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临盆律师（强强对决，法庭上生） (第6/8页)

，腮帮子硬成块，感觉牙根都要被他咬碎了。

    “嗯…”他只是刷刷流汗，真的忍住了，含着嘴里的血腥味，跟小邵说谢谢。

    小邵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商嘉木，商嘉木药效起来了，捏着眉头，等证人来。

    车主是个富二代，出乎意料地，是从精神病院提出来的，因为吸d过量导致精神错乱。

    陆羽决定先发制人，问他记不记得受害人。

    “记得…”

    没想到富二代吐字清晰，条理分明地…开始形容他和受害人zuoai的快感…

    “她身上很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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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有点冷了…”

    所有人都沉默地听着，包括之前谴责过陆羽的那个女生。

    现在至少可以知道，受害人被害后，或者整个作案过程中，这个人都在现场。

    “陆哥…”小邵见陆羽撑着腰想站起来，不会是痛急眼了，想把证人打一顿吧？

    “后面胀得很，我坐不住了…”陆羽下唇上都是血印，脸色苍白而憔悴，实际上，他身上没有一处好受的，坐着屁股胀，站着腰疼，总得选一样。

    “屁、屁股胀…？”

    陆羽没理他，“屁股”这个词，太不雅观了，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扶着垂坠的肚子，往证人面前走，实则完全是为了自己好受些。

    在第一产程和第二产程之间，反而没有那么痛了，只是像堵着石块一样，闷胀得发燥，他小幅度地摇摆着紧实圆润的屁股，又期盼孩子早点入产道，又怕真的生在庭上。

    回头一看商嘉木，以为他在故意招蜂引蝶，气得眼眶都红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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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摇腰，商嘉木又咬牙，摇腰，咬牙，摇腰，咬牙…

    一直絮絮念着的富二代盯着陆羽的坠晃的肚子，突然暴起，“她也怀孕了！她也怀孕了！她怀孕了！！！”

    挣开法警的桎梏，冲向陆羽。

    “陆哥！”

    “小羽！”

    陆羽明显是吓着了，惨白着脸，拼命喘气，护住肚子向后急退，富二代被冲过来的商嘉木制住，还张牙舞爪地往前扑。

    小邵半搂半抱着一阵阵向下憋气用力的陆羽回到座位上，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富二代那边，只有商嘉木，一直往这边看。

    “陆哥，你别啊…”

    “憋什么…我憋不住了…哼、啊！”陆羽忽然猛抽一口气，低吼一声，急急忙忙地分开腿，“好痛…好痛…嗯、嗯…”

    他也只敢低低嗯叫着，嘴上嚷着憋不住，屁股却夹得邦紧，再等等吧…再等等吧…不要在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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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陆哥…水…流出来了…”

    “啊？…”

    陆羽往自己脚下看，透明温热的液体，浇在脚背上，在不足二十度的空调屋里，开水一样，升起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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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陆律师他，不太对劲啊…”

    商嘉木的助理指着靠在椅背上不断耸肩的陆羽，那感觉，就好像是要把身体里往下掉的东西提上去一样。

    “陆、律师，不会…不会是要生了吧？”

    商嘉木用腕关节敲木鱼似的敲打着自己的脑门，已经习惯了药性的他觉得自己分分钟能在法庭上睡过去。

    他拨开助理紧张地摇晃着自己胳膊的手，与双唇发抖、满头大汗的陆羽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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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立马挺直了身体，挑衅地一笑，露出一侧的虎牙，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老、大，打、、打、、”打120吗？

    “打。”继续打。

    简短的一个字，商嘉木想起两人第一次在法庭上争锋相斗，那种被人压过一头的屈辱感，屈辱里带着一种想要释放、想要绝地反击的烈性，至今还在他血液里沸腾。

    陆羽点燃了他的魂。

    如果说当晚那杯错拿的酒，的确有某种“意图”，也是因为他对陆羽一见钟情，无可救药。

    陆羽这一把梭哈，他怎么可能中途退场。

    “我方认为，证人正在接受精神治疗，其证词不能采信。”

    “如果作为嫌疑人呢？”陆羽说话的时候始终弓蜷着身子，一手按在腹底，看起来仿佛只是累了，“既然证人与受害人确实存在男女关系，那么…”

    他突然钝了一下，按在腹底的手颤抖着往上托，他的下腹部此时已变得又尖又大，小邵小心地帮他把风衣解开，靠着衣服的遮掩，又解了他裤子上的钮扣，做“贼”心虚的手往陆羽青筋崩开的腹底下方，那一圈浅黑色的地带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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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到了…陆哥…”胎头yingying的一团，抵在耻骨上。

    陆羽攥紧了裤子，生怕胎儿一个猛冲，把他的裤子给冲掉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他还是害怕地皱着眉头，示意小邵使大力帮他顶着。

    “那么，可以合理假设，证人当时就在案发现场，并且因吸d致幻杀害了受害人，我的当事人发现了现场后…离开…”

    顶着！小邵！

    它往下拱！我顶不住啊…陆哥！

    痛死我了…

    陆羽不自觉地向两边跨着腿，肚子里剧烈的坠痛感没有尽头，小腹处憋胀的感觉却越来越向下…

    抵住，小邵，抵住！

    抵哪啊？陆哥…

    不知道…不知道…痛…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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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紧的臀rou慢慢松开，仿佛只有将肠道里的东西送出去，这股让陆羽又痛又憋，想在原地跳脚的陌生感觉才会消失掉。

    “所以，真正的凶手，正是案发之后因吸d致幻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本案的新证人。虽然案发现场没有证人的指纹，但只要对比尸体上的DNA…”小邵照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念着，陆羽坐不下去，下半身哆嗦着挤出一波一波的羊水，脑子里预判商嘉木的回击，手上不停写着。

    小邵见他下身，流出的羊水逐渐呈淡黄色，那个量，都不是水龙头了，简直是洒水车…

    他陆哥怕是到时候了。

    商嘉木也是强弩之末，游走在昏厥的边缘，一会怕是要叫两辆救护车，“尸体因为腐败程度过高，已经无法采样了…如果没有新的证据…”

    “有…”递给小邵的纸上只写了五个字…

    剩下四个字是…我不行了…

    陆羽反扣下笔，半张着嘴哈气，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顺从本能地开始用力，“嗯—、嗯、痛、痛啊…”

    他低低地哀叫着腹中的辛苦，两股间已经有血水漫涌出来。

    这种情况，要么是马上就生了，要么是陆羽xue口没开，强行用力撕裂了，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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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邵都快急出应激反应了，对方还在等他们继续说。

    陆羽往下蹲，假装坐在椅子上，实则屁股里椅子还有一指长，浓稠的血一滴一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