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攻被玩坏了_43 摸小少爷的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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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摸小少爷的脸 (第1/1页)

    回到房间贵一头栽在床上,手包住被捏的那只手,刺痛阵阵,就好像有人拿针在一下一下扎。

    手腕来蓝祸之前受过伤,导致他再也提不了重物,甚至干了多年的厨师颠锅,平常即使被绳子绑上也不怎么痛的,但遇到下雨天什么都不做就痛的不行。

    望了一眼窗外的大雨,东方对疑惑的少爷解释,“听说贵公子手腕早些年受过伤,每逢下雨天会略有不适。”

    摘掉的手套匆忙戴上,金将作出手语,“不是略有不适,是非常痛苦。”小女孩的声音。

    “东方明白了,少爷。”

    退出少爷的房间,东方从三楼下到二楼,门被叩响,想着睡着了就不疼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贵还以为自己在蓝祸。

    “进”

    东方推门进去,作为一个管家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见男人蜷缩在床上,便特意放轻了脚步。

    “小冬儿”

    脚步一顿。小冬儿莫不是本该来给少爷作玩伴的那位中下等的B级公子冬?蓝祸给出的借口是生病了,因此换了下下等的D级贵公子。

    打开的门灌进来冷风,睡梦中的贵感觉到冷意,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紧了,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

    东方退出房间,再返回手里多了一条毯子。

    第二天天晴了,金将四处找球球找不到,东方说昨天下雨在室内待了一天今天肯定跑出去晒太阳了。

    “讨厌,它就知道晒太阳。”生气的少年音。

    老板都出去了,干活的员工怎好意思在屋里坐着,贵拿起盲杖,也跟着出到外面。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花香馥郁,贵忍不住深吸了好几口。

    球球正悠闲地躺在花丛中,听到脚步声慵懒地抬起头,见是金将一行人,脑袋搁了回去。

    “好啊,到处找你找不到,原来在这睡大觉。”生气的少年音。

    被吵到了,球球站起来,仰起猫头,金色的眼睛透露着高冷,大尾巴一甩准备走,被蹲下的金将一把抱住。

    盲杖向前点击的贵无意点到一只脚,抱着猫无法做手语,生气的神情失明的人又看不见,金将一脚踩过去。

    贵跳着脚叫,“你踩我脚干嘛?”

    猫给东方,金将快速打手语,“是你先踩的我,我踩回去了而已。”

    他哪有踩他的脚,死孩子无理取闹,“我那是盲杖,不小心点到你了,没有踩你。”

    “就是踩到了,你用盲杖踩了我的脚。”

    这死孩子,“盲杖又没长脚,怎么能踩人?”

    “就是,就是,就是,你踩了我,你还不道歉,你没有礼貌。”小女孩的声音,小男孩的声音,少年少女的声音。

    几种声音来回切换,吵的脑瓜子疼,小孩就是烦。

    “行行行,”贵举起手,他认输,“是我踩了你是我踩了你行了吧,我道歉,”低下头,九十度鞠躬,“对不起。”

    抱着猫看戏的东方忽然被鞠了一躬,绷不住扑哧笑出声。

    而闹了那么久却没得到道歉的正主气得跺脚,“笨蛋,你面前是东方,我在这。”音量贼大的少年音。

    贵直起身子,脖子上的脑袋转来转去,“哪儿呢,少爷你在哪呢?”转来转去就是不往某人的方向转,“这儿!”金将离近了,就站人跟前,不到一米远,“啊,哪儿?”手放耳朵作喇叭状,“哪儿呢少爷?”

    “这儿!”青年音。

    “这儿!”大叔音。

    来回几次后小少爷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气得又是一脚踩过去,只是踩不解气,十指攥拳,砰砰捶在对方身上。

    贵被捶得哎呦哎呦叫,却是装聋装到底,“少爷,您看看这,对不住啊对不住,真对不住,我瞎子,看不见。”

    死孩子生气了,不是,财神爷生气了,担心生气的财神爷气急了把他遣送回去,贵围着人团团转,各种哄。

    拿出昨天做的奶冻,不吃,说变质了,臭了,重做了新的,吃了一口说咸的,贵还以为自己把糖和盐搞混了,但闻着气味是甜丝丝的啊,舀了一口,是甜的啊,让对方再尝一口,死活说咸不尝。行吧行吧,财神爷说咸那就是咸,谁让人家是财神爷。

    话说哄小孩该怎么哄,他现阶段只会做点甜品,眼见男人又是皱眉又是抓耳挠腮,金将气哼哼地站起来,往楼上去了。

    “嗳嗳,别走啊,奶冻不好吃叔叔给你做别的,你喜欢吃……”

    话被打断,是有几天没出现的古怪刺耳音,“不许你再提叔叔!”

    贵捂耳,“行,叔叔不提。”

    噔!噔!跺脚的声音,非常大力,非常生气,听着恨不得楼跺穿。

    至于吗,不就是一声叔叔。在贵看来,小财神爷年仅十八,而他比对方大了足足十岁,完全当得起一声叔叔。

    在房间生气地转圈,扯断五个洋娃娃的胳膊和腿,挖出三个洋娃娃的眼睛,残肢断骸扔了一地。

    画笔涂得面目全非的洋娃娃扔向门后,“哎呦!”正正好砸在开门进来的贵脑袋。

    “你为什么不敲门!”没有声音,一低头才发现手套不见了,慌忙去找手套。

    脑门被砸了个包,“我敲了,是你没听见,”贵捂着包往前走,“别生气了我的少爷,我以后不提叔叔了行吗?”

    金将找到手套在戴手套,没去注意身后的人,扔了一地的残肢断骸,就算能看见的也大有可能踩到,而看不见的贵没两步就脚下一滑。

    意识到危险的金将转过身

    扑通——

    贵摔了个四脚朝天,不过没感觉多疼,自然是不疼,身娇体贵的小少爷在下面做rou垫呢。

    被压住的是个哑巴,压人的是个瞎子,瞎子想站起来,奈何脚下总是打滑,站好久愣是没站起来。累得气喘吁吁。

    被一次又一次压身的哑巴气得砰砰捶人。

    “怪谁,还不是怪你,让你不要生气了你非生气,垃圾扔的到处都是,这下好了吧。”

    回应他的是:砰!砰!

    被捶得骨头碎,“行了,别捶了,歇会儿吧。”

    房间一时静默无声。

    闭上的眼睁开了,金将低眉看向趴在自己胸口的男人,是睁着眼的,眼睫毛在动,额头红了一片,出了许多汗,平日略显苍白的两颊此刻绯红。

    “你不是说我是丑八怪?”

    没想到偷窥被发现了,听说失明的人第六感会异常强,看来是真的。

    金将别过头。

    “嗳,没有不让你看,随便看,不要钱。”贵撑起一条胳膊,另一只手去摸索对方的脸庞,很少与人有肢体接触的金将用力推搡身上的男人,但还是被摸到了。

    “我去,这么滑,”手下的皮肤细腻到令贵咂舌,比剥了壳的鸡蛋手感还要好,“你该不会是女的吧?”

    砰!肩头重重挨了一拳。

    疼的贵龇牙咧嘴,“不是就不是,干嘛打人。”

    头再次别向一边,贵猜测此时的小财神肯定一脸被玷污了的屈辱模样,猜的没错,整日待在别墅,出去也必罩面具,几年来和旁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米以上的金将小少爷,唯一有肢体接触的是管家东方,但东方哪敢触碰他的脸。而今被不过一个出卖身体的下等公子摸了脸,奇耻大辱。

    不但没哄好,反倒捅了更大的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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