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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纯爱番外if(无,仁瑜策瑜蒙瑜提及) (第2/2页)
”他问。 “………甜…甜。”我答。 “甜就好”他笑了一声,又深吸一口气道:“甜就好啊。”他突然将一双骨节纤细、白净净的玉足伸向我,那正是我昨晚想了一夜的美好风景,他的声音也在我耳畔,吐气如兰:“甜的话……甜的话……记得一会儿,帮我把鞋袜穿上。” 我虽然年轻,却也是个男人。我没有毛病,一点毛病都没有。 瓷碗碎在地上,我扑倒在他的身上,昨夜那种冰凉丝滑的触感就在我身下,我着急又不得要领地啃噬他的菱唇,觉得把一切献给他都值得,哪怕是为他被活剐了,被下油锅,被猛兽吃了,被怎么样都行。只要,只要他能再像刚才那样对我撒撒娇,就已经足够。 我顺着他的鼻梁一路往下吻着,我已经发疯发狂,他像雪做一样冰冷却明亮。在我吻上他的喉结时,他吐出一声浓烈的嘤咛,简直勾人得要命。 可就在我想要拉开他那一身薄纱,真正得到他时,他一边轻喘,一边却伸出刚才那勾引我撒野的皓腕,推开了我。 “帮我送封信。”他眼中还是带着迷离与情欲,语气也柔和得很。可推开我的动作却十分坚决,连着他手腕上的铁链,硌得我左胸口生疼。 我决心不理他,再次扑上去厮磨他已被我咬红的肩头。他再次推开我,力气竟大的惊人。“帮我送封信。”他再次重复,只是尾音略略上挑,看着我时已经溢满情动。 他知道他很美,他知道他很诱人,他知道我当然会答应他。从我十一岁第一次见到他起,他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呈给他,蜜饯,或者是我的命。 “我不要你的命,”他眯着眼睛,似乎有些困倦,还是说不出的美丽。“我只要你帮我送封信。” “信的内容是不是很要命?”我重新跪在床下抬头低声问他。 “当然,”他抖了抖自己青紫的手腕,对我道。“作为报答……我会尽力满足你……你,你告诉我,想要什么?”他低头,很认真地问我,可尾音挑起,带了好些暧昧。 “我…”我脑筋一热,嘴里一连串的乞望几乎要像连珠箭一样脱出。我想得到他,想抚摸他玉一样完美的身体,想进入他,想让他在我身下失神,想让他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就像是我是唯一能带给他希望的男人,我想让他求我干他。 可是终究,话到嘴边,我只问了一句。“我以后…也能叫你周郎吗?” 他似乎怔住了一瞬,终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起身,将信封递给我,人已经赤着脚走到了门边。 “许昌北门,去找一个叫束竹的年轻人。他是最亮眼的那个。” 我擎着那封信,心里泛起的不是如果泄密自己会不会被活剐了烹心肝下酒。而是,虽然是春天,可地面还是有些凉意的,他赤着脚,只怕会着凉吧。 三天的搜寻后,我几乎已经不敢见他,整个许昌城都已被我寻遍,也没有找到什么束竹,简直连束菊,束梅都没有! 他还是那副漂亮的模样,轻轻拨弄着锁住他的镣铐,每拨一下那哗啦声就像敲在我心头,让我越发觉得头脑沉重,不敢抬头,愧疚到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我!…我无能………我找遍许都,也……也不见束竹将军………也………”一想到我会让他失望,那双美目也会流露出凄楚,我已忍不住想死在他面前。 “不怪你,”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本来也没有什么束竹将军,” 我一愣。 他垂下眼睫对我道:“那是我编的。……可,你若是曹贼的人,若是把那封信交给了他……”他眸中带了狡黠。 “你就回不来啦。”他慢斯条理地接着拨弄铁链,这时的他妖艳的让人害怕,至少让我害怕。 “你想知道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吗?”他嘴角的笑意更甚。 “………不,不……”我寒毛已竖,连声否认。“夫人……我……” “别叫夫人,”他抬手拉起我,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些春风般的柔和,他伸手解下那薄纱般的里衣系带,彻底在我面前展现他匀称修长美好的酮体。在我彻底丧失理智扑向他前,他的最后一句话也在春风中飘来: “叫我周郎。” ……… 他与那位年轻英俊的军官离开时,也是赤着脚,军官将他轻松抱上马背,箍在怀中护住,说不出的亲密。时间紧迫,本不容他跟我说些什么。我也只是站在原地,脑中空空如也,如果有,想的也只是夜晚露重,他莫要着凉才好。 “子明。”我听见他叫那英俊军官的字,于是那军官下马向我走来,递给我一柄样式奇巧的刀。“小兄弟,这是名刀古锭,是孙策将军留下给周都督的。” “周郎他……”我还想说些什么,已经被他止住:“莫忘记用这刀划伤自己,装晕过去,瞒过曹贼,或可保你活命………都督还说,若是觉得铜雀台的旗子不好看,日后便来江东吧。” 最后一句尾音传来时,军官已策马带着他远驰出了风声之外。 于是当晚,其他人都在疯了一样寻找他踪影时,我一个人端着酒坛子坐在廊下看风吹旗杆,看来看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我就知道!他不是在看月亮!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记住我的名字呢。我听着周遭杂乱的脚步声,懊恼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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