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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君子近庖厨 (第1/2页)
今天的学堂很热闹,任之初这一次怕是要遭殃,季伯常出来阻止了事态进一步恶化。 张夫子看向季伯常,君子远庖厨,亦不站危墙之下,他也不知道季伯常要说些什么。 “夫子,何必怪罪于他,看任之初的长相模样尚未成年,而马连梁和钱三均已蜕变成了间子,他们的气味极好分辨,夫子你说呢?” 张夫子真是被气到差点就骂了任之初,任之初恶狠狠的看着那两人,见他这般情态,他也有些疑惑,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 周围围观的弟子们不情不愿的走了。现场只留下了这事的参与方。 马连梁和钱三异口同声道:“事情虽然是小事,但这种行为坚决不能姑息,他不过是商人的孩子,又怎比得上我们书香门第。” 事情虽小,却已然变味。 商人在这个朝代是极其低下的,即便他做了正确的事情,也会被人看不起,被那些自诩为诗书传家的门阀看轻,而马连梁和钱三虽然没有任之初那么有钱,但他们却仗着自己举人家的背景,看不起任之初,处处跟任之初作对,用这种腌臜的小事来杯葛任之初。 季伯常淡定的听着两人的辩解,他也没搭理,只把目光看向任之初,便看到任之初那仇恨的目光。 “你们说什么屁话,这跟是不是商人有什么关系,这是人品的问题!难道你们读书人就没有良心狗肺的?” 他们好像抓到了任之初话中的弱点,便说:“怎么?读书人良心狗肺那你还来学堂干什么?去赚你的钱,来这凑什么热闹。” “你!”任之初实在忍不了,可张夫子站在旁边,让他不能发作。 “你再说一遍,你仗着你爹有钱就敢这么做,以为我们不敢说才敢做。”他们更轻蔑的絮叨,“不过靠着管家才赚的钱,你爹就是个废物,谁知道是不是晚上给那人送逼呢。” 张夫子也听不下去这种粗言秽语,“你们闭嘴!” 两人虽然闭了嘴,小动作倒是接连不断,任之初听到这等话,心里想起昨晚老爹跟锦城的欢爱,就像是被戳中的弱点,可越跟他们纠缠就闹得越大,反而让老爹和锦城的名声受损,他只能忍,可忍耐也是有极限的,正待他下一秒便打算还击的时候,一个人的话打破了僵局。 “你们不要耍赖。”季伯常等了许久才等到此刻安静,“尔等都已蜕变分化,即便是尿液中也有你们自己的味道,任之初尚未成年,气味都不一样,何必推责他人。” “夫子,季伯常也学会了冤枉好人!” “对,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就是,就是不是他的,也不可能是我们的。” 季伯常皱了皱眉头,突然走过去抓着那两人,两人一挣扎,脖颈处的味道便散发了出来。 夫子也闻到了两人那股腥臊的味道,而季伯常更厉害的是他竟敢走到那一摊水渍旁边,皱着眉头闻了闻,然后起身对夫子说:“此事已经查明,气味相同,夫子,就是这两人所为。” “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跟他是一伙的,我们要见官,见官!” 说着便忙不迭往外跑,夫子喊他们不住便也不阻止,啧了一声看向任之初,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敲,“你啊你,怎么就这么不省事。” 任之初根本没察觉到夫子敲打他,他还在沉浸在季伯常出人意料的行为中,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的嫌疑洗清,找到了真的犯人! 只是季伯常脸色不太好,掩着口鼻,但还是善意的提醒他,“提一捅水,别让夫子生气。” 看着季伯常的眼色,任之初也知道要做什么,可下一瞬,季伯常如神仙一般下凡,又如神仙一般飞走,任之初看着那飘然而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原来还有人可以这么潇洒。 任之初做完了这些,抱了柴回到了后院,夫子不在,只有另一位弟子跟季伯常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人提了一个茶壶,两只杯子,石桌旁也多了一个茶炉子,两人正欲围炉煮茶。任之初看着他们,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伯常,这一次的香茶可是开春最好的新芽茶,味道最为清新。” 季伯常笑道:“子贤用心了。” 冯子贤,亦是书香门第,跟季伯常独相友善。 任之初走过来,季伯常也看到了他,笑道:“弄干净了?” “干净了。”任之初如实回答。 “那便好。” 季伯常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任之初等在旁边,看准了冯子贤煮茶的功夫,便跟季伯常说:“刚才多谢你了。” 季伯常看着手中的纸笺,下意识的抬头看他,“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还是要多谢你。”任之初给季伯常鞠了好几个躬,见季伯常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便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到老地方继续劈柴。 一会儿,冯子贤过来跟他讨柴火。 “也不知怎的,这茶炉子竟点不着。”冯子贤挑了一根他劈好的干细柴火,“我拿一根可以吗?” 任之初不住点头,对方是真正的读书人更是倍加恭敬,虽然他们两手不沾阳春水,烧个炉子都点不着,“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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