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岛之声色(BDSM)_第7章 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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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汪? (第2/2页)

—至少从赏心悦目这点来看的话——啊!……”

    陆骁的脚猝不及防地踩在了他的性器上。

    即便是柔软的拖鞋底,把完全苏醒的那玩意抵在小腹上肆意揉碾的滋味儿也不好受,阮灵筠最后一句话的尾音猝不及防地变调,强烈的疼痛裹挟着说不清的快感鞭子似的抽在神经上,他差点没跪住,堪堪扶了一把沙发才稳住身体,他条件反射地试图躲开,可是意识却既不想也不敢,脑子里像分裂了似的夹杂了两种声音,他攥紧拳头僵在原地,被这夹杂了疼痛的快感逼得眼角都微微有点红了。

    “嗯……”他不想出声,咬牙忍着,但粗重的喘息和偶尔难耐的不适还是溢出来,成了给主宰者助兴的小把戏。

    直到最后陆骁在他那不断流出滑液、已经将欲盖弥彰的衬衫打湿了一小块的guitou上,毫不留情地重重碾了一下。

    “——啊!!”他疼得再不受理智的控制,捂着性器弯下腰,疼到颤抖的双手不断地安抚那吃了大亏已经软下去的老伙计,生理性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悬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

    陆骁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紫铜手杖敲在不守规矩不知轻重的奴隶弓起的腰侧,淡漠的声音听不出起伏,“现在跟你说个规矩,我问什么答什么,耍小聪明会挨揍,记住了吗?”

    打在腰上的那一下几乎立刻就起了檩子,这是阮灵筠第一次在陆骁手里知道怕。

    而且对面还有个人围观了自己被玩又被打。

    他有点想跑,但知道跑不了,而且毕竟“不悔就不悔”这句豪言壮语还回荡在耳边,他抽着气扶着沙发试了几次才重新束手跪好,眼里疼出来的眼泪将落未落,被他自己吸吸鼻子逼了回去,徒留了一对微红的眼圈,像是在谴责男人突如其来的发难和暴行。

    “……记住了,”他咽了下唾沫,抿了抿嘴唇,陆骁没有放过他这些带着委屈不满,又在不断说服自己妥协退让的小动作,然后听见他说:“您刚才问我学没学会——我看懂了,但我、但我不确定做起来能跟他一样。”

    像是刚才动手的人不是自己一样,陆骁不置可否,平淡地吩咐,“学学看。”

    阮灵筠闭了闭眼睛,托工作的福,他模仿能力非常强,在综艺节目里玩模仿秀的时候,只要是他上场,他的搭档基本都能猜出正确答案。而此刻他回忆着少年刚才朝陆骁爬来的动作,在背对着陆骁爬回到最初起点的路上,就已经竭力地调整了因从没接触过这些动作而格外不协调的肢体。

    再回来的时候,他塌着腰,翘着屁股,因为不熟练而放慢了速度,却又因为格外标准的动作而让爬行看上去带了一点无声的诱惑。

    少年像猫,而他像只珍稀的雪豹。

    一路行来,在他看中的猎人面前臣服地弯下腰,在陆骁的另一只拖鞋上落下了一个吻。

    这种臣服是与他幻想中大相径庭的场面,可是当他的唇吻在拖鞋柔软的鞋面时,那刚被这只脚蹂躏过的欲望,却又悄悄地抬头了。

    他的确让陆骁惊喜,毕竟即便是在万花丛中过了好几趟的Lu,也从没遇到过看一遍就能把跪爬做到这么完美的奴隶。

    陆骁心里的猛兽被悄悄唤醒,他另一只脚踩在了阮灵筠还没来得及抬起的头上。

    阮灵筠的拳头攥了又松,片刻后放弃了抵抗似的,将自己交付给他,在他脚下闭上了眼睛,嘴却没闲着,“……您算还满意,对吗?”

    陆骁踩着他,逼他睁眼,挑了挑眉,“还行。”

    阮灵筠看不见他,眼睛却亮了,他借着这个近乎于蜷缩的姿势将自己越翘越高的性器短暂地藏起来,明明就这么一会儿他就从头到脚哪里都痛,嘴角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仿佛是夙愿得偿的释然,又好像是禁甜许久的孩子终于得到了一块糖,“那我可以叫您主人了吗?”

    陆骁收回脚,“叫先生。”

    阮灵筠玩单机幻想SM玩了这么多年,太知道自己的需求都是什么了,他对“主人”这个称呼更有归属感,在他曾经脑补出来的Dom角色里,他叫“主人”,会有更强烈的被属于的感觉,为了让自己未来更舒服,他还是决定硬着头皮争取一下。

    他顶着一头被踩得乱糟糟的头发,撑着地直起身来,膝盖把他疼出了一脑门的细汗,但丝毫没有打败他为自己争取权益的念头,“不可以叫主人吗?”

    陆骁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傻得不可思议,他凉薄地笑起来,“临时关系而已,凭什么给你当主人?”

    “那……先生,”阮灵筠目光微微暗了一瞬,但非常任何陆骁对“临时关系”的这个定位,毕竟一旦他从这里出去,重新面对媒体粉丝和公众,他就不可能再如此自由地放纵自己隐秘的欲望。

    他需要一个既能即刻开始,又能干净利索结束的关系,此时此境正合适。

    所以他从善如流地放弃了称呼,问了另一个很灵魂的问题——

    “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我听见他们叫您Lu,但那是花名吧?就像我的Rex一样。我想知道您真正的名字。”

    花名。

    Lu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当着他的面用上这两个字。

    他也没发作,只是摆摆手让一直跪在旁边的少年退下了,玩味儿地看着顶着一个鸡窝脑袋的人,“想知道也可以,要付代价,付吗?”

    阮灵筠下意识地点点头,又谨慎地问:“疼吗?”

    陆骁:“不一定。”

    阮灵筠试图打商量:“那能不能别太疼?”

    陆骁淡声说:“你再多说一句,就一定会很疼了。”

    “……”阮灵筠闭嘴了。

    他沉默了一会,才忍不住地又说:“那我也想知道。”

    Lu挑眉,“陆骁。”

    “骁骑的骁?”

    陆骁点点头。

    Rex跪在地上,很正式的介绍自己,“我叫阮灵筠,先生。”

    陆骁好笑地看着他,却回答了他最开始试图套话的那个问题,“我不仅知道你的现用名,还知道你的曾用名——你老板的服务比你周到多了。”

    阮灵筠的嘴角微微抿紧了。

    所以,真的是梅纳德把他迷晕送到了这里。

    那个背信弃义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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