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欺负落难的男主角_谢瑜番外--齁甜逗趣的婚后生活,机甲lay,牵手重返学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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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瑜番外--齁甜逗趣的婚后生活,机甲lay,牵手重返学校 (第2/3页)

谢瑜被顶上高潮,却又害怕发出声响引起旁人注意,可怜兮兮地咬着手臂低低呻吟。魏尔得使坏去撞他最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前列腺,结合处的yin水淅淅沥沥地从两人贴合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魏尔得扳开谢瑜的牙齿,提醒他:“别咬自己。”

    一松开口齿,被撞得酥软娇媚的声音就接连从谢瑜嘴里发出,他羞赧紧张地不住注视窗外:“啊哈、可、可我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

    “嗯啊、我是说、嗯啊、声音,机甲隔音不好,噢、轻点……”

    “我就是正常的节奏,宝贝,是你发热期太敏感了,叫出来没关系,这边没人过来。”

    “滚!”谢瑜又爽又羞又急,已经后悔自己鬼迷心窍答应玩机甲野战,忍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混蛋,别!别动了、啊哈、啊哈……”

    zuoai时的谢瑜是个小喇叭,尤其是爽到高潮时,一定会发出失控的声音。

    在家里倒是无所谓,偏偏这次在外面。

    “真的要去了、混蛋、混蛋、唔!——”

    魏尔得抱着谢瑜加速抽插,在他忍不住要大叫的前一刻吻住了这张惶急的小嘴,将高潮宣泄的声音尽数吞进自己腹中。

    谢瑜也反应过来这是消音的好办法,吸住魏尔得伸来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他们的身体极度契合,信息素也交融无间,紧张刺激的zuoai体验又爽又新奇,只是等他们温存结束打算回家时,发现机甲已经能量耗尽进入休眠模式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清理干净走回家也无甚影响,机甲可以回头再取,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发现,由于刚刚一直在舱门上激烈顶撞,门锁被顶歪卡死打不开了……

    没办法,他们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向外求助,呼叫保安带工具箱来撬门。

    谢瑜在通话时特意千叮万嘱,来一个人就好,悄悄过来,最好选个beta保安。

    但不凑巧,保安亭边上路过两个陪老婆散步的战斗系教授,谢瑜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声音被这两位SSS级的老将听了个分明。

    两位热心教授当即表示邻居有难义不容辞,风风火火就赶到了小树林,路上还捎带上了三个跟来凑热闹的同事压阵。

    虽然最后发现只是虚惊一场,见惯大场面的教授们对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非常理解包容,但舱门被人粗暴扳开,探进来五张表情各异的老脸,魏尔得还冲着他们一一喊“老师好”的场景,给谢瑜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当天晚上就连干两瓶抑制剂把魏尔得轰回学校去了。

    魏尔得可不想一个人睡冷冰冰的单人床,他立马老实坐好,不再招惹谢瑜,乖乖询问:“今天想吃什么?”

    被这么一闹,谢瑜也觉得有些疲惫,疲劳驾驶可不是好习惯,他让出驾驶座坐到副驾上,把净化系统开到最大,平复被魏尔得撩起的情潮:“我想回学校看看。”

    学校。

    可以不加前缀说出来,属于两个人的学校,只有一个,阿瑞斯。

    魏尔得一怔,尔后驱动机甲:“那有点远,先回去换辆车,拿点东西路上垫垫,然后去吃机甲街的陈记?”

    谢瑜嘴角浮出笑意:“好。”

    驱车三小时,阿瑞斯高中的校徽出现在视野中。

    魏尔得高中时的私人基地还在,他们把车泊进去,然后牵着手吃遍每一家小吃摊。

    开在Alpha战斗高中后街的小吃个个量大份足,正在长身体且每天都要高强度训练的Alpha们的胃就像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谢瑜吃了两根炸串,生出些许怀念:“我以前能吃两大把这个,回去还能再吃三碗饭。”

    “那我还能比你再多吃一碗。”魏尔得自然地接过他手里剩下的串,吃得一干二净。

    后面买的小吃也差不多如此,谢瑜吃上两口,剩下的都进了魏尔得肚子。

    但等到陈记坐下,却是谢瑜表示:“有点饱了,我点份小碗馄饨就够了。”

    魏尔得则是坐在他对面意犹未尽地又干了三大碗饭。

    今天是周末,学校不上课,有许多学生在机甲街上晃荡。

    虽然过了饭点,陈记还是坐了好几桌阿瑞斯的学生。

    魏尔得用身体把谢瑜跟这群不知轻重的Alpha少年们隔开,侧耳听这群学弟学妹聊着他们的高中生活。

    谢瑜吃了两口馄饨就饱了,也竖着耳朵在听。

    “机甲组装好难啊!上千个零件怎么可能在二十分钟内选好组装完!我这次期末肯定要挂这一科了。”

    “还有战术实演,这不是大学的课程吗,为什么我们高二就要考这些,真的有人可以及格吗?”

    “你们两个垃圾,莫要乱我军心,我大阿瑞斯可是联邦第一的机甲高中,你们能不能有点志气!我决定从明天起,一日三餐都去荣誉墙前拜一拜,瞻仰列位考神的风采!保佑我低飞通过,不要补考!”

    此等迷信言论立即引起同伴嘘声一片。

    “说起来,我记得墙上有个叫谢瑜的学长老变态了,主修科目不管是理论还是实战,前三基本都能看见他,尤其是那几个魔鬼科目,他的成绩甩了第二好多分,那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听到这里,魏尔得冲着谢瑜挑动眉毛。

    谢瑜板着脸喝水,俨然一副高冷冰山不苟言笑的样子,脸颊却微微发红。

    他不动声色地抬起脚,在桌底下狠狠踩住魏尔得的鞋面。

    邻桌的学弟们又继续说:“反正我每次考试必拜的考神一定有谢学长。”

    “那你过了吗?”

    “可能是准备的贡品不够,我心不够诚。”

    “切!没过你说个鸡儿。”

    “对了,等下去看擂台赛吗?听说一年级来了个猛得很的新人,连挑了十来个学长,江湖人送外号:小金刚莽夫。”

    “为什么是小?还有个大的不成?”

    “你拜神拜傻了啊,这都不知道,金刚莽夫就是跟你考神同届的另一个学长,那可是擂台传说,你居然不知道这个。”

    “我又不关心你们私下搞的那些打打杀杀的活动,这个学长肯定成绩不咋地。”

    “听说确实挺偏科的。”

    这次轮到谢瑜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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