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病弱攻】论惩罚花心督军的最佳方式_6公主抱督军被罚/小顾被脚踩卵蛋玩/不给/陪睡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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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公主抱督军被罚/小顾被脚踩卵蛋玩/不给/陪睡觉 (第2/2页)

图用意志为自己的手缚上绳索。

    “现在舒服吗?”

    他无法享受这个时候来自大帅的温柔,只感觉到了不得解脱的痛苦,“很舒服,谢谢大帅……愿意体贴我。”

    “假话!”

    大帅仿佛是冷笑了一声,可惜他已经不能分辨,他的脑中被噼里啪啦的声音、刺啦刺啦的声音充满了。那是火的声音,电流的声音。

    脚趾刮擦着他的冠沟,好像羽毛挠过般轻柔,激起使人发狂的酥痒。

    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血管里不断膨胀,叫嚣着释放。

    它伴随着越来越烈的火和越来越强的电,鞭挞着、刺激着他的尿道和卵蛋,他的全身,给他带来极度的痛楚和快活。

    他不能挣扎,也无法解脱,只能被动地敞开身体,迎接大帅赐予的甘美的折磨。

    不要动。

    不要动了。

    不能弄脏您。

    他眼含泪水地盯着他。阎督军又慢慢戏弄了他的鸟几下,像是终于感到了腻味。那只脚不再弄了,只是安静地伸在他的卵蛋下。

    “德全,你这里也好热。”

    不知过了多久,阎督军的声音骤然响起,唤回了他的一部分意识。

    他喘息着,神魂还有大半飘在高空,好一会儿才回归了僵硬紧绷的rou体。阎督军也没有催,依然把脚放在他的卵蛋底下。

    仿佛在用他那里取暖。

    渐渐地快活消褪,只剩难耐的痛楚。他不敢动,只能挺着胀痛的阳具,茫然地望向阎督军:

    “我……要不就这么给您暖一会儿脚?”

    阎督军笑了,收回脚,又一指自己的皮带:“过来帮我脱裤子,然后伺候我洗澡。”

    “是,大帅。”

    知道这也必然是惩罚的一部分,他压下羞耻感和根本不曾平息的欲望,跪着抬高双手,为阎督军解皮带扣。

    踏进浴缸前,阎督军忽然抬起那只赐予他极乐和极痛的脚,侧过来看了看。

    “噗嗤”一声,对方放下脚,居然又一次笑了。

    他一方面,感到很兴奋,因为大帅在自己面前变得越来越爱笑;一面又实在迷惑,不晓得大帅为什么要对他自己的脚发笑。

    “怎么了大帅?”

    他忍不住问道。

    阎督军侧头,睥睨着跪地的他,那双灰眼睛在橙黄灯光下显出了蓝绿的色泽,这是第一次,他发现,阎督军的眼睛除了美之外,其实也有一点妖异的危险气息。

    不知怎地,这一刻在他脑子里浮现的不再是月亮,而是阴森森的树林、和树林里爬过的蓝绿的毒蛇。

    阎督军问:

    “德全,你数水龙头的吗?”

    “啊?”

    他还沉浸在那古怪的联想中,一时没能回神。

    阎督军一脚踏进了浴缸:

    “你真他妈能流!我脚趾头上的皮全让你给泡皱了!”

    直到上了阎督军的床,顾德全脸上羞耻的灼热还没褪下去。

    他跪在阎督军脚边,把阎督军的脚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就发现洗过澡之后,另一只脚还好,那只被他泡过的脚,顶端的脚趾头果然是皱得不能看了,仿佛一颗颗白色的皱皮豌豆。

    他心疼地把阎督军的脚抱进了怀里,让豌豆们抵在他的胸口,两手为阎督军捏按着小腿的xue位。

    阎督军拍了拍身边的枕头:“过来,德全。”

    他刚躺下,阎督军就将他一把抱了住。

    阎督军的手摸到他的鸟上,他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阎督军很快松开了手,问他:“什么时候软下去的?”

    “刚才您洗完了,我就自己在浴室弄出来了。”

    用的您剩下的水。

    这话在脑子里转过,最后钻进心里,激起了他更深的惭愧,和不为人知的愉悦。

    “德全,你傻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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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晓得自己在傻笑,被阎督军这么一说,赶忙收了下嘴角失控的弧度。阎督军“嘿”了一声,“又没不让你笑!”

    他一下子不晓得是该笑还是就这么严肃着。阎督军似乎彻底被他逗乐,乐了好一阵,灰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晶莹水光。末了,阎督军伸手安抚似地摸摸他的蛋:

    “之前我在气头上,委屈你了,明天给你补偿。睡吧。”

    说完,阎督军就闭上了眼睛。

    “您……您不是要考验我,拿我暖手吗?”他问。

    阎督军将摸过他鸟和蛋的手搭在他胸口,眼都没睁开地回:

    “困了,今天就先这么暖着吧!”

    他没再多问了,也不敢动,怕吵跑了他的睡意。

    没几分钟,阎督军的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这时候他才大着胆子,用自己宽厚的热手将阎督军纤细的凉手捉住,包紧在掌心。盯着阎督军黑漆漆的两扇长睫毛,他忽然就明白了一个成语的意思——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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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在许多年前,他就该是他的大帅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分开,忘了彼此,而今又重逢。

    他才三十出头,正值一个男人的盛年,握着他的手,心里居然只觉得很迟。

    第二日。卧室。

    阎督军是热醒的。

    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热醒的一天。

    身体被冻坏之后,他每晚都要抓个热乎的东西陪着才能入睡,一开始是拿汤婆子、橡胶热水袋,后来嫌那些东西往往到不了天明就要冷掉——然后就换成了自己暖着它们,流失掉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体温。在愤怒地劈烂了几次那些东西之后,他开始改用人了。凡是跟他关系亲密,或者曾经亲密的,都已经被他用过了。

    用了这么多人,他们也最多是叫他不冷,能安稳睡到天明。

    让他热得醒来的,顾德全是第一个。

    还不光是热。

    他伸手推醒紧抱他的顾德全,同时忽然就想起来:昨晚明明是他搂着对方入的睡,怎么早上起来,却是自己钻到了人家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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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这么热。

    “德全,几点了?”

    顾德全抬手抹了把眼睛,迅速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身,他撩开床帘,看向屋脚的大座钟,“大帅,八点了。”

    又转向阎督军:“大帅,是起床还是再睡一会儿?您昨晚睡得怎么样?”

    阎督军翻了个身,离早晨熊熊散发高热的顾德全远了点:

    “不起。去,到后院给我叫个——”

    话没说完,阎督军自己反应了过来。

    这一趟避暑,他没带家里的小太太们。

    他只带了一个黑不溜秋、并且据派去伺候的人说“还在越来越黑”的李继英!

    “唉,真他娘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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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督军饱含郁闷的慨叹狠狠敲击在了顾德全心上,顾德全不知道对方正嫌他热,巴巴地立刻凑了过去。为了观察阎督军的神色,顾德全几乎是覆上了阎督军的身体,但也没忘拿双手把身体撑高,以防自己每天早上都不安分的鸟戳到阎督军的腰。

    他十分关切地问:

    “怎么了大帅?您是有哪儿不舒服么?”

    “别压着我,热!”

    阎督军半张脸埋在鸭绒枕头里,浓秀的眉紧拧,声音闷闷的。

    他愈发心痛心忧,以为阎督军是当真生了病。

    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下去,准备起床为阎督军叫医生,突然,他的手被阎督军抓住了。

    手蹭过阎督军不再冰凉、甚至还带着薄汗的侧腰,最后来到了腿间。

    “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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