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攻被玩坏了_33 找上门/什么男人,绿茶b一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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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找上门/什么男人,绿茶b一个。 (第1/1页)

    手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干什么都不方便,但好像也没什么需要他干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贵躺在床上,听厚讲颜儿做过的各种蠢事,颜儿气哼哼地叫不要说了,厚,讨厌,你讨厌,再说不和你玩了。

    第二天是星野和年年,两人一来星野便被年年指挥去倒垃圾,去干这去干那,而年年也不闲着,开窗户通风,擦桌子擦柜子。

    贵打趣你们俩真的很像一对老夫老妻,年年红了脸,星野不避讳,如果没有来蓝祸,他和年年就是一对老夫老妻。

    兰德话很少,除了到房间的第一句“贵,我是兰德”之后久久不出声,贵主动找话题,问对方的兴趣爱好,兰德说养小乌龟,贵追问养过几只,就此打开话匣子。

    到下一次过来兰德带来了自己的小乌龟,贵伸出手摸了摸,壳很硬很硬,不过一点也不小啊,有他手掌那么大。

    兰德说养了很久了,一开始很小一只的。

    除了厚颜儿星野年年兰德五人,其他公子也来探望过,有时候人撞一起了,小小的房间站都站不下,杰克呵斥过,贵却是认为过于小题大做。

    以前他每次寻死觅活的时候也是这样,被绑在椅中或者床上,经常地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轻轻的推门声,是有人又来看自己死没死了。

    “我这次真的不是自杀,顶多算自残,”贵对杰克说,“划破了点皮就能从那地方回来多值。”

    “你他妈那是划破点皮!”他赶到的时候血从二楼滴滴答答直到一楼,三寸长的刀就那么穿透掌心,一多半的刀身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位哭个不停烦死人的杂种少爷,他听家庭医生说破的口子还没他的小脚趾头长,及时处理了,屁事没有。

    杰克揪住了对方的耳朵,“有什么你不会给我打电话,非得搞他妈自残,是嫌你自己还不够废吗!”

    青年咳了声,哈哈笑,杰克一听到对方的笑声就一个头两个大,“闭嘴!婊子!”贵不闭嘴,笑着倒在床头男人身上,没有受伤的手搂住对方的腰。

    “是你让我不要当逃兵,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就走他们一定会追到蓝祸来,让我给小烁少爷道歉。”

    “他妈的,”杰克恨不得把人耳朵给揪下来,“不要污蔑大爷,我让你不当逃兵没错,可没让你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捅刀子,追来就追来,一个杂种,还能怕了他不成。”

    这些天贵听了很多辱骂那位小烁少爷的话,婊子,绿茶婊,区区一个私生子,低贱的保姆所生,下贱的货色,骂的最狠的是那些中等公子,连带他一起骂的,说他丢尽蓝祸的脸面,没赢过一个私生子就算了,竟然还做出自残的丢人现眼行为。

    “他是杂种,我是鸭子。”

    壮硕的胸膛起伏不定,杰克忍了不到一秒就又揪住人的耳朵,“他做的事和鸭子没区别,甚至比你个鸭子要下贱下流无耻百倍,但他是杂种,你不是,你不是!”说到最后杰克控制不住情绪扯住人耳朵狂吼,似乎声音越大这样对方就能多听进去些。

    贵的脑瓜子嗡嗡的,五官扭曲。

    不想眼瞎又耳聋,“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爷小人错了。”

    正闹着房门响了,敲门的人敲得非常急促,杰克开了门,是一楼的侍应生。

    杰克示意到别处说,两人走了距离小房间七八米远的位置才停下。

    “祁二少来了,我按你的吩咐告诉他贵公子不在,他不信,非要上来。”

    一句话的功夫谈论的人已经上来了,祁看到杰克,大步流星,转眼间来到跟前,“我知道他在,我要见他。”

    杰克也不废话,“他不想见你。”

    “本少爷包了他三个月,现在三个月时间还没到,说不见就不见,当本少爷三岁小孩好欺负是吧?”

    杰克冷了脸,“少陪您的那些时间按天计算钱一分不少会退还回去,但我们的公子在您的宅邸受到伤害,整只手差点废掉,我们公子大度看在与您相识一场的份上不计较,公子的伤至今未好,怎么受害者反倒成了您了?”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几位下等公子站在了杰克身后。

    “我们贵现在手连抬都抬不起来,三天瘦了十斤,人都快死了,死了!你们家小烁少爷呢,破了点皮就大呼小叫,到底是不是男人。”

    有人小声嘀咕:“什么男人,绿茶婊一个。”

    人群哄笑。

    祁脸色铁青,再怎么说小烁也是他的弟弟,“住嘴,不过一群卖屁股的鸭子,是谁给你们的胆量侮辱本少的弟弟,是不是他,让他出来,出来!”

    “我们卖屁股没错,但我们只卖给人,不卖给”公子小池一双丹凤眼在祁少爷身上头掠到脚,末了嘴角讥笑,剩下的话尽在不言中。

    “再说了,你那弟弟还用侮辱吗,难道他不是保姆所生?难道他的母亲没有爬主子的床?难道他没有爬自己父亲和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五个哥哥的床?”

    有公子评价:“是个有本事的呢。”

    其余公子附和:“是呢是呢。”

    “不像我们贵,只会往手上捅刀子,疼的快死了一声不吭,而某人划破了一点皮,哎呀好疼好疼。”

    “是呢是呢。”

    “我们贵也不会今天爬这个哥哥的床明天爬那个哥哥的床,我们贵只会被掳上床,就算眼睛看不见,就算可能撞到刀子也拼死逃出去。”

    “是呢是呢。”

    “我们贵更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哥哥们面前弱柳扶风,啊,哥哥,小烁头疼,啊,哥哥,小烁眼睛疼,私下故意抢别人刀子往手上划,哥哥们一来,啊,小烁手好疼。疼疼疼,咋没疼死呢,下贱人所生的下贱货也就会使些下贱的手段。”

    “是呢是呢。”

    一个字没提他的名字,但好像每一个字都骂在了他的身上。祁的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变戏法似地。

    “行了,”杰克挥手,“哪那么多废话,该干嘛干嘛去。”转而向两颊抽动唇色渐无的少爷,“公子们年龄小,说话不过脑子,还请祁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撵着一群挤眉弄眼的公子走了。

    “我要见他!”

    杰克脚步不停。

    再一次,“我要见他!”

    侍应生陪着笑脸劝,“祁少,贵公子真不在,我们蓝祸还有别的公子,像刚才那些,您瞧瞧一个个多活蹦乱跳。”

    “滚!”祁怒吼。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侍应生抹了把脸,“那什么,您要是看不上下等公子,咱这边还有中等公子,上等公子的话你喜欢哪个我也可以帮您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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