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欺负落难的男主角_11,惩罚到S不出边爬边挨C,耽误上朝群臣来谏隔门听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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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惩罚到S不出边爬边挨C,耽误上朝群臣来谏隔门听到 (第1/2页)

    轩辕懿很快就没力气发疯了。

    他以为魏尔得最多不过再要自己一两回,万万没想到插在身体里的大roubang完全不知疲倦,像是一只贪得无厌的饕餮始终在不停索取。

    “你、你还要多久?”

    掐在魏尔得脖子上的手早已滑到汗涔涔的背脊上,抓乱魏尔得一身齐整的衣物,在光洁的肌理留下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魏尔得不在乎猫抓似的轻微痒和痛,他只管扣着轩辕懿的腰,将他一次接着一次按入胯下,cao到最深。

    “呜……”

    轩辕懿又射了三次,身上的打桩机还没有停歇的迹象,算上先前的次数,他瘫软在地上发出承受到极限的哀鸣。

    后xue的快感还在继续,刺激得他yinjing坚硬,射出的jingye却已经稀薄,那些爽上云端的高潮在此刻都成了负担。

    大概是累得狠了,轩辕懿身上的那股子疯劲儿也消减下去,他又变得楚楚可怜,情欲沾满眼尾,带出勾人心魄的媚意,缀着分不清是汗是泪的水滴。

    “魏卿,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歇?”

    问话声温柔小意,缱绻慵懒。

    又变脸了,轩辕懿的能屈能伸总能给魏尔得带来几分惊叹。

    他暂缓抽插,旧事重提:“可以好好说话了?”

    “你要说什么?”

    “那你今晚杀人,到底对是不对?”

    轩辕懿妩媚讨巧的神情被问出裂痕,他张目结舌了好几秒,才不可置信说道:“你闷不吭声cao了朕这么久,是因为记挂着这个事?”

    “这事很重要。”

    魏尔得想到剧情,轩辕懿在一统江山之后,并没有终止他的杀伐之路。

    他为杀光四国余孽残党,不惜屠城烧山,原文不会细写这些与主线无甚要紧的屠杀,但帝王一句“掘地三尺”,已足以想见背后的生灵涂炭。

    轩辕懿像是一头被激发出嗜血凶性的野兽,杀完外人依旧屠刀不停,又继续转向身边人。

    人杀得多了,他看谁都杯弓蛇影,整日风声鹤唳,今日斩个“勾结叛国”的臣子,明天剐个“居心不良”的官宦,从前朝到后宫,人人噤若寒蝉。

    言情的结尾只写到女主身死,男主幡然悔悟,意识到世上已无一可信之人,悲痛欲绝,就此画上句号。

    但轩辕懿的人生可并不会因为的终结而终结。

    在杀尽身边人之后,轩辕懿的结局可以想见,无论往哪个方向发展,都难以善终。

    况且,人与人的感情是在相处中加深的。

    在一开始,魏尔得对待轩辕懿不过是图其颜色,心里想的只有如何保护好jiejie不再重蹈悲剧。

    但眼看着这只应激野猫在身下装乖讨巧、垂泪呜咽,不管是演技精湛还是真情实感,轩辕懿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破绽,其间透出的悲怆伤痕,都成功激起了魏尔得心中的爱怜恻隐。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在被掐着脖子质问的时候,魏尔得没办法再硬着心肠将轩辕懿只当作一个虐文男主,他想着,该教会这只野猫学着收束自己伤人伤己的利爪了。

    当然,是用他最熟练喜欢的方式去教。

    轩辕懿再度红了眼,气的。

    “朕不过是杀了几个卑贱的下人!他们有何重要,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魏尔得暂停下抽插,把轩辕懿抱在腰上,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不喜欢留有误会,所以有些事情,在一开始就最好说清楚。

    “我以前,不知道伯父对你做了那些事,现在就算知道了,也从没有因此对你有一丝一毫的鄙薄。我和伯父不一样,虽然我们对你做的事情是相同的,但我并非想借此侮辱你,我希望你也可以欢喜。”

    魏尔得的话让轩辕懿整个人都愣怔当场,即将喷发的气焰仿佛是火苗还未燃起就遇上了一场雨,淅淅沥沥地被浇灭了。

    魏尔得回想着原身的记忆。

    轩辕懿离开魏国已经七年了,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年前,楚国战场上,那时轩辕懿还非晋王,领兵南下攻打楚国,一路凯歌。

    昌信君劝魏王出兵帮楚防晋,以免唇亡齿寒,魏王派遣魏国名将赵将军挂帅,魏尔得为副将一同出征。

    彼时的魏尔得与轩辕懿,就这般隔着城墙遥遥见了几次面,每次都不愉快。

    记得最后一次,轩辕懿骑在马上用激将法想激怒魏尔得开城门应战,骂的难听,被魏尔得一箭射断了头盔上的红缨。

    再之后,不知轩辕懿用了什么计法,直接瓦解了魏国内部。

    魏王突然下令召回赵将军和魏尔得,革了他们的职,更是将赵将军一家或斩首或流放,其中就包括魏素衣的未婚夫。

    昌信君痛心疾首,血谏大殿,非但没能让魏王回心转意,还激得魏王将他和魏尔得都下了大狱。

    丈夫与儿子下狱,身体本就不好的昌信君夫人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转眼间,家中竟只剩下魏素衣一人,她一边将母亲下葬,一边打点人脉照顾狱中父亲与弟弟,一边去恳求魏王,还要一边独自cao持偌大的昌信君府,管理好府中近一千号的家丁奴仆。

    她日日跪在宫门前,终于把魏王的心跪软了几分,赦了昌信君与魏尔得无罪。

    他们本来也是无罪。

    出狱后,昌信君依旧对兄长和魏国初心不改,魏尔得却至此闭门不出,再不去管任何国事。

    他不怪轩辕懿用离间计挑拨魏王。

    他只恨魏王昏聩愚蠢,荒yin无道,听信谗言,不辨忠jianian!

    魏国没救了,魏王更无药可救!就算没有轩辕懿,齐国楚国燕国任一送来个jianian细,传布些流言蜚语,结局都是一样。

    想得远了,魏尔得隔了好一会儿没再出声。

    轩辕懿又变了几番脸色,他不知魏尔得在想什么,魏尔得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两人都沉郁着脸看着彼此,暂且没说话。

    就算不恨,就算插在身体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深思。

    追溯即是晦涩,裂痕遍布过往。

    魏尔得这会儿才算是深切地明白了,为什么原剧情里的男女主注定是个悲剧,他的至亲伤轩辕懿至深,轩辕懿又亲手葬送他的家和国,他拿着女主的剧本,也觉得棘手。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轩辕懿突然冷沉沉地开口,他低下头,用额抵在魏尔得肩头上,埋着情绪:“你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难不成拔剑冲进魏王宫中把朕抢回去?”

    说到这里,他像是觉得好笑,靠着魏尔得低低笑起来。

    魏尔得把他讥诮的脸从颈窝里拨弄出来:“我给你打个预防针。”

    “预防针?”

    轩辕懿蹙着眉。

    预防他是懂的,预防针是何物?针?插进他身体的东西可远比针粗。

    “嗯,我打算惩罚你,不是因为我想羞辱你,而是你做错了事情。”

    魏尔得说完,将轩辕懿翻了个身,摁在地上,四肢着地。

    粗硬的roubang还插在后xue中,从正面转到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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