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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你应该接受的 (第2/2页)
自己。 让他自私一次吧,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但是翟暄……他不想也不能再失去了。 这是他最后的慰藉。 接下来的几天程微泽就没搭理过翟时羽,每天都在同一个屋檐下,但神奇地保持了零交流,甚至每天去同一个地方上下班都没再一起走。 像是在冷战,但好像又不太合理。 翟时羽靠在落地窗一角,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喝了口手中的温水。 火树银花不夜天。 引人着迷沉沦,然后悄无声息地被吸食干净,成为铸就繁荣的地基。 程微泽出去了,好像是有个什么应酬,罕见地没把他捎带上。 窗外的光投射进粼粼的水面,翟时羽抓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正准备回去睡觉时,大门响了。 客厅没开灯,只过道上开了两盏小夜灯。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翟时羽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接着往前走,没走出几步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程微泽喝了酒,带着浑身的酒气把人搂进了怀里,声音被酒精浸的比平时更为低哑,气息扑在翟时羽耳垂上,热气撩的翟时羽眼睫抖了抖,“跑什么?” “没跑。”翟时羽站着没动,答道。 “你明明一看到我就走了。”程微泽声音里莫名的带着点委屈。 可能是语气里的抱怨和委屈过于熟悉,翟时羽微怔,热气一阵一阵地落在敏感的脖颈上,拂得他有点痒,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点,“你喝多了。” “嗯。”程微泽像只大型树懒抱着翟时羽不松手,跟着应道,“喝多了。” “我带你去休息吧。”翟时羽空着的手抓住程微泽一条胳膊,想从那人怀里出来,“松开点。” “我松了你又要跑怎么办?”程微泽很有点不情愿,手纹丝不动地揽着怀里的那一截窄腰。 “不跑。”翟时羽很好脾气地哄,“你这样我动不了。” “说话算话。”又磨蹭了好一会儿,程微泽才松开一只手,往旁边走了一步,另一只手从后面揽着翟时羽的腰。 程微泽走路还是很稳,就这么揽着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人顺势推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身后的伤骤然被压到,翟时羽本要去推程微泽的手就是一抖,眉头拧着,闷哼了声。 程微泽没注意到,手顺着露出的腰腹往上摩挲,低头咬住翟时羽紧抿的唇,舌尖一点一点舔着。 推拒的手来不及加点力气,翟时羽侧头间看到了程微泽锁骨偏上一点的地方有个口红印。 莹莹的月光照在上面,翟时羽瞳孔骤缩,不可置信般地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这个位置……是跟别人做过了? 他才闻到,程微泽浑身的酒气里还夹杂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绷紧到极致,嘭地断了。 “别碰我。”翟时羽眼里的情绪瞬间沉了下去,被压在最底下的狠戾浮了上来,把脸上冷静的表情搅乱。 “乖,不动。”程微泽抓住翟时羽的手摁在头顶,啃咬着翟时羽被亲出一抹艳色的唇。 身后经历过暴行的地方挣扎间一次次重重压进床铺,翟时羽疼得身体都在抖,却还是想把程微泽推开,“谁乖你去找谁吧,别亲我。” “不喜欢就算了,你想作践我我也由着你了。”翟时羽声音很冷,里面压着深深的无助,“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玩了,这才几个月又厌倦了吗?” “小羽,别闹。”程微泽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手上强势地扒了身下人的衣服裤子,低头不停地亲着吻着,眼睫扫在肌肤上,可笑地显得专注又深情。 月光铺散在人身上,被割裂成一个个小小的碎片。 “不闹。”翟时羽忽的笑了起来,声音重又变得温和,“那你放我走好不好,然后你可以去找更好的。” “不能走。”程微泽声音有点凶,像是被摸了逆鳞,手上力气加重,攻势也变得凶猛起来,他强行分开翟时羽的双腿,guitou顶上就往里面捅。 翟时羽双腕被掐得有点红,巨物闯进紧致的xue道,他却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自顾自地顺着程微泽哄,“那你答应我,不去找别人。” 唇角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翟时羽舒眉笑了下,抬了抬头亲了下程微泽的脸,声音极致轻柔,“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 未经润滑的地方分外紧涩,yinjing好不容易才进入了一半,程微泽头昏昏沉沉的,唯一的意识就是想把面前这个人吞拆入腹,抬眼间被翟时羽的笑晃了一下,轻声道:“嗯只找你。” 翟时羽大腿后面也都是皮带抽出的伤,被程微泽抬起抓在掌中,结的痂重又裂开,连着后xue臀部痛成一片。 攀在程微泽背后的手手指紧绷着,骨节分明修长,手腕被几道红痕缠绕,压住了其下的青紫色血管。 他下巴抵在程微泽肩上,随着程微泽不断地顶入一声声地喘着,眼睫颤巍巍地落下,被风吹的整个扬起的窗帘从视线里退走。 耳边有风声,还有程微泽的低喘,他手指上还沾着口红。 他把程微泽本来印着口红印的地方咬破了。 有血滴渗了出来,比口红要更红,也更艳,像是一朵染了血的曼陀罗。 记忆胡乱散做一团,翟时羽眼神发散,抱着程微泽,声音跟着风轻飘飘地吹落。 “程微泽。”他叫了他一声。 视线有点模糊,他恍惚好像看到了闪着冷光的刀刃,还有随着刀刃的落下带出的一条血线。 血一滴一滴往外涌,把他白色的衣服染脏了。 为什么呢,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他还是做了。 他闭上了眼,封住了要从眼底冲出的那点阴鸷。 他不知道是在跟程微泽说,还是跟心里的那个自己说,或者是都是。 “你应该接受我所有的一切,接受我所有的不堪和缺陷。” 声音停顿了很久,沉进了月色里,轻得像是想掩饰住里面的委屈和强硬。 “是你先来招我的。” “你应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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