前,花忱于沉沦的情欲中分出一丝心神往宣行琮的肩上瞅了一眼。纵使被衣服紧紧包裹,鲜红的血色还是从中渗出,而宣行琮仿若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动作间没有任何停顿。 两人缠绵的齿舌分开,宣行琮又沿着花忱侧脸的鬓角一路舔吻下去,与此同时,他伸手摸上了花忱喉结,方才就是不断地舔弄这里,花忱才出手伤人。 宣行琮刚刚才挨了一肘,可他偏偏还要再去触碰。 在他看重的人事上,通常他是隐忍待人的那一方,八风不动,克制冷静。情绪于他最是无关紧要,情绪本身也最是腥风骇浪。 每每在这种时候,他总想去看一眼花忱被逼得泪盈于睫的赤红双眼,看他的克制和隐忍,心便会如潮汐下的沙滩,被花忱的眼泪、汗水和喘息渐渐抚平。 吻上耳廓,牙齿咬在柔软的耳骨上轻轻撕摩,薄如蝉翼的片状软骨附着一层皮rou,被啃咬,被舔舐,被玩弄成各种形状,淋漓水渍下刻印着重复的牙痕。 1 细微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一同传入花忱的耳里,湿热的气息顺着耳道几乎撩进他的大脑,一阵酥麻,他想要避开,却被宣行琮的另一只手困住了。宣行琮指尖的凉意点在花忱滚动的喉结上,细致地摩挲喉结骨骼的结构,好似蛇腹部的软鳞缓缓游过。 花忱想要说话阻止他不要摸,声音却被断续的空气卡得支离破碎,他只能硬生生抑制住身体的本能不去反抗。他紧紧蹙起双眉,抓住了宣行琮的手腕,却也仅仅是握着,好像使不动一点力气,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脖子上也满布从脸侧发丝流下的汗水。 宣行琮继续往下移动,含住耳垂的坠子,不是花忱常戴的那只红玉水滴坠,是宣行琮在新婚夜里为他戴的金制银杏叶耳串。宣行琮有些诧异地退开几分,冷白的月光在眼前折射,灿金的银杏添了几分凉薄。 花忱没注意到宣行琮的异样,他在缓下来的抽插里微微颤抖,目光失神地落在某个角落,xue里yin液随茎身流下,打湿大腿下的垫子,被宣行琮反复撩拨的喉结让他整个喉咙都痒得想咳嗽。 宣行琮眼中看着那枚耳坠,嘴里却说着:“怎么回事,今晚一直顶不开这里。”他边说,边挺身细细捣摩一阵,酸胀混杂着快感传达到全身,花忱喘不过气似的低叹一声。 “为什么不打开,花忱。”宣行琮反复顶弄那个紧闭的腔门,终是无奈地xiele出来,jingye瞬间满满当当填满了xue道,酸胀得花忱忍不住再次皱紧眉头,高潮之后有些疲惫困倦,下意识将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知是不是错觉,腹部似乎触感可识地微微隆起了。 宣行琮就着半硬的性器在花忱的腔口轻轻戳弄,见了花忱的行为,便也盖上他的手,略微用劲按了按,花忱如被拿捏了要害的稚狼一般蜷起身体,发出难耐的呜咽,他立即反手握住宣行琮的手腕,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可这眼神含春凝露的完全威胁不到任何人,宣行琮一低下头,那微红的眼睛就闭了起来。可等待片刻并没有人靠近,花忱扭头看去,见宣行琮捞起掉在地上的薄毯抖了抖,随意地盖在两人身上。 花忱迟钝地思考了一会儿,眼见着宣行琮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呼吸声仿佛无字的眠曲,催得他也昏昏欲睡。待次日清晨醒来,他才发觉不对劲为何处。 这张塌不大,两个成年男子睡得实在不适,花忱早早便醒了,身体因为挤了一晚而僵硬酸疼。宣行琮跟他紧紧贴在一起,偏偏他睡在外侧,稍一翻身便要摔下塌,他便只能小幅度地侧身找个支点撑起。 1 然而花忱刚一动弹,神情便从刚睡醒的寡淡骤变为惊疑。原是体内居然还含着宣行琮的一截性器,甫一动,被堵住的精水yin液便顺着边缘细细流出,甚至已被他的体温熨暖,流到皮肤上的温度令花忱脸烫不已。 他忍不住扭过脖子瞟了宣行琮一眼。外面天蒙蒙亮,暗淡的光照下来,映得宣行琮的脸半明半昧,他也紧挨着墙,显然是被挤了一整晚,但睡得倒是香沉。视线往下移去,肩膀处的血迹透过捆紧的衣物完全渗了出来,周围的皮肤也隐约变了颜色。 花忱心里一惊,低头凑近那伤口,手指刚一碰到淤紫的皮rou,宣行琮的呼吸节奏便乱了起来,花忱了然地抬眼,果然见到宣行琮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初醒的冷淡和微不可察的暴戾。而花忱刚与他对上视线,拒人千里的寒意居然rou眼可见地在宣行琮眼里松散消融开来。 花忱一愣,随即拉开距离,指尖的guntang不似常态,他没有细思宣行琮的反应,道:“你发热了?” 医师上门来瞧的时候,花忱刚好坐在附近,宣行琮在的场合分外安静,侍女小厮也不似平时言笑晏晏,皆是端着一张脸,拿碗捧茶地站在一侧。医师重新上了药绑了绷带,叮嘱了药方,宣行琮面色恹恹,托着下颚平静地听着,末了忽然抬眼朝花忱一看:“大人顺便帮夫人也看看吧。” 转眼间医师便来到花忱面前要着手把脉,花忱心感莫名,还是伸了手出来。医师三指摁在他腕上,反复挪了好几个角度,才肃然地来到宣行琮身边对他耳语几句。 花忱心中嗤笑,事不关己地坐着观看这俩人奇异的表情。宣行琮一手挽着串沉香珠,慢慢地拨弄着,本是神色淡淡,不知那医师说了什么,他的淡然忽然裂开了缝,整张脸都绷紧了,浮现出难以言喻的惊愕,目光如有实质地朝花忱重重扫来。 屏退众人后,宣行琮才站起来坐到花忱身边,眼里带着明显的复杂情绪。花忱执起桌上的茶杯,轻声道:“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说罢便捧到唇边准备喝上一口,宣行琮忽然按住他的手,见花忱疑惑望来,才干涩道:“现下你或许不适宜饮茶。” “你怀孕了。”宣行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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