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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少将沦为俘虏被草,刀鞘C烂处女X (第2/2页)
吧?不知道是不是也给你的弟弟舔过?哈啊……好爽……据说你弟弟也长了个逼?你们兄弟俩真有意思……你cao过你弟弟的逼吗?唔!这么激动,难道真的cao过?唔哈别……差点把我吸射了……这么激动干什么?弟弟的逼好cao吗?” 游漉嘴里含着男人的jiba,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下巴被禁锢住使不了力。他冷眼看着查自纪,眼中的情绪变换。 一个月前,正是年初一,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跟弟弟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相拥,他第一反应便是弟弟趁他不注意爬上了他的床,可一听解释,才知道自己竟然有梦游症,经常晚上闯入弟弟的厢房,在梦中将弟弟cao了一遍又一遍……得知这件事,他心如乱麻,但更多的是对弟弟的愧疚,于是便顺从了弟弟,两人再无间隙,夜夜在府中寻欢作乐。他们两人相依为命,也没有人说得了他们一句嘴。 查自纪一提到佟尧,少将就想起弟弟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憨模样,如今自己战败,北海被镇西收去了,他沦为阶下囚,也不知道弟弟如今怎么样了…… 查自纪见游漉这样,继续说:“唔哈,哥哥的身子都这么美,弟弟更嫩些,怕不是更诱人?我回去得向大将讨个赏,尝一尝小弟的滋味。别咬……我知道你吃味,别着急,至少今天,我会好好cao你一顿的。”查自纪看着游漉愤怒的神情,心里痛快极了,比他cao着游漉嘴巴的roubang还要爽。 游漉嘴都麻了,嘴唇肿了一圈,殷红欲滴,查自纪终于放过他的嘴巴,roubang抽出来之后就直奔下边去了,直直捅进被刀鞘破了处的女xue。 尽管被刀鞘捅了一轮,女xue里还是很紧,陡然被粗大的roubang闯入,即使足够润滑,还是艰涩难行,像个贞洁烈妇一样,内壁死死裹着roubang,试图限制它进入,或者之间将它夹断。但这很明显只是妄想,roubang如同那刀鞘一样粗暴地闯入,丝毫不顾游漉的痛苦,大开大合地cao弄他刚刚破了处的女xue。 初经人事的女xue被这样粗暴对待,无力抵抗,只能颤颤巍巍地裹着roubang,不上百下就已经被人cao软cao开了,软成了一滩水,湿漉漉地濡在两人之间,rou体拍打yin液,打出白沫。roubang一下下捣进xue里,一时cao在那处,一时撞了这处,酸痛难忍,又有隐隐的快感流出,使得天生就长来挨cao的女xue很快就被cao服了,主动吮起roubang来,又sao又媚,跟它那板着脸、咬着唇一声不吭的主人形成鲜明对比。 “少将怎么不出声?是属下cao得不够卖力吗?要不要再cao重一点?”查自纪虽然喜欢欣赏他这副隐忍的模样,但看久了也开始不满他闷葫芦似的,像是在cao一个死人:“少将这样,我都要以为你已经被我cao死了……跟个死人一样,我倒是想试试,如果一枪把你崩了,再cao你,会不会跟现在一样?说不定还更有趣一些……” 少将咬牙,骂这恶棍是死变态。原本受到这样的折辱,他死了就死了。可想到弟弟,他不能把弟弟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否则还不知道要受到他们怎样的折辱……少将绝望闭眼,却张开了嘴,任由口中溢出或痛苦或愉悦的喘息。 可这样一来,身上这死变态更加兴奋了,双手抓着他的大腿用力cao弄他,每次进入两人的胯骨都会相撞,roubang整根没入,囊袋“啪”地拍打在游漉的臀缝。初经人事就要经受如此激烈的性爱,连少将也受不了了,脑子在cao弄中似乎被jiba搅成了浆糊,神志不清起来,口中蹦出来的也从单调的喘息呻吟变成了零零碎碎的字眼。 “呜啊……不行了……” “不、不要……太重了……” “要被cao死了……” 生理性的眼里即使是闭了眼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濡湿了少将的脸。查自纪舔上去,然后高兴道:“少将都被属下cao哭了,是不是很爽?” “爽不爽?少将你说,属下cao得你爽不爽?” 他=恶棍突然就跟这个问题杠上了,见游漉不回答,他就一直问,每重重插入一次,就问一遍,到后来他只要问出这句,身下的女xue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绷一瞬。少将终于妥协,叫得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念:“爽……” 得到了回应的查自纪心满意足,又cao了几轮,抽出jiba来对准少将那张俊美的脸,jingye喷薄而出,击打在他的脸上。射完,查自纪满意地欣赏了许久自己的jingye从少将脸上流下的模样。他将jiba再次塞进游漉的嘴里:“舔干净。表现得好了,就让你见见你弟弟。” 游漉心里一突,乖乖张嘴,将jiba上挂着的残余腥膻的jingye舔进了嘴里。 谁知他说的“带”竟然是立马带。就听查自纪拍了拍手掌,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佟尧被人领着进来了,而领着他的那个人,正是游漉先前为弟弟聘请的教书先生融皓。 “你!”游漉惊讶地瞪直了眼,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就听融皓说:“看来少将还没明白具体情况,我来为少将说明一下……” 游漉这才知道,一切冤孽都是自己一手造就,他终究是年轻气盛,抵不过镇西的诸多肮脏手段,领地、军队、连同他、他的弟弟,一切都因为他,搭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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