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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螳螂捕蝉  (第1/2页)
    杭州城外,绕城而出的河涌暗流涌动在城外跟数条溪流汇集在一起形成一条五丈宽的河流,深不见底。    平静的水面再起波澜,从水底冒起一连串气泡,倏地,一个人影从水底窜起,从河涌游上一人,锦城甩了甩头上的杂草,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神色略有些疲惫,行动起来也有些不太利索,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快速的游上了岸。    他掐了掐头发,抿去其中的水迹,扫视四周确认了安全之后才放下心来,岸边找了个大树靠着,将盒子放在一边,稍作休息。    后背上沁了水,辣辣的疼,他顾不得后背的疼痛,休息了一会儿就起身来到城外废弃的驿站,果然驿站里点起了灯。    杭州城里的敌人已经解决,最可能反扑的也只能是侯镜如,待侯镜如反应过来,寻找到那死无全尸的莲舟时,他们已经逃出了杭州,于是,他不做防备推开门,里面的男人惊呼一声。    “谁?”    “是我。”    季伯应听到声音才知道来者是锦城,快速迎过来,摸到锦城湿漉漉的衣裳,“你搞的这么大,刚才那一声爆炸,可把之初吓傻了。”    “他怎么样了?”锦城走过来,接着昏暗的一盏油灯,看到了睡着的任之初。    季伯应觑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将任之初的腕子递给锦城,“你惹的祸,你自己看吧。”    任之初睡得沉,没什么反应。    于是锦城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见真的熟睡,周遭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才放下心来。    锦城反觑着季伯应,“是你我惹的祸,若不是你在润州贪恋男色,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任之初也不会遭此大难。”    季伯应压低了声音,不无怨怼地道:“行行行,是我的错,你快给他把把脉。”    锦城不再抱怨什么,湿漉漉的头发现在还滴着水,身后还背着那沉甸甸的盒子,他没有先替任之初把脉,而是把盒子放在了驿站一角的关公像下面,然后回到抓起手,沉下心来。    须臾,锦城也是一惊。    “你把过了,确定么?”    季伯应一拍大腿,“哪能有假,你是跟着他在安庆的,谁的孩子,不会……”    锦城斟酌着开了口,“你都当大伯子了,还不好好看着你家侄儿。”    “你说,他……伯常……啊?”季伯应嘴巴张的老大,对任之初怀上了季伯常的孩子,不敢置信。    锦城清咳两声,露出一抹笑意,“你那好弟弟在安庆天天不务正业,逮着机会就骑在任之初身上弄,每一次都必须做到入契,一连个把月,是个正常男人都顶不住。”    季伯应压下内心惊诧,无奈的摊开手,“那是我老季家天赋异禀,你想生,你也可以生。”    锦城望着季伯应,欲言又止。    季伯应与他对视了片刻,叹了口气,“看脉象已经有两个多月,可就是这些日子最为奔波,要平安生下来太难了。”    锦城斜睨着季伯应,无奈地弯起嘴角,“目前看还算安全,这点劳苦不算什么。”    季伯应把水囊递过去,“应该无事,即便紧急还有这个,刚才多亏了它,不然之初还窝在我怀里哭呢。”    一闻气息,果然是季伯常的。    他心中稍安,探到了喜脉的锦城也是放松了心情,“有了这个就不怕了,按时给人弄上,如果到时候伯常不在,就用这个充当入契,通通产道也是可以的。”    正说着,他站起身,刚要把关公像下的盒子拿到屋外就近找个好地方埋起来,等他们彻底安全了再回来移葬,现在还不宜让任之初知道老爹已死,不然伤心过度,有伤胎儿。    “你就在这儿看着,我出去一下。”    季伯应正要回话。门口却响起一声极不寻常的破空声,就像是一枚在空中急速飞掠的羽箭……    那羽箭疾风迅雷钉在了毫无防备的锦城右肩上,手上的木盒陡然落上,哗啦一声,里面的人头滚落在地上,锦城捂着伤口想把羽箭拔出来,季伯应快速过来抬头往外面一看。    两人心头俱是一颤,身后是一个怀有身孕的任之初,他们毫无退路。    而这个废弃的驿站里不知何时却被无数黑衣人占据,墙头上,院中,房顶都有黑衣人张弓搭箭,锋利的箭头已经对准了他们。    黯淡无光的夜空中弥散着紧张的气息,锦城顿觉视觉模糊,忍痛快速的抽出箭头,箭头已黑。    但那一批黑衣人却没有再射出第二只箭,似乎是等待锦城自己投降。    “看来你这个大伯子也闲不下来了。”锦城气息粗重起来,站起来的同时扯下衣袖将左肩上血流如注的伤口包住,“还有高手,能不能活就看今晚了。”    身处重重包围,箭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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