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督心奴(1v1,sc)_回皇宫(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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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宫(h) (第4/6页)

而都是别人惹她。

    不过她的脸颇为招人惦记,要如何才能让别人不敢惦记她?她又不愿嫁给鄂尔多。

    是不是她级位太低,那些人才敢打她主意?毕竟宫里的公主全是和硕。

    那给她提提吧,提个固伦?正好沉贵妃失踪了,母后也比较喜欢她。

    …..

    “琰儿…..不要亏待她,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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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颙琰好像受不了这些官员的奉承,不耐烦的将他们都赶走了。

    “这几日不要再让无关的人进来,扰朕心情。”

    巡抚连忙点点头,“微臣知错了,微臣这几日定不会再让那些人进来扰您龙心。”

    屋里的人少了许多,现在只有他们一桌人在吃饭。

    巡抚先退下去安排了,巡抚的儿子和女儿正在给众人添茶。

    胜衣正发着呆犯困,只见面前的茶水愈来愈漫,甚至已经漫出。

    她抬头看去,巡抚的女儿正目不转睛盯着她,且一脸呆傻的模样。

    水已经漫到了桌子上,顺着桌子流下,胜衣握着壶耳,将茶壶扶正。

    巡抚的儿子连忙将她拉到身后,“meimei年纪小,心性甚笨,微臣代meimei向公主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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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过身,“没事。”说罢便低着头擦腿上的水。

    颙琰吃的也差不多了,他起身要走,经过胜衣身边时拍了拍她,“胜衣,朕有事要对你说。”

    她瞬间就不困了,强压下心中异样,起身跟他一同去了颙琰的房间。

    待来到房门后,颙琰将人都打发出去,然后坐在桌前。

    砚耳将纸呈上,“这张是公主在饭桌上说的,属下一字不漏都记下了。”

    “这张是公主和皇上说的,但属下不能靠的太近,只能模糊听到这些。”

    皇上:

    “……送你…..礼物…..”

    “…..不可说…..不害你…..”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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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现银。”

    皇上:

    “你果真…..贪财…..”

    胜衣正坐在桌前,鄂尔多进了她的屋子。

    “皇上和你说了什么?”

    她回头看去,“说要送我东西,不说是什么。”

    鄂尔多方才去找皇上谈论回京的事,但并没有问他说了什么,因为这样或许会让皇上厌烦她。

    希望颙琰不会那么糊涂,毕竟有他在这里制衡,若他敢将她发配寺庙,或是对她下手。

    那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时局不稳,最好少在外人面前露面,你不去惹事,麻烦自己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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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保颙琰不会跟乾隆一样慢慢厌烦你。”

    镜前的女子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吃饭怎么办?给我送到屋里么?”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颊,“你吃饭时照常去,吃完待在屋里不要出去。”

    胜衣回过头看他的腰,“行,你身上的伤呢?换药了吗?”

    他一大早吃完饭就去看伤员情况了,还和直隶的几个武官谈论地形,且要他们此次一同保护皇上回京。

    忙完的时候已是饭点,他都忘了顾着自己。

    “没,我今天醒来就在忙。”

    胜衣起身从箱子中拿出药箱,“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包一下。”

    …..

    “百依百顺的表面下藏着目的,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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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衣正在给鄂尔多的纱布打结,她不禁愣了一下,当时砚耳好像站在她后侧,竟没注意。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对你也不百依百顺。”

    鄂尔多笑了一下,“我本以为你会说你喜欢温柔的。”

    他拿着第二张纸,手却一直捂着一部分。

    “你喜欢温柔的男子吗?不想着把你占有,而是全心全意爱你,任你打任你骂,对你百依百顺的男子?”

    他捂的正是下面的话。

    胜衣好像早就说过让他温柔点。

    下面是什么?“喜欢。”还是“当然喜欢。”

    …..还是“喜欢,可是鄂尔多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会如此害怕,他不敢看,甚至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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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已经先蓄出来了,下面的答案定是他想的那样,定是让他害怕的答案。

    算了,先看一列。

    “百依百顺不叫爱…..”

    他的心慢慢放松,手也不再遮掩。

    鄂尔多抱着她坐到自己的侧腿上,面上带着笑意,静静看着她。

    “怎么了?”

    他将手环在胜衣腰上,“你特别好。”

    孩童时期大家都顽劣,可鄂尔多不仅顽劣,他力气还大,下手没有轻重。

    佯装不小心猛的踩讨厌的人一脚,或是趁下学时,将背地说他坏话的同门罩起来…..

    “据说胡人睡在草原上,整天吃马粪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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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尔多把他打的鼻青脸肿,鼻血和嘴角的血混在一起,且他的嘴里还有一坨带着草料的马粪。

    他自小长得就比别人高,同门男子在他面前跟歇掉的豆芽一样,更没人敢惹他,只敢背后说。

    他幼时经常挨打,每次都被打的很狠,每次都是因为他又欺负人。

    跪着被爹娘打好多次才收敛点,哭的稀里哗啦的,才只撕人家的书,扔人家的东西。

    爹娘死后他变的沉默寡言,但这种毛病并没有改掉,刘墉也打过他好多回,才将他打的收敛。

    自从开始入朝为官,每天忙着杀人追人,他这种毛病也渐渐没再复发。

    没想到在知府时犯了,他说的那些不是机密,且她武功很低,想捏死她如同呼吸,根本不需要折磨她。

    本来只是想问她在这里做什么,在看到她腿上流血后,这种儿时的毛病又渐渐复发了。

    硬拽她扔在地上,还掐她脖子,本想着她会哭着喊着求饶,没想到她真就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鄂尔多心里有些不爽,便盯着她不让她睡,她竟也真的一句话不反驳,趁自己睡着了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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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她还是如此冷静,好像坐地上睡了一夜的人不是她,鄂尔多莫名心烦,便给她扔了两个馒头。

    意思就是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吃,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那馒头,什么也没说。

    她下裙腿上的血迹很大一片,浸满了整个膝部,里面伤口肯定更大。

    她也不喊疼,也不嫌饿,也不吭声,也不哭冤。

    在向她道歉时,还因自己的口腹之欲继续为难她,让她天天做饭,结果她真的去做了,且还不下毒,也没有故意将菜做难吃。

    鄂尔多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好像生死都随便,怎么对她都说没关系。

    所以在他杀雷老虎时,才忍不住提她两句,情况和他想的一样,他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他除了爹娘从来没有对谁关心过,更别说对谁温柔,嘘寒问暖,觉得谁可怜,在乎别人的感受。

    可是在面对她时,竟情不自禁的变得温柔了些。

    有时在她身后,能通过面前的妆台镜看到自己的模样,十分陌生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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