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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偏剧情)下毒事变涂宴强行进阶渡劫,诱惑恩人C (第3/3页)
土。 他这些年一直骄傲自信,大多数时候都站在上位,觉得没有自己干不成的事。但这一刻站在浩瀚的天雷之下,方才真正感悟到自己有多渺小,在天道面前不过一蚍蜉而已。 见过天地之大,死亦何惧? 涂宴运足全身妖力,迎向紫龙。 待此劫过后,要么焕发新生脱胎换骨,要么就成一捧青烟融于天地,不管是成是败他都全力以赴! 轰! 轰! 1 轰! 雷劫一道粗过一道,早早撤离到远处的大长老等人远眺雷云下方,金碧辉煌的妖皇宫大半都在雷电之下成了齑粉,他们布下的困妖阵肯定早就灰飞烟灭了。 不过如此强悍恐怖的雷劫下,困妖阵已经无所谓了,晾那狐狸也扛不住几下。 “走了,现在你们不用担心陛下问责了,他是自己被雷劈死的。” 轰—— 第六道雷劫像是紫色的瀑布从天上倾倒,雷电过后别说断壁残垣,就连渣滓都不剩,唯独血rou模糊的一个人影还奄奄一息的趴在焦土之中,倔强的试图再次站起。 乌云涌动,仿佛在嘲笑这个被劈得焦黑的人自讨苦吃,继续酝酿起下一道更加汹涌的雷电。 涂宴想要起身,但使足了力气也不过是抽搐了几下肢体,焦黑的皮rou像是几片挂在骨架上的残渣,还有rou眼可见的电光时而流窜在他的身体上。 天雷摧残着他的身体,但破坏过后他能感受到妖力也在迅速的修补身体。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死而后生。 1 他冥冥之中意识到,只要能抗住天雷的破坏而不死,就可以收获新生。 但是现在浑身上下一块好rou都没有了,修复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下一道天雷落下的速度…… 嗡嗡的雷鸣下,涂宴胡乱的想着,他弄出如此浩大的阵仗,那老不死肯定该回来看看的吧,快点赶回来啊,他宫里头那群呆头小妖没他护着,晚两步肯定要被生吞活剥了。 轰—— 紫色的雷电像是把天捅破了个大窟窿一样涌泄而下,山洪一样向他袭来。 真是壮观啊…… 涂宴彻底失去了意识,殊不知焦土之中,被他在心里数落了一遍的老不死已经站在紫龙口中,于漫天电闪雷鸣中为他撑起了一寸方圆护屏,并且被雷劈痛得大骂了一声:“cao!” “这狐狸,每次都打乱我计划!” 魏尔得硬抗完一道雷劫,半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他低头一看,好家伙,成独臂大侠了。 天雷是涂宴的考验,劈在涂宴身上是破坏兼具新生,但对他来说只有破坏。 1 好在他魏尔得也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狠人了,剩下的独臂拎起地里被劈成一坨黑炭的人形物,赶在下一道雷劫劈下的间隙,飞也似地往潜渊跑去。 被他干扰的雷云像是受到了冒犯,隆隆的紧跟在身后,缠绕的电光酝酿得愈发浩大。 潜渊中,饿了许久肚子的树精原本正无聊的看着远方的电闪雷鸣,突然就感受到了那个毁约混蛋的气息。 要不是它是棵树!它早就去把这个混蛋给大卸八块了! 这混蛋还敢送上门来,简直不把它万年修为放在眼里!今日它就要开大荤! 漫天藤蔓如同暴起的树海浪潮,遮天蔽日的将闯入浪下的小舟笼罩吞噬。 包含着树精万年修为的巨口坚不可摧,魏尔得只来得及护住涂宴和心脉,任由坚硬锐利的树刺扎穿自己的身躯肢体。 他心中默数着,三、二……轰! 包裹在身周的树刺突然一松,鼻尖飘来炭烤焦木的烟火味。 “嘿,树兄,抱紧点,别松手啊。”魏尔得绷紧一身肌rou,插在他身体里想要抽出的树刺被肌rou骨骼死死卡住,树精就像是吃了一口粘牙的rou,被烫得扭身乱跳却吐不出去。 1 树精狂怒,正要祭出大招,枝条树干却突然顿住。 “之前让你吃老子的身体是白吃的?”魏尔得被刺穿的身体流出的血液浸润了树干,将他的妖力与树精的脉络连接在了一起。 树精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不,这个蛇妖他疯了吗?他要夺舍一棵树?笑话!它一棵万年的树精还怕打不赢你一条千年蛇妖? 而就在魏尔得铆足了劲跟树精争夺时,头顶的劫云再次蓄力完毕,甚至更加被触怒了。 一个两个都来干扰它!而且瞧它发现了什么!一棵满身血债罪孽的树精!不可饶恕! 轰! 轰! 轰! …… 黎明到来之时,阳光拨开了最后一片乌云,带来了光明,也带来了新生。 1 涂宴从一堆焦木之间转醒,恍惚了片刻,才认出这里是潜渊。 曾经的蓊郁葱茏都成了荒芜焦土,到处都是冒着火星与青烟的枯木火堆,只剩他的身边还立着半截树桩,仿佛是末世过后最后的幸存者还在顽强的喘气。 最后的几道雷劫,他扛过去了? 涂宴有自知之明,他没那本事。 身上的衣物早在第一道雷劈下时化成齑粉,涂宴赤条条的爬出焦木,新生的皮rou在晨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九条狐尾随着步伐摇摆,莹莹好似仙缎。 他才行两步,猛地回头,两尾遮住私处,警惕的看向焦木。 可是视野之中只有那节树桩而已。 奇了怪了,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一双特别痴缠热烈的视线在看他?就像是、就像是……那个老不死又来欲求不满了! 他现在也是神阶的大妖了,要是老不死在附近,绝不可能躲过他的探查! 看来被cao多了,都杯弓蛇影了。 1 涂宴反复确认方圆百里只有自己和树桩两个活物后,新的疑惑浮上心头——他能想到的救自己于雷劫的高手只有恩人,此时身处潜渊,也能说明昨夜确实是恩人所为。 可是恩人去哪里了? 他感知敏锐,分明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莫不是恩人还在暗处? “恩人,为何不愿现身见我?” 涂宴扬声,话语里透着不解委屈:“你说的涂宴都做到了,我如今渡劫成功,那老妖皇也再困不住我,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等了一会儿,视线没有消散,但空旷的焦土上也无人出现。 涂宴上摇的尾巴一根根垂落,他问道:“你是怪我杀了你的同族吗?” “那些蛇妖我必须杀。” 垂地的绒尾铺散开,在焦木上白得像雪,锦缎一样的圣洁美丽。 涂宴缓缓蹲身,靠着雪白的绒尾坐下,修长的腿向着那道挥散不去的视线,往两边折叠敞开:“你还只是看着我?” 长腿如同大开的城门,袒露出私处隐秘的风光,焦土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衬得像是莹白的光,晨风拂动他银白的长发,贴着紧致的肌理轻轻扫荡。 涂宴身体后倾,衔住两指,红舌缠绵的舔舐指节,媚眼如丝的含弄吞吐。 “你不想我吗?” 湿润的指头牵出一道银丝离开唇舌,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胸膛画出一道水痕。 涂宴单手揉弄自己挺立的rutou,另一只手扶上腿间半软的玉柱,几番抚慰后,他仰头后躺,两指继续下移,撑开双臀,探入柔软的后xue。 “嗯……”动情的喘息伴着手指抽插的节奏断续的响起,“恩人,cao我,啊哈……” “来cao我,嗯~我想你,插进来,恩人~” 魏尔得:“……” cao!快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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