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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有钱人对玩物的新鲜感只是一时的,还不到三个月,姚栎坤就厌弃了小服务员,给了一笔分手费就这么草草结束这段感情。 小服务员见好就收,也没有继续纠缠姚栎坤,这倒是给姚栎坤减少了很多麻烦。 但是不管姚栎坤身边有没有伴侣,他对夏律的sao扰都不会停止,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越是想得到。 最近酒楼被不少富贵人家包下来办酒席宴会,夏律没少受气,甚至是被纨绔子弟阴阳怪气,但是这些他都可以忍受,他是来赚钱的,有钱拿就行了。 时间久了,夏律难免心情不好,不想自己把情绪发泄在裴深身上,夏律最近都不和裴深见面了,开口闭口就说自己要打几份工,非常忙,实在是走不开,随之潦草地挂断电话。 晚上,姚栎坤又来酒楼猎奇,最近来的服务员长相一般,没几个他看得上,兜兜转转他又去找夏律了。 夏律知道他不好惹,对他一向是避而远之。 夏律刚收完盘子,推着餐车出包间时,转角就遇到了姚栎坤从电梯出来,夏律余光瞥见了人,想装作看不见直接走过去,谁知对方竟然叫住了他。 夏律担心惹怒姚栎坤,他停下脚步,低头叫了声:“姚总监。” 姚栎坤走到他面前,又用那看不起人的语气命令道:“抬头看我,低着头跟哭丧似的做什么。” 夏律紧张地缓缓抬头,强行挤出一点微笑,客客气气地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我还要把这些碗筷送去厨房。” 姚栎坤把手放在后背,围着夏律走了一圈,最后在餐车旁停下,他的下巴指了指,嗤笑说:“今天的盘子怎么那么干净?听说你们这些服务员经常像乞丐一样偷吃客人的残羹剩饭,该不会是你把饭菜打包了吧?” 姚栎坤说话的语气轻松,却处处在刺人自尊,饭菜的确是被夏律打包了,夏律就算想反驳都没有资格。 姚栎坤故作好心向他抛出橄榄枝,“何必这么为难自己?我说过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一个月给你50万当零花钱用。” 夏律气得眼眶发红,“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他抓住餐车的扶手要走,姚栎坤却朝右走一步堵住了他的路,“倒不用拒绝得那么果断,年轻人做事要懂得给自己留后路,谁知道日后有没有需要求人的时候。” “嗯……”夏律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咽下这口气,姚栎坤继续阴森森地道:“特别是穷苦人家的小孩,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夏律就像被扼住了喉咙般难受,声音有点哽咽,“总监您说得对,我可以走了吗?” “这么急做什么,反正你做事慢了,被骂的也不是我。”姚栎坤扫了他一眼,“话说你和裴家那位大少爷什么关系?别跟我说不认识,我看到你上他的车了。” 夏律吸了一下鼻子,心里带着气,“我哥。” 他说完,姚栎坤没有一点忌惮的意思,反而还大笑一场,“你做什么梦啊,如果你是裴进雄的儿子,还需要在这儿打工受气?你说谎前也要撒泡尿照照镜子啊!” 这一刻夏律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他从前很担心别人知道他是裴深的弟弟,丢了裴深的脸,而现在他终于明白,就算他亲口说出自己和裴深是兄弟关系,也没有人会相信。 姚栎坤看着夏律一副委屈样就觉得可笑,他近一步问:“他包养你?” 或许不止是姚栎坤,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小服务员能勾搭上有钱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夏律摇头,沮丧地垂着脑袋,眼泪不停地掉下来。 “那倒也是,他怎么可能看上你,而且他看着也不像是会喜欢男的。”姚栎坤换了一种思路去猜,“该不会是你想攀高枝,但是被拒绝了吧?” “你……”姚栎坤戏谑地道:“上他的床了?” 夏律一下子就想到三年前爬裴深床的事,霎时整条魂就像钉死在原地,无处可逃。 姚栎坤只是瞎猜的,不料自己真的猜中了,他开玩笑继续说:“让我想想裴深会怎么对你,像他这种杀伐果断,身边又不缺桃花的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踢下床,让你滚蛋。” 还真是这样,那晚夏律被裴深用力推下去。 听了姚栎坤的话,夏律莫名感觉骨头在隐隐作痛,本来被他遗忘的事在他身体每个角落叫嚣,发出刺耳的声音。 夏律如同被扒光衣服钉在耻辱柱上任人唾骂般痛苦,陷入自我怀疑的漩涡,也许姚栎坤说得对,他就是个想攀高枝的,不然怎么会那么不要脸地逼着亲哥luanlun,有自尊的正常人是干不出这种荒唐之事的。 夏律用尽最后一丝勇气撒谎,说出口的话犹如密密麻麻的针一样在戳他的神经,“我没有做……这些事。” 他还没说完,就没出息地哭了,后面几个字哽在喉咙里,姚栎坤顿住了,嘁了一声道:“没有就没有呗,你哭什么?” 夏律觉得自己十分差劲,连说谎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搞得稀巴烂。 姚栎坤对任何猎物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不然也不会一边跟之前的小服务员在一起,心里还想着怎么把夏律搞到手。 夏律突如其来的脆弱无疑耗尽了他一时的兴趣,他嫌弃道:“行了,别在我面前恶心人,赶紧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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