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压的可怜大皇子(双/np)_41 完后X后再小批,S入nongnong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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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完后X后再小批,S入nongnong的 (第1/2页)

    他话音一落,孽根重整旗鼓冲入后xue。

    guntang粗壮的根茎无视后xue脆弱的阻挠,一味的猛烈冲撞柔软的内壁,听见纪岑眠受不了发出一声呻吟的颤音,后撤重返,比上一次冲撞更加迅猛,狠戳后xue中的敏感点。

    反反复复的抵压,硬逼出纪岑眠仰头露出颈子纤细的线条,晶莹的汗珠渗透未风干的衣裳,他不经意扭着腰,抓住褥单,妄想把自己抽离这根粗壮的男根。

    自上次被项泯开了苞,之后一隔数日,都无瑕触碰此处。捣xue迅猛快速,一顶到底,历经人事未久的后xue虽有sao水润滑,可却仍然干涩难入,rouroucao弄得也属实不大通畅的cao弄。

    只是媚药的药力浸了后xue,也因纪岑眠身子极为敏感,抽插之下亦渐渐带出水声。

    cao得极其顺利,段祁修一下就猜测到纪岑眠的后xue被给别的男人拿了。顿时火冒三丈,掐着上翘的嫩奶头逼问他:“你真是浪荡成性,连后xue也被阳物破开,说是谁给你开的苞?”

    “是纪衡元,还是项泯?或者你还勾引了其他人?”

    纪岑眠雾蒙蒙的眸子像不谙世事的孩子,只会哭诉着对段祁修说,不想了,也不要了。

    可话只能堵在唇齿之间,一旦稍微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便从喉咙溢出,更别说再回答段祁修无理的问题。同时,纪岑眠也听见屋内的侍卫纷纷抽气,似乎在相互正窃窃私语这夜深人静中突兀的水声。

    纪岑眠羞耻到打哆嗦,恰好此时段祁修伸手撩过他的耳廓,现下全身敏感的纪岑眠只觉得手指烫得他缩了缩脖子,意识一下集中于段祁修磨蹭得他后耳根微烫得位置。

    段祁修见他实在羞赧不已,终于下令让侍卫退出去。

    纪岑眠又是被这一声吩咐吓得心悸。

    他们齐刷刷皆是一愣,随后错杂中带着慌乱退到房门,脚步杂乱,退了半响,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出去。

    段祁修顿生不悦,他只不过是浅浅吓唬纪岑眠,并不是真想让这些下等人听去他们之间的床事。转而语气生硬,分外清冷的人,此刻也显现出几分残暴的杀意:“还不快滚出去!”

    “是……是……”

    侍卫们大梦初醒,纷纷离去。半开的门透来一阵冷风,刮得床上帷幔翩然纷飞。门户关闭之余,又弥天下落,层层叠叠的铺到纪岑眠的双眼,描摹了形状姣好的唇,滑过有着点点吻痕的白腻奶rou。

    耻毛剐蹭全然红肿不堪的rou珠,淌着尿水,混杂着zigong里流出来的浓精,两腿之间一团糟。

    段祁修低头见软塌塌的女蒂东倒西歪,花xue双瓣那一点碍眼的精水,在屄口蜿蜒下淌。

    无其他碍事的人或者事在场,段祁修肆无忌惮的笑道:“眠儿是被我jianian熟了宫腔,连xue里的sao水都夹不住了么?”

    他自知这一点精水不是他留在纪岑眠体内,自然不足以惋惜,只是光瞧着这一点白浊,也能如同吞了鱼刺,梗塞在心。

    瞧着也是碍眼至极。

    段祁修不再问纪岑眠后xue被开苞的事,他也不愿意听,只是紧盯着这口嫩屄冷声道:“sao成这样,看来眠儿很想吃男人的精水了。”

    纪岑眠被发带束缚下,良久不能开口言语,湿漉漉的眼,全然不知段祁修正在说些什么,神志又有些不清晰。

    这场情事本不是他心甘情愿,此时意识紊乱,他愈发遵从本能,企图褪去强加于身的情潮。

    纪岑眠扭着cao得软烂的肥屁股,要逃离钉在屄缝里rourou的凌虐。忍受着男根在xue中大转一圈,根住碾压敏感使前后xue幽幽生出快意,他转到一半便没了力气。

    他擅自的逃离,尽收段祁修眼底。

    两个圆圆滚滚的rou瓣尖尖,索然绯红一片。可这不是被打红的,而是男人掐着他的腰腹,顶胯撞击这肥屁股千次万次变红的。

    眼看guitou快退到后xuexue口,段祁修有些不满,盯着吐出yin水,反手向泛滥成灾的yinxue抽拍。打出的sao水四溅,后面插着男根的后xue也为此骤缩,夹得狰狞的guitou又缓缓把他没入体内。

    段祁修呼吸变粗,逮着纪岑眠的脚踝将他扯回。床褥有一条条抓痕的印记,却挽回不了纪岑眠后xue再次费力吞咽根rou柱的命运。

    雪白的臀洇了点艳红,绵延到屄缝里,屄缝淌出的湿水又染红了后xue。薄红的皮rou艰难的吞咽男根,纪岑眠抓着褥被的手瞬间紧攥,头伏在床尾,满脸疲惫与情欲的痴态。

    段祁修将纪岑眠凌乱的掩面的黑发拨至他耳后,而后轻轻俯身,在纪岑眠鼻间留下一吻,反问他道:“眠儿下面绞得我好紧,想来还未要够,又怎舍得吐出rourou,让你那流水的xue得不到满足?”

    纪岑眠脸皮最是薄之又薄,再次羞怯涌上心头,想出口辩解,嘴上的发带却阻了他的声音,来来回回除了细小的呜咽,便无其他。

    股逢间的两口嫩xue堪堪被yinjianian一天两夜,交错的两腿发软,筋疲力尽的无力反抗,只待段祁修拖着脚踝,任由再次被jianianyin。

    接着段祁修举起他双腿架至肩上,握着他自己的孽根,拨出后又重新塞入前端流水的嫩屄里。

    纪岑眠再次生出几分对段祁修的惧怕。

    谪仙般的人,翻来覆去用那胯下孽根cao得他死去活来,面上一口一个眠儿,看似叫唤的深情款款,实则挺入xue口,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弄着他。

    若非鼻息尚还有一口气在,他险些以为已死在这根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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