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欺负落难的男主角_9,滴蜡蜡Y封后X,口口小谢瑜,清醒的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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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滴蜡蜡Y封后X,口口小谢瑜,清醒的一次 (第1/3页)

    监督谢瑜将营养剂全部咽下,魏尔得松开手。

    谢瑜终于吐出了假阳物,嗓子应该是被顶伤了,声音带着些哑:“你骗我。”

    魏尔得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忽悠谢瑜的“游戏规则”。

    显然,现在假jiba已经射了,但谢瑜身上的锁依旧纹丝不动。

    谢瑜眼神冷锐的看向他,但锋芒都被眼尾的潮红和雾蒙蒙的水汽淡化,反而有种雨打牡丹的清丽旖旎。

    魏尔得捧起谢瑜水洗过似的脸,替他擦拭眼角嘴角的水迹:“我舍不得你走。”

    谢瑜冷冷的看着他,之前因深喉的窒息逼出了不少生理性的眼泪,此时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将冷灰的瞳仁折射出点点星芒。

    他似乎在判断魏尔得的态度,是玩笑?还是真心?

    当魏尔得俯身试图去亲吻他时,谢瑜突然爆发,他大力甩开魏尔得的靠近,厉声吼道:“别碰我!”

    少年愤怒的嗓音里掩藏着窥探到禁忌的恐慌。

    他拔高音量,用力的拖拽铐住自己的金属绳:“拔出去!把我身体里的恶心东西都拔出去!”

    魏尔得在谢瑜强烈的应激反应里收了吊儿郎当的嬉皮笑脸,他的心底又开始蒸腾起那团无名火。

    “谢瑜,你以为只要声音够大,就可以掩盖心虚吗?”

    魏尔得的视线扫视过谢瑜屈身极力想要掩藏起来的腹下三寸,那根竖挺的小谢瑜在空气中欲求不满的晃动,前端溢着清澈的前列腺液,和他冷白的肤色类似的浅色,看着很干净,且形状优美。

    他眼神暗了暗,谢瑜真不愧是黄文总受,连生殖器都漂亮得勾人,把这种又大又干净又漂亮的jibacao得狂甩射精,再配上他那张清冷且昳丽的脸蛋,陷进情欲沼泽里哭泣挣扎,光是想想就让人火起。

    “你藏着什么呢?”

    魏尔得恶劣的抬脚,直接插入谢瑜跪地岔开的腿间,鞋底踩着他勃起的性器压到大腿上,不轻不重的碾压。

    谢瑜被魏尔得突如其来的攻击踩得战栗,鞋底踩在他饱胀的、渴望被抚摸的yinjing上,除了让他难堪不已的疼痛,竟然还有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满足。在虚空里晾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被触碰了,虽然方式很粗暴,但他还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嘿,在暗爽呢,真是下贱,喜欢被我踩啊,原来你还有当狗的潜质。”

    魏尔得稍稍用力,鞋底下胀红的小谢瑜抽搐了一下,居然就这样射了。

    听到魏尔得嗤笑的声音,谢瑜窘迫的低下头,咬紧下唇不吭声。

    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这真的是他的身体吗?他以前顶多也只个会在晨起时勃起、看见漂亮的异性起反应的正常人啊……

    “你看看,你明明就是个踩住jiba都能射的sao货,还见天的在学校里装成不食烟火的清高人。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扒下你虚伪的皮,这才是你真实的模样。”

    魏尔得揪起谢瑜汗湿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另一只手夹起谢瑜rutou上的鲨鱼夹,向外扯动。

    听到谢瑜喘息出痛苦的低吟,方才松开手,向后走去。

    “谢瑜,让我带你好好享受一下。”

    谢瑜没有再做无谓的争辩,他知道魏尔得想要通过羞辱性语言打碎他的自尊和人格,从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在他昏迷的时候,魏尔得肯定对他做了什么。

    他疲惫的挂在镣铐上,无声的咬牙忍耐着后xue里震荡激发出的持续快感。

    逃不掉。

    那么,魏尔得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肯放过他?

    谢瑜在心里默默思量着。

    魏尔得就算再无法无天,但在机甲联考的前夕,每个考生信息都被记录在册,又备受全联邦关注,他必然是不能做到让自己消失的。所以只要他还有点脑子,肯定会在查人之前放他离开。

    还有一天,最多不过一天,他就能从地狱里逃离了。等机甲联考结束,若是能取得理想成绩,就能直接保送肯塔基军校。哪怕发挥失误,以他全A的平时成绩,也能申请到其他军校的保送资格。到时他会提前去大学预科参加集训,下半个学期不来上课,只参加考试,这样,魏尔得就彻底离开他的生活,他再也不用忍受这个混蛋的胡搅蛮缠。

    苦难有尽头,熬过去就是崭新的生活。谢瑜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注定不会同行的人身上,他只想专注自己想做的事情,变强,强到可以杀死甲级星兽王,给在星兽袭击中死去的父母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在谢瑜沉默的这两分钟里,魏尔得去而复返。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谢瑜抬起头,然后,他的神色开始变得惊恐。

    “魏尔得,你还要玩什么……”

    谢瑜盯着魏尔得手里的红色蜡烛,想要逃离,但手脚动不了,他只能抗拒的摇头:“别……你适可而止一点,不要太过分了!”

    “你讨厌蜡烛?”魏尔得边问边点起手上的烛芯,拉起谢瑜的头发,使他身体被绷得后仰。

    “拿开、拿开啊、别、别这样……”

    蜡烛移到谢瑜的胸膛上,热气扑面而来,烛火跳跃着,从豆大拉长成一片热烈的火焰,鲜红的蜡泪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啊……好烫……啊啊……”

    蜡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接连不断的滚落。

    谢瑜再隐忍也不过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他确实受过不少伤都能咬牙硬抗,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

    guntang的蜡滴黏在娇嫩的皮肤上,烫得谢瑜连声哀叫,声音里满满的惊惶恐怖。

    谢瑜骨架舒阔,身材匀称,是个宽肩窄腰的衣架子,加之每天高强度的锻炼,既有少年的单薄,又有紧致不失rou感的肌rou。

    魏尔得在他完美性感的胴体上持蜡挥洒,感觉自己像是个在艺术品上作乱的大坏蛋。

    不过完美的东西就是要有裂痕才能更吸引人,魏尔得喜欢谢瑜丢下冷静自持的淡定,惊恐无措的悲鸣,多美呀,像一只狼狈失足的天鹅,不复优雅的仓皇挣扎,没有用的,我会把你的每一根羽毛都浸湿,把你变成独属于我的藏品,烙下我的专属印记和气息。

    谢瑜的胸膛很快布满鲜红的蜡泪,两颗夹着鲨鱼夹的rutou完全淹没在红艳艳的蜡封之下。

    “真好看。”魏尔得松开谢瑜的头发,谢瑜几乎是立马松垮栽下,身体被手腕的束缚扯住,脱力的吊垂在半空。

    但魏尔得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他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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