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乱敲蛋】婚礼当天褪鳞的我被未婚夫囚禁猛日(饮月x天风)_art1-目光所及的中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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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1-目光所及的中心 (第1/2页)

    我感觉不妙的时候,一般属于孩子饿死来奶,禾苗枯死下雨。——擒王客嘛,要是觉得不妙就畏退,显然是会要别人命的。

    纵使如此,我还是在行动之前本能地觉得不妙。

    “一定得我上吗?”我说。蛟卫们这会已经收拾妥当,带钩的带刃的带刺的带毒的都备齐了,意思很明显——得我上,按阵型来说虽然不甚重要,但是丰饶秋狩,严谨总是好事。

    “好吧。”我又说,蛟卫齐刷刷头扭回去了。

    “老规矩,带脑袋回来——耳朵也可以,最多那个是入幕之宾!”我拍了拍手,“大伙都放聪明点,曜青第一血从来都是擒王客的,狐人和长生种短生种别想分一杯羹!”

    兵器的鸣响回应了我。倘若细听的话,金属摩擦之声是并不相同的,根据饮血的多寡、兵器的厚薄、使用年份,都会使得它们的响声有一些变动。我佩戴的斩马刀严格来说是持明文化和仙舟联盟杂交之后产生的兵器。

    ***

    事实证明,人得信命。龙也是。

    我收尾的时候打得好好的,胳膊却断了一条——自己掉的,假如不在战场,兴许它能多撑个几年,但是我在,故我掉。

    虽然没有影响计划,但是稍微有点动摇军心,毕竟老大断臂可不是吉兆,我强忍不安收工,回府,没理捧着脑袋邀功的蛟卫——军功固然重要,结算之前也看看你奶奶高不高兴,不是么。

    我不高兴。因为我要死了。

    联盟初代天风君便是在汤海被海兽撕掉了右臂,其后在10年内断断续续失去了所有肢体,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刺客王朝的皇帝只能仰躺在安全无角的房间里呆呆看电视,郁郁而终。这是我的记忆,也是旁人描述的事实。现在这份诅咒跨越时间再度作用在了我身上,汤海已经陨落,不朽也不知其踪,根本没法针对当时的海兽展开研究,我只能忍耐,下一个天风君倘若运气够好,那么ta就会跳脱诅咒。

    ……当然这都是不好说的事情。目前已知的只有我即将殒命这一事。

    啊啊。

    理所当然的烦躁起来。

    不想要死,因为还有很多乐子想要搞,有很多脑袋想砍,很多吃的想尝。我才340岁!对于一个持明来说,甚至没有到壮年!

    “唔……”

    越想就越觉得可恨。——伽潍他为什么不小心点?倘若没有受伤,那便不会有我凄惨的现在——我漂亮的!胳膊啊!现在像一根惨白的白烨树树枝躺在桌子上。

    ……说起来,持明倘若肢体有损又无法接回,最好的处理是吃掉。这样可以尽可能的补充我们不会再生的某些微量元素。我把视线投向残肢,突然感觉不应该这样做。

    既然是受寄生而剥离的部分,那会不会已经浸满了毒素或者寄生虫呢。

    思及至此,我唤来侍女,叫她们小心将手包裹好,随我去一趟罗浮。

    ***

    “这就是你让我解剖的,大宝贝?”

    罗浮龙尊饮月君衣着凌乱,脸上还带着美人唇印,明显是鬼混途中被我call来的,不满的怨念几乎要顶到我身后的侍女身上了。我端着鸡心杯牛饮鳞渊春,遮住几乎快翘到耳边的笑。

    “说话,我知道你在笑。”

    “弟弟果然料事如神。”我干脆不装了,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他见我动作粗鲁眉毛又是一抖。“上辈子掉的就是这根,这辈子又先掉了,你帮我瞧瞧有没有什么问题,有我就不吃了。”

    “……我稍后帮你看。”一听正事,许滇还是不会轻浮对待的,“还有事吗?”

    还有事吗?没事了啊,我该开始等死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我眼珠一转,“昨日梦见弟弟,心里思念的紧,想看看你。”

    “嗯。看完了,你可以走了。”许滇摆手让人将收纳着我胳膊的盒子收走,仔细一看这家伙角好像都黏糊糊的……挺会玩啊弟弟。

    “哎哎哎哎还有事!”我生怕他告辞,连忙伸手拽住了许滇袖子,“今日——”

    撕拉~~~~~

    可能饮月君重感情,也可能是我催的紧,总之,这家伙出门的时候衣服是真的没穿好,我伸手一揪,竟然就让饮月君香肩半漏………

    许滇的脸,黑的像锅底了!

    “你说。”他给自己衣服披好,微笑,漂亮的像个鬼,我佯装淡定挥挥手,身后侍女端上一盆花。

    “这是我在步离人营地里找见的,隔离了一阵子,土也换过,应当没什么问题。看着像是你的眼睛,就带过来了。”

    许滇一愣,整个屋子登时回温了10度有余。

    以前不是没送过这家伙花,只是因为我追他而不是他追我,所以送的都是我喜欢的品种,大红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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