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x伯邑考(西岐骨科年下)】冷香盈室 古风abo 调教_篇五兔衔玉枝(武王发怒哥哥受苦,强制,失,被小兔玩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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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五兔衔玉枝(武王发怒哥哥受苦,强制,失,被小兔玩弄) (第2/3页)

后胎宫遇水形变,药膏也便流入宫内,实是比颠球更好的疗愈之法,只是不知这等形状王后可受得住啊。

    姬发手中盘转掂量,这藤球虽看着可怖但藤条也算柔软,那颠球跳个不停兄长又哭得实在凄厉,换为这等死物哥哥总归能好受些。然姬发虽真心对妻兄疼惜有加但乾元还是对坤泽身子不甚了解,胎宫是何等禁地极域,敏感程度较香核更甚,只是伯邑考公子脾性自持坚韧,他示于夫弟眼前的yin荡凄楚之姿已是强自忍耐的结果,换做其他坤泽佳品怕是已神死魂坏,沦落成个rou鞘精桶来。

    伯邑考这时精神已近崩摧,哭泣哀求不得回应,只得径自忍耐。今次药膏多入一味苏合香,清凉镇痛却同时开窍醒神,若以前两日情形,他这时早近昏死,今日却颇清醒地体味胎内由敏感滑腻到落水至抽搐的变化,不可谓不是一种新奇蹂躏。情热蒸腾致他脑内发热敏感憔悴,他垂头看着隆起下腹默然垂泪,玉茎若不是有金簪颠球压制怕是早翘到腹上,现下却蠕动铃口吮吸簪身求不来一滴释放余地,胎宫被藤球撑满,xue内却别无他物欲求不满,他一时不知是夫弟将自己独留房内更为煎熬,还是如此就在眼前却不肯解救更加折磨。

    姬发以余光看他,粉白身体披挂薄纱无奈大敞实在朦胧美艳,静置间轻喘挣扎更添趣味,他或急或徐释放信香,兄长身子也坦诚反应,或是两股之间露水潺潺或是欲求不满哼叫扭动,皆是一番美景。而若是陡然释放大股信香,兄长那可怜低垂玉茎便会大幅弹动,以致铃声大作,叫他听了心里万分痛快。

    一方全然掌控另一方,自然如铜卣盛酒,任伯邑考讨好哀求,局势仍在僵持。姬发翻阅今晨呈上的竹简,今春雨水不足实在叫人担忧,卿士于田间呆了近一月,又寻民间颇有些水利之能的老者问询,递交上一份疏改河道初拟,此事关乎整年社稷,姬发看得极细致,良久未去作弄兄长,其间听到隐约扑簌声也未做反应。

    待他思毕抽出思绪,却听见铃声不断和兄长低声私语,姬发抬头去看,只见一只麦色小兔趴在伯邑考大敞腿间,而兄长正满面绯红地低头向那小兔说些什么,见他看过来惊跳一下,转偏过头去紧闭了两目。姬发倒不觉奇怪,那小兔由兄长捡回,他审阅上报诸事时要哥哥陪伴左右,那小兔便被兄长放在腿上把玩,平日也就养在侧殿,不时跑出也是常事。然哥哥反应却颇为怪异,他本已疲惫脱力,自己也未再以信香拨弄,他却通身战栗着不断挣扎,间或抽搐一下,腿间宝xue更是吮紧了丝带,蠕动间竟吞吃进不短一截,以致姬发腕上丝带被施力绷紧。

    姬发放下竹简起身,伯邑考听到声响更是惊跳,弹动间下身飞翘又落下,如主人一般身不由己地随外力颤动。姬发步步逼近,每行进一步,便将丝带在腕上缠绕一圈,被吮进xue内的那截很快被抽出,整条带子扯得平直,末端藤球抵在胎宫关口,藤条钝角深陷敏感宫rou内。

    “发儿!别呜...饶了哥哥吧!”伯邑考大幅战栗着向后倒去,宝xue小泉般吐出清露一股,泼洒在深色地板上,小兔侧过头来呆愣了会,又转回头去继续背对武王,这时伯邑考突然两腿挣踹,几乎将脸迈入臂弯。

    姬发更是狐疑,他扯着丝带快步走去,却骇然见那小兔竟伸出舌来舔舐兄长胯下囊袋,那玉卵本颜色浅淡,今次姬发怒火高涨,以红绳紧束根部缠得几乎脱离玉柱,又久不能释放,眼下已经胀得紫红发亮,青筋暴起看着实在可怜,那兔儿不知是疼惜还是怎得,轻轻舔了又以茸茸侧脸磨蹭。姬发心下了然,往日那兔儿被哥哥捧在怀里,总喜欢用脸蹭着掌心撒娇,这次迟迟不见兄长动作,便顾自讨赏,只是那处哪似手掌,轻触一下便酸胀作痛,以绒毛sao弄更是挠人心肺的痒。

    伯邑考下身抽跳,只觉有根筋被sao着,麻痒寻不着来去,他蜷紧了脚趾却合不拢腿,在夫弟眼下被小兔挑拨至如此,实在羞耻难当。他心觉委屈,哽咽得鼻喉酸楚,却更显得柔和眼角艳丽生姿。小兔还在撒娇,伯邑考下体亦水流不止,他能感到弟弟那灼灼目光,几乎将他身体烧起来。

    伯邑考在姬发面前仍是忍不住自觉退让,他喉结滚动几下,转过头来垂着尚挂泪滴的乌睫轻声道:“发儿,哥哥知道你心下不悦,如此行事亦是乾元天性使然。这小兔不通人事只是寻声而来,你将它抱走,再将我解下,你素来喜欢哥哥在行事时紧缠着发儿,若再不放我下来,哥哥就真的没有气力了......”

    他柔柔说着,一边微微抬眸去瞥夫弟胯下小帐,又如被刺到般羞赧躲避,极是眉目含情。姬发见了当真上前拎起小兔,伯邑考终于松了口气,却见姬发解下腕上丝带,缠到小兔身上。

    “发儿!”伯邑考大骇。姬发抬头深深看他,咬牙道:“它不该碰你,谁都不能擅自碰你!”

    姬发瞳孔仍是紧缩,伯邑考未曾想殷寿残留信香影响他如此之深,一时心中疼惜悔恨交杂。姬发将丝带打好了结,大步走远把小兔放在侧殿中央,扯下席旁盆物一叶引诱小兔。

    那兔子鼻子抽动几下,便要向远处跳去,伯邑考不知所措,急急唤那小兔,声音都哽咽:“兔儿,兔儿,嗯......莫去那边,到我这来!”那兔听了竟也真停下脚步,折过头来向他跳去,伯邑考刚松一口气,却见姬发提着后颈将它拎起,笑道:“哥哥不仅篪声能使百兽欢愉,原来寻常话语也能教它们这般乖巧。”

    伯邑考心道不妙,虽不知夫弟要作何举措,但总归不会叫他好过。只见姬发拎着小兔移至小腹,伯邑考惊得浑身战栗:“发儿!别——!”姬发松手任小兔跌下,正落在突兀突起处,伯邑考胎宫内壁被压去紧触藤球瞬间吐出大口清液,随后宫内紧缩内壁无一隅不与藤球接触,那球如今已是可怖模样,伯邑考直觉脑内一片混沌唯一晴明便是那球形状。周身痉挛无可抑制,他勉力妄图胎宫莫再收紧,却在这时那小兔扑朔几下从他腹上滑下,直撞上微翘玉茎狠狠向下压去,玉茎猛烈上下甩动带起极大铃声,沉重颠球狂乱翻覆竟将金簪卡入雨府关口的小球拔出,复随茎身起伏进进出出,伯邑考这下莫说神志丧失,小舌微吐几乎就要昏死过去,yinxue更是由最深处喷出淅沥玉露,做扇状飞溅到深色地板之上,就连落在腿间的小兔也不免被打湿。

    伯邑考眼前明明灭灭有极绚丽光彩流窜,他只看到夫弟将小兔拎起,兔儿浑身透湿像淋了场大雨,他还来不及自惭形秽便歪头昏了过去。

    待再醒来他已躺在弟弟怀中,姬发手握着他一边脚掌揉捏轻转。他昏过去前情动非常,足尖绷得太紧以致筋痹。伯邑考动动腿,却不想牵累身前玉茎玉卵,一时疼得缩起身体,又因此动作殃及胎宫,叫他又在弟弟怀里挣着甩乱了长发。

    姬发握着他左足拿揉,眼下纤细足踝随他手法转动,白皙皮下节如玉珠,惹他心不在焉,兄长身体无一处不敏感,他自行动作便通身牵扯,无疑是自己加罚。他满意看兄长与自个身体搏斗许久,终于放下玉足拿一旁帕子擦了擦手,兄长紧夹着腿仍阻挡不住热流澎湃,紫红茎体微微翘起,前端颠球金铃沉坠,使之如个擎力不足的灯杆,他以指尖轻轻压下,移开手指复又弹起,实在是个称心玩具。而于伯邑考言,那金簪压下时深入水府,弹起时末端金珠顶于关口,簪身于尿路转动,好一出奇诡玩弄。他喘得合不上嘴,涎水滑落下颌,待勉强把上翻的眼仁放回眼眶,他哭着以绵软双手去制止夫弟顽劣作弄,却根本无力阻拦,平日端方公子此时如个痴傻孩童呜呜哭泣,被姬发一手攥紧两腕拉到眼前深吻。

    一吻终了伯邑考更是无力,沉入弟弟怀中喘息。姬发将丝带斩下一截只留一段缠在腕上,以拇指抹去坤泽下颌涎水,握着哥哥足踝将他摆弄成攀附模样,起身向侧殿后门行去。

    后门敞开瞬间一棵丰茂槐树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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