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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温度有些灼热,而且,那里正在慢慢地胀大,隔着校裙明显突了出来。哪怕闭着眼睛,温蝴也可以想象得到那柱头、柱身的形状。她的手被另一只手引导着在其上轻轻撸动,动作生涩、不算熟练,然而仅仅只是这样,yUwaNg似乎就要在一片安静中随时喷发。 没过多久,压抑的喘息声在彼此的耳际响起。 “还在生气么?”齐宴嘉忽然说。 “没、没有。”她紧紧闭着眼睛。 几秒后。 她听见齐宴嘉嗤笑了一声。 “温蝴,你猜我想起了什么?”齐宴嘉轻快地问,也没等温蝴回复,紧跟着靠在温蝴肩上吃吃地笑起来,迫不及待说道,“我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你躺在我床上,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我问你‘疼不疼’,你只会摇头,乖得像只小兔子。” 温蝴手微微一颤。 她僵直在原地,面sE很难看。 …… 同样是在这个房间。 那一次的经历,对她来说并不美好,甚至那种全身都快被撕裂的疼痛让她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温蝴从没想过处nV膜竟然会被同为nV孩子的齐宴嘉给顶破,同样青涩没有经验,两个人做得都不怎么舒服,但相b之下,温蝴作为承受方更疼。 她那时在发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满脸cHa0红,头脑晕晕乎乎无法思考。 齐宴嘉抱着她不松手。 她隐隐记得,nV孩子宝贵的第一次,要被喜欢的人充满珍惜和怜Ai地对待,因为一生中只有这一次,标志着童真的少nV走向了成熟。 而对于温蝴来说宝贵的第一次,在那一天,轻易就被齐宴嘉强行夺走了。 她摇头,是在表达害怕,想让齐宴嘉放过她,因为好疼——甬道那么狭窄g涩,连进去一点点都疼得让她止不住颤抖。而回答她的,只有对方欺身啃吻着她的锁骨、脖颈,Sh漉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 刺眼的灯光在头顶晃动着。 就像一个又一个翻腾的海浪,下一秒就卷着呼啸的风声将她完全吞噬。 快要窒息…… …… 当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划过脑海,温蝴焦虑得喘不过气,尤其在齐宴嘉松开她的手以后,更想要咬手指了。这时,柔软的手指抚上了她光lU0的大腿。 随意地g画,往内侧,指尖打转。 并不是整个手心都紧紧贴合,而是略带粗糙的指腹抚m0着大腿,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般,细密地、缓慢地滑过每一寸。由于从小弹钢琴,齐宴嘉的手指修长有力,但有着薄茧,这样毫无间隙的接触,每一下都让温蝴忍不住战栗。 “嗯……” 她扬起下颌,强压着强烈的刺激。 温蝴的T质非常敏感,稍微亲近的触m0都会让她产生快感,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身T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更何况是齐宴嘉轻佻的抚弄,一点点地,被引诱着松懈了所有的戒备。 “唔嗯……不、不要……” 手指凑近了那处有些Sh润的密处,隔着一小层布料,轻轻地r0u了一下。 最私密的、除了洗澡几乎也不会抚m0的地方被碰到,温蝴再也控制不住地闷声叫出来,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的脸sE越发苍白。她的身T,好像全部的、每一个器官都被齐宴嘉掌握住了。 轻笑声传来:“这么快就Sh了,还有这里……温蝴,这里呢?” 薄薄的校服衬衫轻而易举地被卷到锁骨,b她略高一些的nV生压在她身前,时常带着笑意的双眼此刻低敛,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粉sE内衣下的微微起伏,吐息几乎全部扑在了她的x前。 齐宴嘉平缓地喘息着。 温蝴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对方长长的卷曲的睫毛,静静地翕动。 热得发烫。 无论是吐息,还是齐宴嘉的目光。 仿佛内衣下的rT0u都会被看见一样…… “嗯啊……” 温蝴被m0得双腿发软。双腿间似乎在不断地流水,汇聚成了小小的水洼,明明并不喜欢被这么玩弄,可大脑里却享受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她从唇齿间艰难地挤出:“求、求你,不、不要m0了。” 明知道对方才不会管这么多。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r0u弄x口,随心所yu,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愿。齐宴嘉大概认为这是个很有趣的游戏,听到她这么央求,越发肆无忌惮地隔着内K,用手指轮番捏着两片花唇。 甚至用上了力气。 温蝴痛苦地皱起眉,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小声啜泣起来,无神的双眼因为泪水而染上了淡淡q1NgyU,看向齐宴嘉时,茫然不知所措,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被怎么对待,也许就这样被cHa进去也无所谓。 意识短暂地中断了。 几乎在同时,齐宴嘉说道。 “温蝴,乖,自己把内衣解开,我要看你的小N头。” 直白的语言像一巴掌甩在脸上似的,温蝴猛然回过神。她难堪地咬着唇,看向齐宴嘉,却发现对方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白皙的面庞上布满了红晕,眼尾笑起来上翘,掩饰不住眼底满满的愉悦。 简直就是一个没有羞耻心的……让人讨厌的疯子、神经病。 她说不出口的难堪,在齐宴嘉眼里,统统成了笑话。 温蝴捏紧双手。 如果现在就把这双手放在脆弱到不行的脖颈处,收紧,一点点地用力,让其喘不过气、呼x1困难,眼前的人就会Si掉吧。她想象着,齐宴嘉Si掉的样子,应该也很漂亮吧。 齐宴嘉,什么都有了。 而她什么都没有。 凭什么要她来做这种事?如果没有遇到齐宴嘉的话,那些噩梦、疼痛、怀孕什么的狗P事情根本不会和她有一丁点关系。她会努力考上好的大学,努力赚钱供mama看病,然后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没有人会看不起她的残疾。 温蝴哭了,视野模糊,眼眶里的泪水一滴滴地落下,像孩子一样哭得鼻尖通红。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搭在了齐宴嘉雪白的脖颈上,只要再用力一些,眼前这个人就会被她掐得窒息。 Si,b起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温蝴亲眼见到过,爸爸就是被车撞Si的。 Sh热的舌尖T1aN上了她的脸颊,将眼泪一一舐去。动作温柔得,让温蝴不由地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情绪。她收紧了拳头,然后,无能为力地垂下了眸,将额头抵靠在对方的颈窝处。 可笑。 太可笑了。 不能向mama寻求温暖,却要向夺走自己第一次的nV生汲取那施舍般可怜的善意。温蝴环着她的脖颈,轻声说:“齐、齐宴嘉,我、我们这样算、算什么呢?”声音空空荡荡。 齐宴嘉一言不发。 温蝴继续自语道:“我会、会怀孕的。” 话音落下,空气凝滞了几秒,温蝴才终于有了一种满足的感觉。因为她的恐慌,至今为止的担忧,被同等地分担给了罪魁祸首——齐宴嘉,会怎么反应?温蝴产生了各种恶意的猜测。 并从中获得了兴奋。 齐宴嘉却说:“不会的。”似乎为了进一步让温蝴确信,又一字一顿地笃定道,“你不可能会怀孕的。”大概也是第一次想这个问题,齐宴嘉说完,沉默了片刻。 温蝴想起那根验孕bAng,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想不到,齐宴嘉突然噗嗤笑出了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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