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和她的前道侣们_仙尊和她的前道侣们 第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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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尊和她的前道侣们 第4节 (第2/3页)

事放在心里发烂是一回事,被人指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作为一个妻子,你不该总是这样和我说话!”

    温从雪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即便他自小在凡人界长大,三纲五常男女尊卑虽然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但这些年来他从未将这些东西当成过衡量慕凌的标准,她在他心中不是任何一个普通的女子……

    可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自从江晚月来了之后,在江晚月的顺服的衬托下,他也确实越来越不喜欢慕凌的坦白和随意,冒犯他作为男子的尊严……

    “什么玩意儿?”慕凌懒得再与他废话,直接挥剑,破开他的压势。

    然后在眨眼间,慕凌就闪到了温从雪的身后,散漫却又冰冷地说道:“温师弟,你最好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在让我听到这些混账话,就别怪我下手可就没分寸!”

    话语间,剑光闪动,温从雪的肩胛骨上已多了一条横斜入骨的剑痕。

    温从雪刺痛一声,旋即回身,挥出长剑,但剑尖却只扫过一个虚虚的人影,然而下一刻他挥剑的胳膊的衣袖上也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而后随着一点寒白光点划过,他的手背上又出现了了一道伤口……

    因二人之间有生死咒的关系,温从雪伤一分,慕凌也会承受一分相同的伤。慕凌顾念着自己的身体,无法对温从雪下死手,索性就按着自己已经受的伤的伤痕,让温从雪亲身体验一下她在东陵渡所承受的伤痛。

    “这不可能!”温从雪看着自己身上多出的一道道剑痕,难以相信。

    明明她才只有金丹中期而已,明明她身上还受着伤,他竟然完全无法跟上她挥剑的速度。

    不甘和对失去的恐惧涌上温从雪的心头,顷刻间碾碎了他心里对慕凌的愧疚和歉意。

    他目光一凛,紧握着手中长剑向着一个方向大范围地横扫出去,一股如钢刃般尖锐的剑气随着他划出的剑弧呼啸而出,摧枯拉朽一般将其所到之处的地面石砖都掀飞击碎化为齑粉!

    晏无忙捏诀要护住慕凌:“姓温的,你他爹疯了是吗?这是师姐教你的拂晓破云剑,你用这套剑法,是想要师姐的命吗?”

    拂晓破云剑是慕凌根据她师尊凌霄子留下的流云剑法悟出来的一套剑法,一共六式,以攻为守,每一式都极具冲击力和攻击性,配合温从雪手中的这把流云剑,更是杀伤力十足。

    当初慕凌将这套剑法教给温从雪,是因为温从雪刚晋升金丹,要独自进秘境历练。在温从雪突破筑基之前,温家对他并不是太重视,加上当时他们的师尊凌霄子已经在封魔大战中以身化器身故了,慕凌便将这套剑法教给温从雪防身。

    慕凌悟出这套剑法的时候,正是年少意气之时,求的就是金乌出云,剑破长空那一霎排山倒海、天地俱明的气势。所以这套剑法锋芒毕露,锐利无比,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不留退路的杀招,即便是慕凌自己,不遇到重大的威胁时,也不会轻易使出这套剑法。

    晏无一边骂一边释放出自己的灵力,想要为慕凌挡下这一击,却见那锐利如翻滚雾云一般的剑气中,一道耀眼的剑芒骤然破空而出,一刹间,天地似乎都暗了一瞬,一点虹光拨开粉尘云雾,正如这世间的第一道光刺破长夜,女子持剑站在光的源头,恢弘的剑意化为万丈光芒裹挟清雾一般的剑气凌空射来。

    如万丈金乌挍动云海,每一道剑意中都是意气风发倚天仗剑的年少豪情!

    “这才是拂晓破云剑。”慕凌挽了个剑花,将剑往背后一收,目光锐利地看向被剑气凌空击飞,拖曳出数丈之外的温从雪。

    温从雪伏在地面之上,身上被剑气划出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黏着飞扬的尘土,整个人灰败狼狈至极。

    “这……不可能……”他望着前方光亮处的人影,视线已然有些模糊。可无论他怎么否认,他也骗不了自己,这一次还是慕凌手下留情了,若是慕凌用上全力挥出这一剑,以拂晓破云剑的威力,他此刻只怕根本就连这一口气都没有了。

    “还真是只留了一口气……”他喃喃着,也不知道慕凌能不能听到他的声音,“阿凌,你好狠的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越来越暗的视线中,那道仗剑而立的人影轰然一声倒下了。

    “师姐!”

    在晏无的喊声中,温从雪也终于失去了意识。

    第5章

    温从雪醒来时,人已在碧纱峰。身旁有道童观砚和江晚月陪着。

    他虽然是凌霄子的弟子,但凌霄子已死,碧纱峰峰主温岂又是他的伯父,这些年他在碧纱峰的时间比在自己的回雪峰洞府的时间都长,自然也比去从前凌霄子掌管的淬吾峰的次数多。现在几乎所有的碧纱峰弟子都把他当成了他们的大师兄来看。

    观砚见他醒了,忙跑出去通知峰主温岂和几个师兄。

    “从雪哥哥,你没事吧。”观砚出门之后,江晚月才虚虚弱弱地问道。

    温从雪却只是定定地看着江晚月的脸,这张脸清丽柔弱,如同沾了露水的梨花一般。在他第一次进江家的时候,在江氏夫妻告诉他这以后就是他的meimei的时候,他心里不是没有生出过守护的念头。

    只可惜这副清柔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颗最歹毒的心。午夜梦回时,他总会记起那一幕,他浑身是血的跪在雪地里,抬起头便看到了躲在江母身后的那双得意的眼睛。

    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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