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_四十七、风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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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风浪 (第1/2页)

    不是所有人生来就见过大风大浪,包括吴梅。

    吴梅入皮rou行后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个有妇之夫。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背对背各坐在床两侧,还是吴梅先主动把自己衣服脱了。她刚要脱男人的衣服,手还没碰到衣角呢,男人的老婆带了一群人冲进来,拿着手机对着吴梅一顿乱拍。她逃避似地低头,眼前是被手机闪光灯照得白花花的rou。面对自己精光的身体,她无措地不知道要先遮哪里。

    “遮哪里?先遮脸。”后来的吴梅对着刚入行的新人讲。

    都说见识随着经历长,如今的吴梅是伺候人的老手了。接了这么一通没头没尾的电话,她没有多问,不慌不忙地找了件睡袍套上,拖了拖早已神志不清的一盼让他背靠着墙坐在地上,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的走廊不知为何没有开灯,屋里的光从门缝挤出,成为这黑暗空间里唯一的光亮,在门外人的身上形成了一条不宽不窄的光带,照亮了彼此的脸。

    是冷文昌。吴梅认了出来。

    赤潭风月场谁不知道冷文昌?冷家三少长得俊还没有不良嗜好,钱给得也大方,听说帮助过不少“失足男女”走上了“发家致富”的道路,得到这么一位世家少爷的青眼可以说是每个风月场“新入员工”的目标了,包括吴梅。

    只可惜吴梅入行的时候,这位花名在外的冷家少爷已经收手了,大家都说现在冷家少爷那裤拉链紧得跟被焊死了一样。

    不过,就算是冷家三少一如从前,吴梅也是没有机会的。谁不知道冷家三少对人长相有着特别的偏好,伺候过他的人长得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吴梅想到这里,扭头看向一旁的一盼。

    趁着吴梅侧身的功夫,冷文昌从门缝中进来。他大跨步走到一盼面前,几乎是刚站定就猛地回身望向吴梅。这目光吴梅很熟悉,她曾无数次从前来捉jianian的大老婆们眼里见过。

    吴梅难得不安,连忙摆手想要解释说她和一盼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此时舌头却像是打了结:此时的一盼像是缓了过来,面色潮红,鬓发濡湿,上身的衣服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被他自己揉开揉烂,下身裤子的拉链也大开着,胯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团,任谁看都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吴梅来不及想明白眼前两人的关系,只是本能地为冷文昌眼底的恨意与厌恶惊惧,她心中默认自己倒了大霉,今天怕是不能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房间。

    “小叔叔……”

    一盼微弱的呼唤挽救了吴梅,将冷文昌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过去。

    冷文昌刚弯下腰,冷一盼手臂就搂着脖子攀了上来:“小叔叔……”

    冷文昌不避讳,当着吴梅的面将人拦腰包在怀里,走了出去:“我在,叔叔在。”

    这几个字没有让一盼清醒,反而将他拖拽进了十六岁的噩梦里。

    为了防止一盼挣脱,贝瑟妮的腿狠狠地夹在他腰的两侧,丰腴的臀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贝瑟妮红裙裙摆长,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划过一盼的手背,使得他的手如被火舌舔过一般痛。

    怎么都不舒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盼绝望地想。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挂在秦家村塂上的梨。应该是摆上村间炕头的命,却从脱离枝头的那一刻起失了序。被包装,被贩卖,被摆在赤潭的货架上,最后被拆吃入腹,半分由不得他自己。

    只有落在那散发香瓜味的怀里,他这一颗干瘪果核才得以被滋润,发出了芽。

    一盼被冷文昌抱在怀里,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回到了第一次被冷文昌救的十六岁,guntang的额头贴在冷文昌的侧颈处,像找到靠山般告状:“老师和舅舅……还有伯伯欺负我……”

    冷文昌听了一会儿才明白一盼是想到了贝瑟妮和隋涛那帮人,又看了看小侄子的样子,知道他服了催情药,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怒意。

    冷文昌抱着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楼下车前,猛地拉开车门将一盼甩到车后座,偏偏一盼像个无尾熊一样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脱下外套将人的手脚捆住,然后起身对等在车边的王福说:“福伯,你现在给池骞打电话,让他今晚动身去接一个人来赤潭。别的不用说,只和他说要接的人姓楚就行。”

    王福立刻掏出手机要打,冷文昌按住了他的手:“街尾有个咖啡厅,您去那里打。”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数都没数就塞到老管家手里:“您在那里多喝几杯,不着急。”

    王福心里吐槽:大晚上的喝什么咖啡?

    王福偷偷看了眼车后座的一盼,见他被衣服包裹得如蛹一般,在座椅上来回磨蹭,脸红得不正常。

    王福将冷文昌从小照看到大,跟着这位少爷经过不少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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