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_二十三、压海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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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压海棠 (第1/2页)

    夜晚的二层别墅黑黝黝的,遮掩着屋子里的隐秘情事。

    “小叔叔…慢点…害怕……”

    一盼被抵在墙上,脊椎骨被冰凉的墙面硌得生疼,唇舌被冷文昌占着,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冷文昌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没脸没皮。一盼摇着头拒绝,他便扣着一盼的后脑勺死气白咧地缠过来,将一盼的嘴唇舔着、咬着,将他的舌头勾着、吮着。看小侄儿被吻得喘不上气,冷文昌使坏地用力一嘬。一盼的灵魂像是被瞬间吸走,再也没有力气抵抗,软着身子靠在冷文昌怀里,昏头昏脑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冷文昌手上的动作。

    一盼的裤子宽松,冷文昌利索地一把扯下。解到上衣时反倒犯了难,手指与最底端的两颗盘扣纠缠。动作越急越乱,扣子越解越紧。冷文昌昨天还称赞老爷子这素袍设计精妙,今天就翻脸不认地抱怨:“老头子一现代人,没事就爱倒腾这些古玩意儿,真是折腾人!”

    冷文昌不再与纽扣作对,膝盖顶着分开一盼的双腿,让他被迫挂在自己身上。一双手顺着光滑大腿往上摸,隔着内裤极尽挑逗地揉捏小侄儿的臀rou:“浑身都瘦,就这里rourou的,摸起来怪疼人的。”

    他不仅觉得怀里的人可爱,甚至觉得连小侄儿身上穿的衣服都可爱。棉布内裤起了小球,抚摸时一粒一粒地刺激着他的手心,揉搓间竟然发现内裤上有一个指肚大小的破洞。

    他将中指从破洞处伸进去,一会儿捋着xue口的褶皱,一会儿整个按着rouxue捻,就是不插进去。动作慢悠悠地,说出来的话也慢条斯理:“都破了还穿。家里已经穷到买不起内裤了?”

    “旧的好…旧的穿起来舒服。我喜欢旧的。”

    一盼被他挑着欲望又得不到满足,一边胡乱应答,一边搂着小叔叔的肩膀,把早已挺立的乳尖隔着衣服往对方衬衣的扣子上蹭。凉凉的扣子磨着冒火的身体,越蹭越起火,还没等冷文昌怎样,他前面那一根便把内裤前面顶湿了一块儿。

    冷文昌很满意这个答案,擅自补全了这句话的意思:槐槐对旧物都这么放不下,对旧人自然更是钟情。

    冷文昌啄吻着一盼的耳垂,将温暖的气息留在他皮肤上,一只手从下摆摸进一盼的衣服,按揉着他的腰侧和后背,痒得一盼像小猫一样叫了起来。

    一盼刚舒服没一会儿,冷文昌的另一只手就增加了一根手指到那内裤的破洞里,两根手指撑着将破洞扩大。他来不及脱衣服,解开腰带便气势汹汹地往那破洞里挤。

    一盼一惊,连忙阻止:“不要,痛。”

    “还没进去就说痛?”冷文昌见小侄儿紧张得脊背发直,连哄带骗地说:“别怕,我就蹭蹭。”

    老流氓说话算话,硬物穿过破洞,夹在一盼的臀瓣之间前后推拉。只是那角度着实刁钻,柱身冲着后xue,好几次顶端浅浅挤入xue口,又生生地滑了过去,这让一盼每次都提心吊胆的。

    一盼的内裤本就贴肤,此时前后两根撑着,不大的空间更加憋闷。裆部被拉成细线,勒在他的会阴处,随着冷文昌的动作,来回磨着他的私密处的嫩皮。一下下如一根小鞭子打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又痛又痒又麻。后xue被磨出了水,躲在暗处一张一合,恨不得下一秒就被填满。

    一盼轻哼道:“人都说…英雄壮士三过家门而不入…我看小叔叔才是真豪杰…唔…这都过了几次了,还不进来…嗯……”

    冷文昌被小侄儿的话逗笑了:“我一老人家如今还算得上豪杰吗?”

    一盼讨好地舔着小叔叔的喉结和下巴:“我知道错了…小叔叔一点都不老…是真英雄…嘶——”

    毫无征兆的闯入让一盼条件反射地咬住了小叔叔的肩膀:“疼…好疼……”

    冷文昌假装苦恼地说:“我们槐槐真难伺候。不进去时急得慌,进去了吧又嫌疼。”

    一盼的两条腿同时被挂在冷文昌的手臂上。冷文昌也顾不上让他适应,托着他的身体自下而上地cao弄,力道重得好像每一下都要把一盼抛上天。

    一时间,臀rou撞击下腹的啪啪声,rou和rou摩擦发出的yin靡水声,腰带扣晃动时的金属碰撞声,声声入耳,听得冷文昌气血上头,更加蛮干起来。

    一盼受不住,带着哭腔的哀求:“小叔叔…呜呜…轻点…这样肚子痛……”

    冷文昌不听,顶弄了几十下后反而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

    秦家老汉一早就和冷文昌夸过一盼的身子很软。村里曾有人劝秦德化将一盼送到外省学体cao:一是体校管吃住,秦家少一张嘴能好过些;二是如果一盼练得好,拿个金牌,全家都跟着沾光。秦老汉如意算盘打着,好不容易得到了体校的联系方式,对方一听一盼的年龄就把电话挂了。

    “可惜了了。”当时的秦德化惋惜地说:“可惜了这么软的筋骨。”

    不可惜,不可惜!此时的冷文昌看着小侄子的身体被自己和墙壁挤成几乎对折的姿势,一边啃咬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小腿,一边想:这才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一盼被冷文昌抵着腿根cao弄,那孽根仿佛长钉般伸到他的肚子里,搅得他五脏六腑疼。偏偏那内裤裆部扭成一股绳,绑在他的柱身上,既是束缚又是另一重折磨。

    小侄儿又痛又急,窝在冷文昌怀里不断求饶:“不要了…不要这样做了…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说你老……”

    冷文昌依旧发狠顶弄,隔着丝绸长袍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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